星期天去忙个工作 小熬了下夜
就昏睡了两天 咱的体力真是差到爆t_t
总之 看看能不能双更
头隐隐作痛 不确定能不能写完下一回
先这样 ︿_︿ 大家情人节快乐!
重新再来之些许馀波荡漾3
三.终究是少不了她
水边,少有人经过的芦苇丛畔。
这个世界的植物仍然大多有毒,所以有植物的水边连动物都不会靠近。
可是,某些对植物不会有太大反应的人,则是特别喜欢这样的场所。
因为周围经过的人最少,不论做什麽事都非常方便。
「奇怪的是,会有一种自己被分割成两个人的想法。」
站在水边的她,看著水里倒映著的,过於陌生的长相和外表。
一头白色长发及背,一身湖绿色的短衣、短裤,外罩一件轻绿色的背心丝质长袍,脸上无疤,甚至皮肤细嫩滑溜,拥有美丽微笑的少女?
这个人是谁?记忆中的自己,一头跟短寸差不了多少的黑发,满脸的疤痕,总是穿著黑色的衣物,不细看、不开口,给人的印象简直就是个男人。
差异太大的外表,越发给人陌生和不真实的感受。
很像古时候某些书里写的那样,彷佛一个灵魂装到别的r_ou_体里。
不过,不管是哪一个的记忆,全是完整没有残缺的。
於是连站在这样有毒的芦苇丛中,都不怕中毒倒下,因为早早从附近另一个共生的动物里,寻到了解毒的办法,已经服好了解药。
那麽在这里等什麽呢?她在水边站了很久,久到自己都快茫然了。
起初会赶来这里,是接到环绕大地之蛇的奋利斯通知,知道当年被冻起来的小白r_ou_包子,身为白羽时期见过的海皇,被大风陌憎掳掠往这个方向来。
她原本的位置离这不远,有如早早被安排好该加入这个剧本里粉墨登场。
因此,自己该按照计划,来帮著堵人吧?
偏偏抬头看著位於高空的大风呼啸而去时,她没有动作。
好吧,白羽跟无用看似同一个人,实际上是同一个人,却终究是两个人。
而且好像有什麽部份坏掉了、残缺了,自从两边的记忆同时拥有後,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渐渐有一种隔著玻璃圆棺往外看,什麽也碰触不到的感觉。
旁观者?那是无族时期的自己,身为无用的她最习惯也最厌恶的状态。
白羽的话,一直c,ao控著自己的生命,想做什麽就去做,因为她有个很木奉的靠山,成为独虎王者霸傲的下属,又被他派遣到值得信任的宫千穗身边,没受过什麽大的挫折,顶多是负起了让那诺雷学院完好运作的责任。
有一个喜欢她的人,叫朔弥。
有一群可以信任的夥伴,有一些可以聊天说地的……朋友吗?或者说是同僚?反正在霸傲手下工作,在东方一族照料下生活,日子极好过。
白羽的生活有多好,属於无用的过往对比起来就有多糟。
正常状况下,会希望自己仅仅是白羽,而不会想变回无用的吧?
她望著水里的模样,想起的,却往往是跟那个小白r_ou_包子,和另外两个保父同伴相处时的日子,「挣扎著去拥有希望」有那样的味道。
当无用时再惨、再难熬,不是孤单的,有人可以陪著一起的感觉挺好。
人是不是总会这样呢?过的太差时期盼著幸福的未来,过著幸福日子时,偏偏想起的全是以前最苦、最累,却也最有盼头的时候。
唔,是不是有哪不太对?真这麽想回到从前,怎麽不想办法救人?
她继续看著水里的自己,忽然有一种自己会在这站到地老天荒的错觉。
突然,白日起雾?一大片的白雾远远的狂飙而来,像被狂风吹动。
不,不对,这不是雾,是──海市蜃楼。
「明天。」她以为失去和过往那些人接触的,该说什麽?兴趣吗?还是yù_wàng?连最想见的小白r_ou_包子,她都只是抬头遥望一眼,其他人又哪里够让她无法克制的想要接近、想要对话。
诡异的是,不是没有,还真有呢!
一个突来的呼唤,一个应该赶著、急著远去的……人?
呼的一声,占据大半个天空的白烟雾团,快速凝聚成一个人形。
纵使有著一样海蓝色的长发、一样亮澄的天蓝色大眼睛,相似的容颜,但是,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另一个人了。
「唷,无用,啊,你现在是叫什麽呢?对了,按照小白r_ou_包子的希望,是叫白羽吧?你、你喊我是因为记起来过去的记忆吗?」
明天语带怀疑,因为他在赶往这里的路上,接到百歧的紧急简讯。
千年当初干了件蠢事,导致他自己都不清楚,无用被洗脑洗成什麽样。
而睽违如此多年的时光,重新再见,几乎要对面不相识了。
不仅仅是外表变了很多、气质大不相同,也因为对方看著自己的目光,和同为「保父」时彼此信任、彼此掣肘、彼此帮助的当时不一样了。
「你……全身上下的蜃气满载啊,超出一般正常人能容纳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