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哩,楼下喧闹起来,奉大狐的命令留守在此地的红鼻子李卫东痛苦的叫道:“狐哥兄们跟着你出生入死,现在被台湾人打了,你看怎么办吧”
道上的大哥如果不护短,就没人跟着他了,大狐看着楼下客厅裏躺得横七竖八的兄,不由怒火中烧,他在南天横行惯了,哪里受得了,大叫道:“小三八,你给我下来。”
黄菲儿正在气头上,怒哼道:“不知死活的大陆仔,也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敢这样对我狂吠。”说着话,盈盈娉娉的从楼上疾步而下。
大狐从来没有黄菲儿正面冲突过,至所以听命于黄菲儿,只是看她有钱,想骗她的钱,来发展自己的势力,表面虚与委蛇,内心中根本不服,至于她带来的六个硬手,在大狐看来,就算是神,也架不住人多,前几个月那两个香港人,虽然兇狠,还不是被他们打得满街跑这叫人多人强,蚁多咬死象。
现在兄受了欺负,他决不能不管,否则的话,手上兄一定会和他离心离德,当下双手抱臂,反唇相讥道:“台湾来的臭三八,我大狐在南天跺一跺脚,地都会抖三抖,你是什么东西,老子好心和你作,你个贱人,却出手伤我的兄,今天不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就不客气了。”
铜头梁孝伟冷声道:“我们只是想知道些情况,这些草包不作,略施教训罢了”。
王森狠声道:“狐哥你都听到了吧略施教训他们这几个人拿我们兄们当什么了奴才吗”
铜头梁孝伟吼道:“土包子,你以为你们是什么”说着就要过去动手。
黄菲儿一肚子的气没处发,伸手一拦道:“让我来。”说完话,疾步而上。
大狐带来了他手下的两大金刚肉熊蒋刚、阿童木王森和十几个兄,根本就不在意一个女的,更况是一个绝色的美女。
但是事与愿违,他那帮兄不会武艺,平时只能仗着蛮力,欺压欺压老实的姓,真遇上练家子就惨了,黄菲儿迎面一拳就捣上王森的胃部,王森立即就双手抱腹,无力的坐倒在地,不停的呕吐。
黄菲儿根本就不是普通的练家子,而是竹联帮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的高手,拿这群地痞当出气的靶子,十几个地痞不堪一击,不出一分钟,全成了滚地的葫芦。
大狐一看不对,转身想跑,黄菲儿早瞄着他哩,见他要跑,一个箭步跳到他面前,大旋身,衣带飘洒,赤溜的粉腿香豔的吻在了他的鼻子上。
大狐“哎呀”一声,向后就倒。
黄菲儿娇躯跟着落地,又一腿,把大狐彻底踹趴下,抬起一只穿着白色高跟凉鞋的美脚,重重的踩在大狐的后颈上,及膝的短裙跟着再掀起,一只手枪狠狠的顶在大狐的太阳穴上。
大狐吓得尿屎齐下,他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冰凉的枪口令大狐魂飞魄散,杀猪似的叫道:“姑奶奶,姑奶奶,饶命啊饶命,有事好商量。”
黄菲儿痛痛快快了打了一场气也消了大半,把手中的枪在他的太阳穴上顶了又顶,娇叱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姑奶奶是谁想活命也行,从今天后,你要乖乖的替我办事,不要再提什么作,你们这些垃圾,不配和我们平起平做,明白吗”
大狐带着哭腔道:“是是是,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以后一定一心一意的替姑奶奶办事”
黄菲儿抬起粉腿,放开大狐,依旧把枪插在大腿根处的皮套上,忽然又笑了起来,伸出如玉般的滑凉手掌,轻轻的在大狐鼻青脸肿的颊上拍了拍,笑靥如花的道:“这就对了,我凤堂开堂之日,你就是我凤堂的巡查,好好的带着兄替我干活吧,好了,没事了,起来吧。”
大狐这下知道黄菲儿的厉害了,这伙人是过江的猛龙,全是有备而来,存心想吃了他,不由暗骂了自己笨,刚才进屋时,明明看见李卫东他们七八个人被人家打得横七竖八的躺了一地吗,怎么还能逞能呢所谓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口气,我忍。
黄菲儿又恢复了慵懒娇媚的气质,悠闲的在大厅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坐了,大狐跟着上来,垂手站在她的左下手,李卫东、王森、蒋刚和那一众地痞,也相互搀扶着,可怜巴巴的站在下面,等候黄菲儿的吩咐,梁孝伟、苗得势两个,抱臂站在黄菲儿的两侧。
黄菲儿缓缓的道:“我放在这裏的古董字画,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走了,你们给我查,看看在南天这个土不垃及的地方,有什么人敢偷姑奶奶的东西。”
大狐心说,南天这么大,我上哪替你找人去,我们是地痞,又不是公安,切,心裏想着,嘴上可不敢说出来,只是点头哈腰的听着。
黄菲儿又道:“在找到丢失的古董字画之前,你们要竭尽全力的替我去,有什么上档次的古董字画,统统设法给我弄来,钱不是问题,我急着要用,就给你们十天时间吧,我要的是好货,别拿朝天宫地摊上的破烂玩意糊弄我,明白吗”
大狐心道,我知道哪些上档次,哪些不上档次哩哎真是倒楣,碰上了这个恶三八,得想办法甩开她才好。
黄菲儿小嘴一披道:“滚吧”
大狐悻悻的带着人走了,出了脂粉巷之后,二十几个人大骂不止,可又无可奈何。
阿童木王森道:“狐哥她们有枪,我们惹不起他们,还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