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樱摸了摸自己的臀部,股肌结实,圆滚滚的,姣美的像熟透了的桃子:“这样的屁股要是都能看成男人,你得什么眼神啊,你是睁眼瞎不成”
小樱气鼓鼓的,恨不得立即冲进去自行验明正身,戳穿夏浔的无耻谎言,还自己以清白。
房中,谢谢嘿嘿一笑,说道:“真的我怎么瞧你说得言不由衷呢我看那位乌兰图娅姑娘整天跟在你身边时,你可是挺受用的。”
“哪有此事”
为了今晚的x福生活,夏浔赶紧撇清,继续睁眼说瞎话:“这不是因为她懂突厥语,要请她帮忙么,你当我愿意理她呀。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要修养没修养,脾气还不好,什么走不摇裙笑不露齿那是全然的不理会。凶起来的时候哎呀,我都没法提,你就想吧,一个草原上的女子,那性子得有多野,我能看中她嘁这样的女人,就算是嫁人呐,那也是嫁祸于人,谁要谁倒霉”
谢谢“噗哧”一声笑,说道:“行了行了,你就损吧,你也不要急着辩白,我不难为你了”
夏浔一见她起身要走,忙道:“你去哪儿”
谢谢没好气地道:“我的大老爷,天还亮着呢,你不是想叫人家现在就陪你吧你闲得要命,我可一堆事儿呢,本来担心你的伤,才来看看你,现在一看呐哼”
夏浔一听,就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算是定下来了,不由眉开眼笑道:“好好好,娘子去忙”
谢谢前脚离开,小樱后脚就闪了进来,蹬蹬蹬几个大步就蹿到夏浔面前,居高临下,虎目圆睁。夏浔一瞧她那架势,心里咯噔一下,忙把双手缩在胸前,做小白兔状,楚楚可怜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小樱突然笑了两声,露出一口小白牙,颊上两个迷人的梨涡倏地一闪,便又板起面孔,抬手在夏浔胸口一抬,大大咧咧地问道:“国公爷伤口好点了吗”
“哎哟喝”
夏浔一声惨叫:“别拍,痛啊”
小樱惊奇地道:“这都好几天了,还没好呐国公爷,你这身子还真娇气”说着抬手又是一巴掌。
“来人唔”
夏浔只喊了半声,小樱就扯过一个枕头,摁到了夏浔的嘴上,杏眼圆睁,杀气腾腾地道:“喊你再喊,再喊我弄死你”
“唔唔”
夏浔只管吱唔,因为心虚却不敢反抗。小樱眼下这么彪悍,简直都抓狂了。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听见自己刚才那席话了,这丫头正在气头上,夏浔哪敢惹她。
小樱瞧瞧夏浔,眼睛弯成了小月亮:“疼,是吧”
“嗯嗯嗯嗯”
夏浔如小鸡啄米般一个劲儿点头。
小樱笑眯眯地道:“不好意思,我是草原上长大的女子,性子野,脾气大,压根儿就不知道温柔为何物,做事粗手粗脚,可比不了中原的淑女们,人家是走不摇裙,笑不露齿我跟人家可没个比”
她这么说倒无所谓,问题是她一面说,一边还用手轻拍着夏浔的胸口,她倒没使多大力气,巴掌拍上去,说疼还不疼,说不疼还有点疼,唯其如此,才更叫人紧张,因为你不知道她哪一巴掌会重,哪一巴掌会轻。
夏浔努力做出苦笑的模样,以期换取小樱的同情,奈何那大枕头捂住了他半边脸,就算他是大明影帝,这表演效果也大受影响,小樱根本不为所动。
“哎呀,国公爷,您瞧您这胸脯儿”
小樱好像突然发现了什么瑰宝似的,趴到夏浔胸前,赞不绝口地道:“瞧国公爷这胸肌练的,又大又结实,可不像有些男人,瘦得跟排骨似的,要是晚上看见他,不瞧脸你都不知道看的是正面还是背面。国公爷你,可就不一样了,我摸摸”
小樱五指箕张,倏地一缩,扣如鹰爪,直往夏浔胸口抓去。
夏浔再也忍不住了,猛一甩头挣开枕头,尖声大叫:“救命啊”
太芓宫中,朱高炽将一摞批好的奏章往前一推,对中官乙一道:“把这些奏章发付出去吧”
乙一答应一声,连忙捧起奏章出去,朱高炽端起杯来,喝了一大口茶水,便站起身扩胸抬腿,活动身子。这一阵忙碌,他的身子都坐僵了。他活动了一下身子,便往屏风后走去,屏风后面设有一个小间,里边有一张卧榻,乏了可以登榻歇息。
朱高炽刚刚躺到榻上,就听屏风外面有人唤道:“太子”
朱高炽一听是杨士奇的声音,不是外人,便道:“我在这儿,进来吧”说着翻身坐起。
朱高炽很在意为君者的行仪,哪怕是在最信任的人面前,也不愿做出随意散漫的样子。
杨士奇绕过屏风,见朱高炽刚刚站起,忙施礼道:“见过太子”
朱高炽呵呵一笑,指指窗边两张花梨木的官帽椅,道:“不必拘礼,坐吧。”
“是”
杨士奇谢了座,等太子上坐了,这才在椅上坐下,低声道:“太子,帖木儿国使节到京多日,因为会同馆玄武湖两桩公案,现在闹得很厉害,摩罗到处告状,要求朝廷严惩乌伤,乌伤则说摩罗是贼喊捉贼,请朝廷为他们主持公道。
而且,辅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