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之后亚尔维斯又把那个女的送回了家,之后才慢慢悠悠的回去。

海边的夜晚是如此的凉爽,亚尔维斯走着走着就觉得有点不对劲, 今晚的夜晚似乎格外的凉。不仅是身体上的凉,他感觉心里也毛毛的。这感觉就好像恐怖电影里角色出事前的心灵感应, 他捏着领口回头看了一眼。

路边的椰子树将路灯的光遮去了一半, 一眼望过去树影重重, 仿佛在那些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

好歹也是当过兵的,亚尔维斯捏紧了手里的鱼竿, 怕什么只要是有实体的东西他就敢干一架。壮完胆之后他立刻缩了缩脖子, 迈开小碎步一路跑了回去。

进了店门打开灯, 屋子里的绿植们蔫不拉几。亚尔维斯松了口气, 自嘲的笑了一下, 这才退伍多久?胆子就小成这样了?

他给绿植浇了水,然后上楼去准备洗澡睡觉。洗了个热水澡浑身舒坦的走进卧室,他站在镜子前擦了男士r-u霜, 之后打开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露出了里面圆润的红色珍珠。亚尔维斯盯着珍珠默默看了一会儿,把盒子关上走到床边。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楼下的灯还没关,于是他披着睡袍下了楼。关灯的时候发现门也没锁,走过去锁门。门把手上潮s-hi一片,亚尔维斯往旁边看了看,拿了块抹布把门把手擦了擦,关了灯之后上楼睡觉。

他躺在柔软的床上,给电热眼罩c-h-a上电,戴在眼睛上之后准备进入睡眠。

忽然他感觉浑身一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他从餐厅回来的时候手是干干净净的,为什么门把手会那么潮s-hi?

伸手将眼罩扯下来,亚尔维斯瞪大了眼睛看向房门的方向,他从床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枪,然后悄悄的下了床,一点声音也没发出来走到房门口。正准备打开门出去找那个可能存在的不速之客,就在手放在门把手上的一瞬间,他浑身都僵硬了。

房间里的门把手是潮s-hi的……

亚尔维斯站在原地维持这个那个姿势一动不敢动,那个人就在房间里,他在哪里?他究竟在哪里……

没有回头的亚尔维斯觉得有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只待自己有所行动就给自己致命一击。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战场都去过的人还会怕这个?

他头也不转猛地往一旁的地上扑过去,然后在地上顺势一滚,滚到衣柜旁边抬起手用枪指着前方,沉声道:“出来!”

空气中有破空声传来,啪的一声亚尔维斯的额头就被一个硬物砸中。虽然很疼,但亚尔维斯并没有在意,他只是被吓的不轻。

“啪嗒哗哗哗……”

是硬物掉在地上滚动的声音,亚尔维斯一动不敢动,心中在判断那个砸中自己的东西应该是个体积比较小的原形的东西。但是他不敢低头去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砸的自己,额头上的汗水滑落下来,他双手举着枪一双眼睛四处寻找那个人的位置。

“啪!”

亚尔维斯脸上抽搐了一下,又一个东西砸在自己头上。亚尔维斯被这个人戏老鼠的姿态气的不行,但是又无可奈何。他能打的到自己,自己却不知道他在什么位置。万一他也有枪呢,只要自己有轻举妄动,下一个打在头上的就是子弹了。

这样僵持着不知道多了多久,亚尔维斯身上的肌r_ou_因为长时间高度紧绷而有些支持不住。他道:“这样下去对我们两个都不好,你偷偷进来我家想做什么?我可以放你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这句话知识试探,亚尔维斯其实并没有指望那个人回答。没想到话音刚落就听见一个无比沙哑的声音在房间里道:“你和刚才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这个声音难听的不行,让人一听就感觉浑身发冷。亚尔维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声音,他问自己和露西亚的关系做什么?难道他是露西亚的情人?

亚尔维斯道:“我和她只是朋友,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在海边一起玩水,回一起吃晚饭然后贴心的送她回家吗?”

亚尔维斯一头的汗,普通朋友做这些有什么问题吗?他作为男士送女士回家有什么问题吗?这声音听起来咬牙切齿,亚尔维斯坚定了自己的猜测,他有很大的可能是露西亚的情人。误会自己和露西亚有关系,于是跟着自己回来伺机报复。

想到这里亚尔维斯哭笑不得,“这位朋友,你误会了,我和露西亚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从小认识,是好朋友,她见我经常一个人,所以有时候回来找我陪我吃个饭什么的。”

哪知道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起到作用,那个声音更加气急败坏的道:“这么说你们是青梅竹马咯?”

亚尔维斯:“……”

“不是……你别激动。”亚尔维斯道:“我和她真的只是普通好朋友,她的感情情况我不清楚,但是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下,问道:“你喜欢的人是谁?”

“我说出来你也不认识啊。”亚尔维斯道。

“让你说你就说,你怎么那么话多?”

“他叫晏戈,是个男……人,我是同性恋。”亚尔维斯道:“你可以放心了吧?我露西亚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个声音又沉默了一下,随后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你说说看,晏戈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根本就不是人,亚尔维斯心中吐槽,组织了一下语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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