彬鸢并不觉得对方的语气像说假话,但也不会当真,“你不清楚自己是谁?”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双重人格,白天和晚上的性格差距太大,他有些怀疑是这样。
“当然,你是第一个发现我不是那小子的人,给你一个奖励怎么样?”说完,作势就要亲上去,被彬鸢扭头躲过了:“你和他简直差太远了!”
福笙脸色一僵,手腕上经脉鼓出,伸手掐住彬鸢的脖子,火冒三丈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咳咳……咳!”彬鸢望着赫然而怒的人,死咬住嘴唇,顽固的反驳:“你们虽然寄居在同一具躯体里,可是人品差距太大了!你,根本完完全全比不上他!垃圾!”
“唔!咳……!”
“我比不上他!?呵……”福笙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顽固之徒,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他很愤怒,恨不得立马掐死他,但却慢慢压抑住了内心的愤怒,从床边掏出一根绳索,把人绑住直接吊在床架上。
彬鸢双手被捆绑着吊着,身体的沉重拉的手腕非常疼,麻绳把皮肤勒出一道道血红色的印记,似要破皮流血一般。
“对……”福笙慢悠悠的坐在床边,从床柜里掏出一把把散发着寒光的刑具:“他永远只能活在光明里,我却从来也感受不到太阳的温度。从我有意识开始,只能活在他的影子里,他不知道我的存在,但我却能知道他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包括关于你的一切。”
目光对视的那一霎那,彬鸢大脑一疼,眼神错开,无端端的心虚让他喘不上气,不过很快,身体上的疼痛夺走了他的全部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