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上神。
花你祖宗!白上神羞恼的一爪子抽向白归诩。
可锋利的爪子从白归诩的衣裳上挠过,却未留下一点痕迹。
白岐一怔,深邃的金瞳盯着白归诩身上‘普普通通’的青衣微微眯起,眼底若有所思。
白岐的炸毛愉悦了白归诩,他把一枚戒指带上白岐的前爪,‘初次见面,一个小小见面礼。’
‘你完了。’黑七。
‘带上别的男人的戒指,你家野男人的醋劲你自个不晓得?’
‘……’白上神。
庄崇院中。
等梅麒谙闹累后庄崇将人带回自己住处,打来温水让他洗脸。
屋内,梅麒谙翻箱倒柜的翻弄着,“庄猫儿,酒呢?”
“庄主不饮酒。”庄崇回道。
“我是问你。”
“庄主不喜酒气。”
“……”梅麒谙。
无酒的梅麒谙像台缺电的机器一样瘫在椅子上,一副人生大悲的戚戚模样。
“庄猫儿,你的伤?”
闹罢吵罢,梅麒谙总算静了下来。
“已无碍。”庄崇依旧惜字如金。
“刺客呢?”
“用的是全道盟名号,但庄主说不是。”庄崇虽言简意赅,但梅麒谙听懂了。
从白归诩那败退的白上神回到庄崇的院中,一行的黑七欲言又止。
‘我的爪子锋利吗?’白岐问。
‘锋利。’黑七回答的肯定。
挠碎板砖不是问题。
‘刚刚我用了全力,但撕不破他的衣裳。’
‘!!’黑七。
‘他是谁?’黑七问。
‘不是客,便是主。’
‘??’黑七。
“小狐狸。”庄崇出屋。
白岐瞄眼庄崇身后的梅麒谙,不意外的遭到一记不善的白眼球。
庄崇走近白岐,刚打算叮嘱点什么,目光却顿在他前爪上的亮金色戒指。
“你……哪来的?”庄崇惊讶的问。
白归诩最近一直雕琢的戒指,庄崇自然一眼便认得出来。
梅麒谙也看见了戒指,从庄崇的反应中也隐隐猜出它出自谁的手,一时间神情也微变。
“我此行来除探望你外,也有事意在见归诩一面。”
梅麒谙说罢便背着手懒散的朝院外走去,余光瞥见庄崇站起又道,“不用送,本邬主认得路。”
目送梅麒谙离开后,庄崇又蹲下,不管‘狐狸’听不听得懂便道,“既是庄主相赠,你且收着,别丢了。”
‘……庄主?’黑七讶异。
‘臧涧山庄的当家的?那个弱柳扶风的大美人??’
‘嗯呢。’意料中的白上神。
屋内,白归诩刚洗了手换下沾上泥土的外衣,梅麒谙便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
“白归诩,枉你臧涧山庄被誉江湖第一兵器大宗,里里外外竟一滴酒都找不到。”
“小酌怡情,嗜酒伤身。”白归诩回道。
“呵。”梅麒谙嗤笑。
“本邬主瞧你臧涧山庄不像兵器门,倒像一窝和尚庙。”
“闻不见酒香,更不见美人,除了不解风情的男人,便只剩一山庄花花草草。”
白归诩坐下,对梅麒谙的嘲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你此番寻来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