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浑身都是水淋淋的已经被顶的完全没有力气,上半身完全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几乎只靠着身后的相连处让他还能保持着高高翘起t-u,n部的姿势。口腔里的手指已经被抽出,但祝余发现自己的任何细小抗拒都会让裴尚不安焦躁,他不愿意让裴尚再受到任何刺激。
此刻尽管浑身都因为疼痛而颤栗,没有爱抚的xìng_jiāo只能称为最原始的交*,无法感受到一丝快感。
祝余还是拼尽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忍耐着不让呻吟声泄露出来,同时尽量地放松后x,ue以便裴尚能进出得更加舒服,“我这算什么,他因为我而遭受的疼痛更强烈百倍不止。”想要赎罪的心和悔意纠缠在一起,而这就是唯一的出口。
房间里没有任何人声,只有水声和拍打声叫嚣着抢夺。
而身后冲撞越来越强烈,挺动的频率几乎到达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祝余真的觉得自己要被裴尚粗硬的r_ou_刃彻底磨坏掉。时间被拉得无限长,好像是经历了漫长的一辈子,终于深埋在后x,ue的性器跳了跳,一股热流冲进环口,直达最内里,而这一瞬间,祝余居然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满足。
他几乎是悲伤的才发现,裴尚温柔的时候他很喜欢,这样粗暴强烈的暴力占有他的时候也很喜欢,祝余甚至觉得,不管怎么样的裴尚他都是喜欢得要命,宁愿看着自己深陷名为“裴尚”的沼泽,也绝不挣脱。
为什么,早一点没能看到呢...
高潮后的余韵让他脆弱得实在没忍住,瘫软在床上喘息的头微微偏过,对着裴尚小声地询问,
“你可以...抱抱我吗?”
说出口的瞬间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控制不住的鼻酸,这几个字几乎是哽咽着带着讨好。
裴尚停了一下俯视着身下人,他的神经被夜色隐去大半,随即又浮上奇怪的笑容。
他就着这样连接在一起的姿势发力把祝余往一旁掀倒,金属的手铐再次撞上床头发出骇人的响声,侧卧着躺在一起。一只手握住祝余的膝弯将之高高抬起,另一只手若有若无地环过祝余的前胸,依旧是毫无预警地猛烈动作起来。
还处在不应期的祝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失声尖叫了一声随即又懊悔地紧紧闭上,而他还能活动的手紧紧握住裴尚环住他的手臂,就像抓着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被灭顶的疼痛冲撞得几乎昏死过去前,祝余微微扯出一个笑容,
“他抱我了...”
空旷紧密的卧室, y- in 靡又粘稠的各种声音回响着,激烈的交战让温度渐渐蒸腾着,祝余甚至觉得他们之间的那些爱或憎恨仿佛消失了,此刻他们存在着最亲密的距离就够了,其他什么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