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现在已经能百分百的确定了,无论是湖边的小院,还是这个树洞,毫无疑问,它们曾经是属于某个人类的私产,可能……是这样的,可能那个人类饲养了金鬃白底和黑地的幼年,所以黑地和白底才能这么亲近人类并且通人x_i,ng,但是后来,因为某个原因,那个人类离开了他的世外桃源,他可能觉得自己还能回来,所以临走前把生活必需品收拾到这个树洞里放起来,他应该是带着黑地一起收拾的,或者是他收拾的时候黑地就跟在他旁边,所以黑地才知道这个地方储存着这些东西。
浩然觉得他猜得跟事实一定相去不远,首先金鬃他们那非同一般的通灵就是强势证据之一,其次就是黑地对花墙的态度,颇有点人工饲养出来的小象的感觉。
现在的问题是,浩然要怎么把这些东西拿出来呢?他相信黑地带他过来就是为了取出这些东西,但是这么高的树,要他怎么把东西带走啊?!
浩然从树洞里出来,冲树下的黑地招手。
黑地马上立起前爪搭在树干上,浩然正盘算着下去之后找几根树藤过来拧根绳子,黑地的两只爪子蹭啊蹭啊居然又落回去了。
??
!!
“喂喂喂,你上来接我一下啊!”
黑地呜呜叫,围着老树继续转圈圈。
“我擦,你到底怎么个意思啊,难道让我这做窝?我又不是人猿泰山!”
黑地继续叫,呜呜声里又开始加了喉咙里发出的呼噜声,听起来很急促的样子。
浩然:“你到底上不上来,你不上来我跳下去啦!”
黑地的叫声陡然增大了一倍,震得树叶哗啦啦的掉。浩然反手抱住树洞的“门框”,他觉得他的眼泪又要掉了,这里实在太高了,有点风吹草动都像是地震前奏……
起初,浩然觉得黑地跳下树是为了把他身后的树洞露出来,但是浩然都进了洞了,黑地还是不上来接他,从前浩然没觉得自己恐高,但是现在浩然发现,那是因为他以前没有扒着楼沿往下喊话的经历,这么一直趴着一直往下看一直喊,原来是会越来越眼昏的。
到了这步田地,浩然不得不去想黑地到底要干嘛了,眼看着越来越没力气了,黑地再不上来,他连揪他脖子皮都劲都没了,浩然不得不试探那个他在脑子过了一圈但是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可能的想法:“你……上来,我让你做一……
话音未落,黑地蹭蹭蹭爬的比猴子都灵巧。
浩然傻眼,我靠,这他玛到底是什么世界啊!!!
但是不管怎么说,能够脚踏实地的感觉总是很幸福了,如果某个急色的野兽不要那么迫不及待的话。黑地一把浩然背下来,就用大头把浩然拱到树根处贴成一张相片,浩然的两条腿都有些软,黑地的动作很急迫,浩然控制不住的开始喘。黑地去咬兽皮裙,结果怎么咬都咬不开,浩然那四个结打得非常结实。黑地看起来更着急了,最后他干脆不管那两只黄羚貘的爪子了,他用脑门把结托起来,就那么舔了起来。
这还是浩然第一次站着被伺候,跟躺在地上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黑地的舌头很大还很灵活,每次都能同时把底下的小球上面的柱身一起照顾到,滚烫潮s-hi的贴面刺激让他轻而易举的攀上巅峰,而且站姿时候身体需要自己支撑,在极度的快感中还得保持站住了这最后一分神智,那是另一种刺激法,比躺在地上更强烈。
就着这一份模模糊糊的神智,浩然在喘息中看着埋头努力的黑地,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起码黑地做起这个来很专业很舒服……
浩然在黑地的舌头地下通常都坚持不了多久,这回也一样,没几分钟他就从贴在树上的相片变成了随风飘的柳絮,在喘息着释放出来后他开始敲打黑地的大脑袋,不行了他站不住了,腿都软成棉花了。
黑地退后以后浩然贴着树干滑坐到地上狠喘,然后他想起刚才的想法,觉得自己也j-i,ng虫上脑的2b了。
回去的时候浩然连爬到黑地背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黑地看起来还对那个树洞恋恋不舍,浩然想揍他一顿。
你丫把我弄到这来难道就是为了再吃一顿的咩?!
但是当他们回到小院里之后,浩然想揍一顿的家伙就变成金鬃了。他把足有十棵大腿粗的树拖进院子里,那些树起码三十米高,上面还带着新鲜的蓬勃的长势喜人的树杈树枝树叶,把整个院子塞得水泄不通,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金鬃就在这些树杈之间蹦来跳去,像个超大号的跳蛋。
该的!浩然撇嘴。
但是很快,浩然就看出金鬃不是大号跳蛋那么简单了。他连蹦带跳,其实是在把连在树杈上的那些稍细点的当年新枝从树杈上踩下来,为此他还得时不时的把嘴里的牙齿也陪上,他把那些被他踩下来咬下来的新枝用尾巴卷成一束,拖到原来摆放鸟窝的地方,然后一根一根像绣花似的把它们交叉着拼起来。
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