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既难过又觉得耻辱，那自己刚刚的表白，算什么？小丑吗？自娱自乐，自作多情，自取其辱。
“小沫，先这样，你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好吗？我跟你说的都是我的心里话。”
“那你说，你喜欢的是谁？”他强忍着心里的难过还有眼眶中快要落下的泪水，在桌子底下捏紧了拳头。
“对不起，我喜欢的人是兆明。”柳既明直接干脆，没有一丝躲闪和扭捏，就那么直直地看向他。
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刺得他心里的期待和欣喜都变成了苦涩的疼痛。
“我先送你回去吧。”柳既明看着他失落的模样开口。
“你陪陪我好不好？陪我喝咖啡，陪我看电影，我们一起去吃晚餐。”他不死心地看着柳既明。
“对不起，小沫，我需要早点回家。”柳既明抱歉地开口。
回家，回家去陪那个叫兆明的男人是吗？他冷笑一声，“你走吧。”
柳既明似乎犹豫了一会，“那你自己冷静一下吧。对不起。”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看着柳既明远去的背影，心里还抱着一丝侥幸，柳既明会不会突然回过头来，会不会突然转身回来陪他。
结果是否定的，柳既明走得很急，没有一丝犹豫，没有回过一次头。
他的一颗心，终于是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