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笑眯眯的弯着眉眼:“阿白,好不好吃?”
“好吃,是我此生吃过最好吃的汤圆了。”
墨黑嘿嘿一笑,将剩下的那一半咕噜的灌进了自己的嘴里,捧起勺子在准备喂进宣白纸的嘴里,被宣白纸拒绝了:“阿墨,太瘦了,自己多吃点。”
煮汤圆的老婆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二人,取笑道:“公子,你们夫夫感情真好。”
被误会了,宣白纸心里可是美滋滋的,但是嘴上还是解释的说道:“婆婆误会了,我们是兄弟。”
老婆婆见他不承认也不勉强,只当是他们是还未成亲的未婚夫夫,顾忌着未婚夫夫人名誉,才没有承认。毕竟哪有兄弟关系那么黏糊的?
墨黑埋头吃着汤圆,但是耳朵可利索了,夫夫?
当二人并肩躺在床上之后,墨黑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宣白纸侧过身子,撑手看着不对头的小傻子,通常倒头就能睡的人,今日翻来覆去都睡不着,没事他的名字倒着写,“今天是没吃好还是有心事?”
墨黑看着阿白在烛光下亮的惊人的黑眸,“阿白,什么是媳妇?”
第七章 王翠花1
“媳妇就是一起手拉手,携手一辈子的人。”
墨黑立马拉住宣白纸的手,开心的咧了咧嘴:“那我现在就是阿白的媳妇了吗?”
宣白纸伸手捂住墨黑拿晶莹透彻的眼眸,低头埋在墨黑嫩白的颈窝处,灼热的气息撒在墨黑的脖颈上,让他又麻又痒,甚是难受。
宣白纸用另外一只固定墨黑的身姿,沙哑的嗓音十分的难耐:“阿墨,乖,别动。”
墨黑不太高兴,扒开宣白纸的手掌,“我就是阿白的媳妇了!”
宣白纸并痛着快乐,深邃的眼眸盯着墨黑,“傻子,成为阿白的媳妇,还要做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等阿墨长大了,就知道什么事了。”宣白纸背过墨黑走下床,将蜡烛吹灭。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
“等阿墨成亲了,阿墨就长大了。”
宣白纸一躺下,墨黑就十分自觉的滚进了他的怀里,这让宣白纸真心的煎熬,他只能挪挪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不听话的下半身尽量的不要靠近这个软和和的小傻子。
墨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是心满意足的躺进宣白纸的怀里呼呼大睡,但这可是苦了宣白纸,望着天花板盯着发呆,被小傻子就这么挑起了不该有的念头,还偏偏不能发泄出来。
已经深秋,天气越来越严寒,而家中却是徒留四壁,什么都没有。今年修建新的房屋的可能性,在目前看来可能是为零了。
宣白纸计划着以自己现在手上的银白,打造一张木板床,然后添置一些木柜给小傻子置办冬装,这里的严冬十分的冷,还要采买上百斤的银碳,不能让小傻子冻着。
因为今年种植的粮食都被三无村的村民破坏了,还得购买二百斤以上的大米,在需要囤积一些蔬菜,r_ou_食趁着现在还能打猎的时候,自己得需要多努力些.....
宣白纸倒是列了一张清单,为了实现这张清单,他不得不在青山镇上多逗留了五天,才将清单上的东西都完成了。
王老婆子心中打了自己的小算盘之后,便时时的盯着宣白纸家里瞅着,生怕错过自己什么不知道的重大事情。
那日和傻子闹得不愉快之后,王老婆子就等着宣白纸回来,打算亲自提提自己闺女的事情,哪里知道左等右等,等了四五天都不见宣白纸回来,连同不见的那个傻子!
这让王老婆子,一阵心慌,难道宣白纸那个废物闷声发了什么大财,带着那个傻子离开三无村了吗?
带看的宣白纸二人坐着一辆牛车回来之时,王老婆子眼都要放光了,牛车背后驮着的一车家具,卖了可换不少的钱吧?
待牛车将他们送到家门口,宣白纸将东西下了之后,付清了车夫的费用之后,车夫便驾车而去。
这么一趟,成功的掏空了宣白纸的荷包,让他的荷包里只剩下不到三千的铜币。但是令人高兴的是,他同酒楼老板签下了长期的合同,只要以后有野味都可以向他出售,酒楼
老板都会按照市面上的价格收购。
宣白纸将东西搬进去收拾了以后,小窑洞里面已经焕然一新了,卧室里放着崭新结实得实木床,地上铺着一层厚实的厚皮毯子,以防止墨黑喜欢赤脚踩在地板之上。原本房间
放床的对面防止了一些破烂的边边角角桌子之类都撤了出来,宣白纸本是想来打通,做一面落地窗,只是条件不允许,现在只好换上了新的一排实木柜子,有一个大的衣帽柜,专
门用来腾放墨黑的衣服;旁边紧靠着稍矮一点的柜子用来放一些被褥;再矮一些的柜子则是放一些杂物;最后放了一方四面的小茶几,准备放一些墨黑平时要吃的一些吃食。
再将特意给小傻子做的梳妆台往床头一放,宣白纸对如今的卧室还算满意了。望着衣帽柜上方不大的窗户,心意计划着要早些挣钱修个大房子,到时候做个带大窗户的卧室,空
气才流通一些,对身体也好些。
墨黑看着阿白在卧室里忙活,自己拿着一根糖葫芦坐在外头的客厅里咔咔的啃着正香。宣白纸看着墨黑嘴角沾的糖渍,还得时不时的偷瞄一眼,他有没有吃一根。
正当宣白纸将梳妆台放好,准备做饭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宣白纸的大脑高度旋转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