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我打了120, 可这个主播到底住在哪里?”

“我已经报警了,110那头说会查询。不会有事的吧!”

那些想救人的是真的急了, 可他们在焦急,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死亡的逐步逼近。

“呯!”是水杯掉落在地的声音,这声清脆的声响,就像是砸在人的心上,让人心都跟着猛地一抖。

可吃药却没有停止。

是的,他已经很难在吞咽了,甚至连药包都拿不住。可依然固执的哆嗦着手,将药塞在自己的嘴里。

“不能再吃了,已经吃了快一百多片了,警察呢?警察为什么还不来?”

直播间里所有人都快要疯了,而徐大夫家的门终于被人从外面敲响。

“他开不了了啊!快点破门!”直播间里的人都急得不行。

接着就是强行破门的声音。大门终于被打开,警察和同时到来的穆辞宿一起冲进卧室。

巨大的声响让徐大夫儿子似乎想要回头看,可浑身麻痹的感觉已经让他不能再完成这个动作,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干呕了几声,安静的等待着痛苦窒息的到来。

“醒醒!这就带你去医院。”穆辞宿稍微懂一些急救的方式,可这种时候却不敢轻易用出来。只能把桌上的药包拿起来,递给警察打算一会交给负责救人的大夫。

徐大夫的儿子似乎也听出他的声音,下意识把头转向穆辞宿,然而他的眼里已经几乎不会聚焦了。

“穆律师,我的罪,我赎了,让他们放过我妈妈……”这是徐大夫的儿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穆辞宿的手陡然攥紧成拳,他迟疑了一秒才对徐大夫的儿子说道,“这些话,等你急救结束在亲口对他们说!”

然而便和警察一起把徐大夫的儿子背到外面。

与此同时,楼下120急救车的鸣笛声也终于到了。可能不能救活,不过是听天由命。

穆辞宿看着远去的急救车,心里的火气陡然就上来了。

这一次,他难得没有跟去医院,而是直接给师姐打了电话。

一天之内,两条人命就这么差点轻飘飘的没了。这要是放在重生前,以穆辞宿的脾气,恐怕分分钟就用手段料理了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键盘侠。好好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可惜这次却被自己的身份圈住了。到底一切都要按规章制度。

但说到底,制度是制度,总会有些转圜的余地。穆辞宿琢磨着,先给师姐商量了一下。

“辞宿,这不符合规矩。”师姐也一样看了直播,也是气得够呛,但徐家到底没有正式委托她,这案子她没法c-h-a手。至于穆辞宿,他本来就是曲家的辩护律师,更是不可能接管徐家的案子。

因此,没有当事人委托,她也好,穆辞宿也好,都不行。

可穆辞宿却说了另外一句话,“谁说是徐家的案子,这不是曲家的吗?”

“辞宿,你到底想干什么?”师姐本能觉得自家这个小师弟似乎要做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儿。果不其然。

“曲茗被网暴暴力、人r_ou_、差点致死,接下来,我和徐大夫的儿子徐昌明也同样被这一波人用相同的手段侮辱、诽谤。按照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公布的《关于办理信息网络实施诽谤等刑事案件的司法解释》解释规定,利用信息网络诽谤他人,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点击、浏览次数达到5000次以上,或者被转发次数达到500次以上的,应当认定为刑法第246条第1款规定的“情节严重”,可构成诽谤罪。”

“辞宿你冷静点,你打算怎么取证?”

“全部取证。网络暴力的官司只是不已网络暴力这个名头立案,取证比较艰难繁琐,可并不是不能取证。师姐,这是两条人命啊!他们都刚刚二十岁。”

“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我想在师姐你们律所所在区立案。”虽然都是燕京,但各个区法院接收案件的数量,以及解决案件的时间都稍微有些不同。不管是徐大夫一家还是曲茗家所在区的法院,在处理这种刑事自诉类案件的速度都有些慢,想要等到彻底出结果,怕不是要等到一年之后。可穆辞宿师姐律所所在区法院不同,这边积压案子较少,处理起来,三个月之内就能拿到结果。

而穆辞宿想要的就是这个三个月内出结果。他要趁着这次案子还没结束,就狠狠震慑一下这帮键盘侠。包括哪些为了配合舆论炒作肆无忌惮的水军。

赔偿都是后话,可必须先要让他们明白,他们这些做法已经违法。尤其涉及到人命。

雪崩的时候,没有任何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而师姐也明白这个意思,答应了穆辞宿的请求。

“我明白了。你明天一早过来,我帮你。可辞宿你要想清楚,这件事一旦闹起来,后面的结果你很有可能收不住。而他们的苗头也绝对会对准你。不仅是因为你掐住了某些人的财路,也因为你限制了他们在网上说话的机会。说白了,他们认为自己是正义,你断绝他们的正义,就是限制他们的言论自由。”

“可师姐,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言论自由,在没有得知事情全貌之前,关注却不要随便战队,安静等待结果是很难的事儿吗?”

“我说个最直观的例子,去年跳河自杀的女孩,不就是因为网络上视频带来的侮辱吗?就因为那么多人都指控她偷窃最后承受不了脏水,干脆留遗言自杀了吗?可后来有人说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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