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变态啊你……”
周凭低低笑了声,捏着风车一路滑下去,往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上蹭。
陆新宜没出息,坚持不了多久,细腰就抖得厉害,就又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反被周凭一把摁住薄薄的肚皮往经不住的地方猛顶了一阵,就哭着s,he了出来。
高潮来得又急又烈,里头被碰一下就没命地绞,照经验来说,周凭再弄一会儿他就得尿,陆新宜自己也知道,捂着眼睛边哭边求,周凭就搂着他把自己抽了出来。
“舒服了?”
陆新宜结结巴巴地回答:“嗯……”
“舒服要说什么?”
陆新宜边吸气边说:“谢谢老公。”
周凭在他汗s-hi的肩头亲一口:“乖。”
他重新帮陆新宜戴上项链,两个人面对面抱了一会儿,陆新宜看着很瘦,抱在怀里却又很软,周凭的手从他前胸摸到后背,握着屁股不够地揉,又一点点吻过去,陆新宜渐渐哼哼起来,周凭就掐着他的腰又顶了进去。
第十章
周凭正修理一把后坐力大得吓人的猎枪,顾客很急,跟周凭定了明天一早就要。
杰伊睡着了,屋子里只有工具碰撞的声音,没有陆新宜的叽叽喳喳,少见得安静。
这小孩今天在外面野了一天,午饭后就没再见人。
刚这么想,陆新宜就从外面跑了进来:“埃德!你出来!”
他走到门口,看到陆新宜已经跑着折回去,和伊万试图拖大大的一颗橡树进来。两个人使出吃奶的劲,橡树纹丝不动。
帮忙运送的拖拉机已经准备离开了,突突突冒着黑色的尾气。
“今天林场砍树,刚好我和伊万路过,维恩说因为你帮他装好了天线,所以不要钱,免费送给我们一棵树!”陆新宜兴奋地说, “我想好了,这个用来做今年的圣诞树!”
周凭走过去,把他从杉树旁边拉开,拽到自己身边,检查他的手有没有受伤,又抬手帮他擦脸上沾到的木屑,一边拨拉他头发上的小树枝,一边头疼道:“现在不是才秋天?”
陆新宜乖乖地仰着脸,笑嘻嘻道:“那也快了嘛!”
周凭道:“所以我们把一棵树放在屋子里五个月?”
陆新宜的眼睛眨巴眨巴:“放在外面也可以……”
周凭注视着他继续说:“可能你没注意到,这棵树比我们的屋顶都高,我倒是可以把它弄矮一些,可它那么粗,我估计到时候杰伊的轮椅都很难推出来。”
“而且。”周凭很少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而且不带脾气,“最重要的是,等到五个月以后,你的圣诞树可能一片叶子都不剩了。你见过秃顶的枯枝圣诞树吗?”
陆新宜渐渐笑不出来了,看他变脸如翻书,伊万着急地戳他:“怎么了?”
陆新宜把周凭的话翻译了一遍,这下连同原本也很兴奋的伊万,两个人的嘴巴都抿成一条线,眼睛也垂着,变成了个犯了错的沮丧表情。
谁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犯这么蠢的错误。
“咱们俩还花了五百块钱请人把树送回来……”伊万懵懵地说。
那颗大橡树生得枝繁叶茂,从拖拉机上被扔下来的时候就落了一地的树枝和叶子,粗壮的树身横拦在小院门口,刚刚还令人兴奋的景象此刻看在陆新宜眼里,可算是一片狼藉。
“我……”他慢慢往周凭身边蹭,手指捏着防风服的下摆,“你骂我吧。”
带着作物成熟的清香的秋风拂过陆新宜头顶,抚摸在蓬松的发丝上,又留恋在他通红的脸蛋上,周凭没说话,一手随意地揽着陆新宜,拇指在他脸上摩挲,另一手c-h-a腰,皱着眉注视面前那颗硕大的橡树。
“骂你干什么?”过了会儿,周凭在陆新宜头上lu 了把,轻轻推他,“去把大门打开,工具箱拿出来。”
他回头看伊万,伊万赶紧点头,也跟着进去了。
周凭绕着树打量了两三圈以后,两个低落的小孩抬着工具箱出来了。
家里有电据,但那棵树实在太大,伊万笨手笨脚指望不上,陆新宜干活儿倒是不拖后腿,但周凭也不要他帮什么忙,只带在身边递个盒尺或铅笔。
“是不是只能当柴烧掉?”蹲在一边的伊万问陆新宜,“但是买这么多柴才用不了五百块钱。”
陆新宜托着下巴说:“不知道,也只能这样了吧。”
周凭果然把大橡树锯成了柴,但他耐心十足,只切小块,一下午的功夫全用来干这个,半圆柱形的木柴一个个都在铁桶里汽油燃起的火上过了一遍,表面焦黑,易于保存,整整齐齐垛了一整面墙根。
“我收回刚才那句话。”伊万边搬边说,“如果弄成这样的柴的话,可能要很多很多个五百块才行。”
即便冬天多雪,但这里的气候本质上还是非常干燥,晾上不到一年,就可以放到壁炉里去烧,甚至算是非常高级的木柴,小量产的好东西,一般来说有价无市。
照伊万原本的想法,胡乱劈开,烤几只大雁就可以烧完。
现在是真的要很多很多个五百块才买得到。
陆新宜沮丧的心情已经消失了一大半,但周凭的工作还没有结束。
他换了点更j-i,ng细的工具,对着之前留下来的两块木料敲敲打打,等到月上西天,陆新宜和伊万鼓捣出一桌饭出去叫周凭的时候,一人手里多了一个木制的原色啤酒杯。
杯身工艺几乎为零,带着树干原生态的凹凸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