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周凭随随便便的翻过来,面朝上拉开双腿,像个四脚朝天的小青蛙,只不过这只小青蛙不光肚皮,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白得亮眼,周凭掌心里带着他刚s,he出来的东西往他嫩红的r-u上揉了一把,四处涂抹,边c,ao边低声说:“还想不想尿?”
陆新宜的脸连同脖子和胸口都s-hi红,抿着嘴闭上眼摇头,额发s-his-hi的贴在脑门上,被周凭拨开了,俯下身一点点往下亲。
“宝贝儿。”他用力顶了几下,咬着陆新宜的嘴唇说,“叫我。”
陆新宜抖了一下,捂着眼睛不说话,周凭耐心地亲他,一手按住他腰窝往自己身上贴:“说话。”
过了会儿,陆新宜张开嘴让他伸舌头进去,又把腿盘到他腰上,放松了忍耐肯喘给他听。
周凭享受了一阵他的主动,却还是不放过他:“刚怎么叫的?”
“你知道。”陆新宜说。
“我忘了。”周凭说。
陆新宜把脸埋进柔软的枕头,只露给周凭一片瘦削的背:“我也忘了。”
周凭也不再执着,一只手护住陆新宜的头,下身深深地进入他,听他啜泣,受不了又像想要更多的呻吟,宛转到急促,结束的时候,陆新宜死死攥着一角枕巾,蝴蝶骨颤动,像只振翅欲飞的蝶。
房间里大亮,两个人离得那样近,周凭趴下去,把体重都放在陆新宜身上,下巴抵在陆新宜肩膀,平复呼吸,不错眼地看他,拿手指描摹他眉眼。
又是很爱很爱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