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让我也去吧。”
徐鹤克挥挥手,允了,他这个儿子打小就很有主见,他并不担心他会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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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l的舞池里,一片纸醉金迷,饮了酒吸了粉的堕落青年们,迷s-hi了双眼迷失了自我,跟着重金属音乐摇摆扭动着躯体。
他们像是悬崖边缘的空心枯木,或许下一秒就会坠落无底深渊,然后在烈风中粉身碎骨。
梁泽、周勋和张继,只要还在这座城市,每周五晚上就必定聚在soul消磨时光,这时专属包厢里就会送来这周新晋的猎物为他们提供服务。
今天梁泽最晚到场,一到就被罚酒三杯,周勋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哥们儿,两周没见了,跑到去哪里浪了?”
梁泽眼里的光闪了闪:“我妈不是去庄园了吗,我陪她去了呗。”
张继吁了一声:“陪太后?这么老实?我们能信才怪。” 却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死党之中也有条界线,才能不扫兴。
三人又喝了几杯加冰的酒,吸了几口能令人欢愉的白烟,周勋就有些憋不住了:“半个多月没来会所了,快点把新人叫来解解火呗。”
张继摇了几把骰子,点数都没猜对:“来点好玩的吧,最近运气不太好,辟邪。”他喜欢和兄弟共同分享一个猎物,就如一起攻城略池,富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