禺夕一个鲤鱼打挺翻身坐起,j-i,ng神还不是很清醒,动作却无比熟悉,显然是这位‘灭绝师太’留下的影响太过深刻。
他不敢耽误,赶紧起床穿衣洗漱。
一边做着这些动作,一边还想跟下铺的祁燕陵讨论讨论他昨晚是如何身手敏捷,一个打十个。
我真是6,他一边漱口一边想,突然打了个激灵。
那是梦啊,他生活的世界好好的,读着大学过着平凡的生活,除了这几个月晚上老是做些奇奇怪怪的噩梦以外,跟其他人没什么两样。
大概是因为前一天听祁燕陵讲了些奇奇怪怪的冒险故事,晚上就梦到了这样一个奇怪的世界。
发生的那些事情,好像跟他讲的故事差不多都一样。
想到这儿,他又想起,那个梦里自己因为对方突然靠近而心如擂鼓。
不是经常看到他吗,有什么好的激动的,但即使是现在回想起那张过分好看的脸,都仍然有一些心跳过速。
傻乎乎的,他想,还给自己像模像样的起了个新名字呢。
怪不得一个打十,做梦嘛,梦里什么都有。
“哎!我昨天做了个梦巨真实,甚至还记得清楚那碗面寡淡的味道。”
他说了两句,想跟祁燕陵讲那个因他而起的梦。
“你快点吧,梦到吃面有什么好奇怪的。”回答他的却是另外的室友“你哪天晚上不做点奇奇怪怪的噩梦?”
没有回应他也不是很上心。
今天灭绝师太的课不要迟到,才是现在最要紧的事。
他慌慌张张的,带上饭卡、书和钥匙,不等其他室友催他,赶紧往门外跑。
都怪祁燕陵,回头一定要让他请自己吃饭,这个梦对自己的影响好像有点太大了,都是他讲些奇怪的故事。
如果不是……
“门,关门!”室长沈济辉大喊,打断了他的思路。
他把门拉上,“嘭”的一声。
紧接着突然睁大了眼睛。
祁燕陵,什么时候跟自己讲过这样的故事了?他虽然说跟自己关系很好,但记忆中的他一直是个话不多的人啊!
“我是要得老年痴呆了吗?”禺夕小声地哀嚎“做了个梦就记忆混乱成这个样子。”
他一路朝教室赶,一路在心里想。
自己记忆中祁燕陵的性格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一直到坐在教室,上课铃打响,都没有想清楚,脑袋里全是一团浆糊,只能先放下不管。
“上课了啊!”灭绝师太敲敲桌子“讲话的都不要讲了,耍手机的也都赶紧收起来”
“今天我们讲参数估计量的性质,性质一是关于线性变化的,是……”
禺夕的头彻底报废,什么也想不了了。
令人窒息的两个小时终于过去了,禺夕勉强算是清醒了一点,没吃早饭的肚子饿的咕咕直叫。
室长带庄枣感紧跑了,一边跑还喊“帮我俩带份饭啊,我都行,庄枣不吃有葱和香菜的,能打到茄子最好。”
唯一剩下的室友许曼回道:“求人帮忙还要求这么高,看爸爸心情吧!”
又转过头跟禺夕说:“你瞅瞅,天天都这样,黏黏糊糊的谁受得了呀。”
“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禺夕倒是不在意这个,念念叨叨的说:“我要不要给祁燕陵也带份饭。”
许曼听见了,神情有些奇怪的问他:“你说谁?”
“祁燕陵,我下铺啊。”
许曼的表情倒是变得有些严肃了,“你这两天要不要请个假?”
“之前你说你老做梦,是不是休息不太好?本来我都没上心,但我们寝室是4人寝,而且……”
禺夕突然,打了个寒颤。
而且,上床下桌!
想起来真是有些后怕,发生的一切都是梦啊!没有人跟他一起在末世里艰难求生,也没有人跟他讲过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甚至连这个室友都根本不存在!
最重要的是大半天过去了,自己才从梦里彻底清醒过来。
之前虽然老是梦见一些鬼鬼怪怪,也经常在快要被杀死的时候吓醒,但是每次清醒过后,自己也真正的清醒。
这一次的噩梦可以说相当平和了,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祁燕陵帮了自己一把,它那么真实,长得那么好看。
那么勾人。
“祁燕陵,听起来是个男的。你不会是要谈恋爱了吧!别啊,咱们宿舍总不能大半都弯了吧!”
果然是自己在胡思乱想,现实中哪里有那么好看的人。
不会快疯了吧!东拼西凑出一个人来,还觉得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