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柒:我褪下了她的亵裤,试探地扳开她的双腿,这是她身体最柔弱的部位,她不抗拒地用全身心来接纳我,我却……却将她伤害。那处红肿非常,我用滋y-in膏药置于指尖,再轻柔地抹上,反复数遍将那处尽数抹匀膏药。我才敢小心地拨开那处,往内里视看,像花蕊一般的粉嫩颤动,幸好,幸好内里并未红肿。我为她垫上丝巾在身下,披上被褥,便出房遣人去太医院拿药。直至我再回床榻时,才忽地意识到了一个被忽略的问题——那处的伤,很新鲜。怎么说呢,绝不像十日的陈伤,倒……倒像是两三日的样子。不,不会的,阿恒她这十日,都在办事,接待使者团。使者团……狄王次子……拳腿……戾气……新伤……和亲……一个看似不可能却脉络清晰的情况在我脑中浮现,若狄王次子与阿恒……否则阿恒又何至于被引出戾气非要狄王次子的命不可呢?
洛恒:我在模模糊糊中醒来,口中有着苦涩的药味,身下那处却由平日的肿痛变成凉嗖嗖的。我撇过头,却见柒柒在床旁端坐着,直盯着我,不消说应是她给我喂了药,上了药。“柒柒”我柔声唤着她,以往但凡我生病,柒柒便不会欺负我,反而会待我极好,我不免放松下来。“我问你”她一脸严峻道:“你那处的伤,从何而来?”为何,为何她要这般质问我,不是,不是她临别时那三个时辰所致么?我也不悦,语气生硬起来:“你知道的。”她冷笑道:“我知道?我不知道!我只知你那处并非陈伤。谁知道你在十日里又与谁苟且了?!”怎,怎么会?她踏步上前,以手轻掐住我的脖颈,“说,是谁?”
误会
沐柒:她下巴很硬,僵着脖颈,闷不吭声,好似一副你要掐便掐死我好了的模样。我怎会,怎会轻易便让你死呢?我会好好折磨你的,阿恒你要好好消受。我将被褥一掀一抛丢下了床,现出她的玉体来,她一时受激护住了自己的裹胸,深恐我来扯。我将她整个翻身使她趴伏在床上,她终究开了口:“柒柒,你要干什……”么字被含糊的闷哼掩盖,我已借着膏药的润滑,一指滑入了她的身体,我嘲讽道:“干什么?自然是干你。”我的小兔子被人弄脏了,怎么办,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了,只知道我的心好痛,很难受,太难受了,我也得叫她痛,叫她难受,不假思索地便添了一指,又猛地刺入她的身体。
洛恒:一时火辣辣的肿痛与膏药的清凉混杂在一起,全一齐从那处,钻入我身体深处,我便在水深火热之间煎熬。我只得开口求饶:“柒柒,不要……嗯啊……”她置若罔闻,仍不遗余力地在我身体里冲撞。我想挣扎,可我趴伏在床上,她便趴压在我背上,而我双手却够不着她。想用双手撑起身子,可那处竟传来阵阵酥麻,直抵小腹,漫遍全身,一时瘫软无力。那处的凉意已被灼烧感掩盖,“柒柒……我疼……”,痛感并非难以忍受,只是疼痛的部位叫人羞耻,而我悲哀地发觉那痛感竟伴随着某种羞耻的快意,甚至双腿不由自主地打开来些,减少炙热的摩擦,却方便柒柒更深地进入了。
沐柒:她说她疼……可是,可是我已经停不下了。“阿恒,你可知错?”我将双指整个埋入她的体内,向她耳畔说道。她的身子渗出薄汗,头撇向一侧,口鼻一齐呼吸着,“我——不知……我何错?”好,阿恒,有骨气。念着你伤痛未愈,本想小惩大戒一番,日后再慢慢调.教你,可你却不知好歹。我将双指整个拔出又全部刺入,我甚至能感到那处红肿已更甚,紧贴住我的指,不留缝隙。随着我的每次顶入,她的身体都传来轻颤,口中也抑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那处也适时地用水声来相应和。“柒柒……”她发出最后的哀鸣,双腿不住地战粟,上身也紧绷地发抖,红肿的那处盛开似的迸出花蜜洒落在床榻之上,而我的双指却被咬得动弹不得。她似萧瑟的秋叶一般蜷缩了身子,我亦抽出了双指,却……却见着一抹殷红。
洛恒:我不知道柒柒为何要这般待我,只觉着那处疼痛非常,要是坏掉了该如何?她问我知错否,我本可以顺着她,可是,可是那般的时候,我以为她多少能爱惜我些,可却连我疼都不曾顾及,我赌气不认错,却被柒柒似强.暴一般地占有。最让我难堪的是,即便是柒柒那般粗暴地对待我,我却,我却仍产生了爱欲,满心都想迎合她。我——确实是无药可救了。我缩在床里侧,轻唤:“柒柒,我知错了。我虽不知错哪,可是,柒柒说我错了,我便错了,好不好?柒柒,别恼了。”柒柒倒怔了怔才理会我,却不回话,上来便掰开我双腿。又来?我身心一阵哆嗦。
沐柒:血,一点点从那处渗出来。“疼么?”我哑着声问道。“不疼,不疼的。”她连连摇头。“你刚还说疼的。”我伏下身子,吻了吻她大腿内侧。“那时……有点疼,现下,还好。”她喃喃细语道。我轻拨开那处,外部有些破皮渗血,内里却看得并不真切,不知渗血否。“柒柒,不要……看。”阿恒腿微微抖。“阿恒,你这处受伤了,我要给你医治,乖,好么?”我摩抚着她的腿使她略安定些。“好,我会乖的,会乖的。”我的小兔子不知是被我伤狠了么,变得这般让人怜惜的可怜巴巴样了。我的小兔子,你既认错了,以往的事,我便暂不追究了,待你好些再说。我用丝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