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柳春山咬牙切齿,有那么久没进入这具身体,这一动叫人怎么受得了,他迅速压制住杨翼的四肢,咬他的耳垂,亲他的嘴唇,等着他适应,过了一会,杨翼终于放松下来,却把身上情人的下巴咬了一口,柳春山微微一笑,啄了他几下,身下开始动作,时急时缓深深的抽c-h-a把杨翼折腾得死去活来,腰早已软麻得动不了,二人身体相连那处仿佛被火炙,热得花液津津,摩擦时一片 y- in 靡之声,一阵阵酥麻从这里传到四肢百骸,教人什么也顾不得,意识里只有这亘古不变的原始律动和抵死缠绵。
良久,床帐有规律的摇动终于停歇,柳春山却仍伏在杨翼身上,舍不得抽出来,身下的人汗s-hi的黑发散在枕上,有几丝粘在颊上额前,半睁着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被亲得有些肿胀的唇鲜红欲滴,整个人像一朵被雨露沾s-hi的花,柳春山起眼,满足一叹,当初赌命把杨翼追回碧柳庄,真是赌对了。
杨翼浑不知自己云雨后的样子最动人,只无意识地用双手在已被自己抓得满是红印子的背上摸着,笑得满足而慵懒,惹得柳春山情欲又起,立起身查看那朵花蕾的情况,想要再来一次,正忙碌时,忽听杨翼一声惊叫,十分惊慌,显然不是因为他又忍不住深深c-h-a入那鲜艶的小x,ue中抽动之缘故,扭头一看,原来小杨笑不知何时醒来,正瞪着黑溜溜的大眼睛呆呆看着床上的爹爹们,连塞进口里的小拳头都忘记吮了。
杨翼慌忙踹走柳春山,羞愧得闭眼哼唧,如此丑态被儿子看见了,他不活了。
柳春山愤怒地瞪了一眼儿子,决定明天就回碧柳庄,把这色色的小东西丢给保母。
【第九章】
半个月后,柳春山抱着儿子出现在碧柳庄大厅,身后跟着笑吟吟的杨翼。庄中人反应各异,柳玉林瞪大眼,张大嘴,万没想到庄主失踪了一年,居然就有了个儿子,原来上次说要成婚的事是真的,连儿子都这么大了;副管家柳翠翠的尖叫响彻屋内外,她实在想不解风情木头一样的庄主竟能勾搭上女人,这女人居然也愿意给他生儿子;另几位头目管事比较稳重,只在旁边呆立做木头状,一干人中,只有柳春水大大松了一口气,大哥有了儿子,不用担心庄主之位会落到自己身上了,他捏捏侄子的小脸,又钻回自己院内不知在干些什么。
柳春山一扫众人,冷厉威严的眼神成功让柳玉林和柳翠翠合上了嘴。
「柳慕飞,我的儿子。」柳春山举了举手中的杨笑:「他娘已出家为尼,不问世事,任何人不得因他没娘就错待他,杨兄是他干爹,他的话就等于我的话,任何人不得违抗。」
杨翼也是孩子的父亲,却不得不当『干爹』,柳春山看了看杨翼,有些抱歉。杨翼倒是平静立在一旁,微微笑着逗儿子,现在他已想开,一个孩子不能有两个爹,为了儿子的将来,相对弱势的他就只好当『干爹』了,只要儿子以后过得好,叫他什么无所谓。
柳玉林办事麻俐,又最会察言观色,当下一切以小少爷和杨翼为先,令人找r-u母,备房间,置办婴儿用物,同时为杨翼置新衣,打扫院落房屋,最后才跑到庄主跟前,捧上一迭信函。
「庄主,你不在时,事情甚多啊,我日夜c,ao劳,马不停蹄……」
「我知道你辛苦,待会有赏,先说最近有什么事?」
杨翼暗笑,为什么冷傲寡言冰山一样的主人会有如此话多且鬼j-i,ng鬼j-i,ng的管家呢?只能说别人都被骗了,柳某人的冷傲只是表像,其实骨子里j,i,an坏得很,欺负自己时总是花样百出。
「大事只一件,泰山派掌门人张景海派大弟子于阳亲自来碧柳庄送请柬,请庄主参加掌门人继任礼,幸好庄主回来了,要不然咱们可就成众矢之的了。」
泰山派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大剑派,掌门人继任典礼自然是江湖中大事,少林方丈武当掌门也都是要去的,柳春山若不去,只怕得罪的不只是一个泰山派。
「典礼在十日后,庄主明后天就得出发了。」
柳玉林的态度是恭敬的,但那神色怎么看都有点幸灾乐祸。两年前,柳春山代父参加在泰山举行的武林大会,技压群雄,一鸣惊人,加之仪表俊美,气度沉稳,令不少姑娘对他一见倾心,大大有名的便有张景海之女张娴娴,红辣椒林婉儿,柳叶刀陈荷等七八位,张娴娴虽表现得不甚明显,但在江湖中少有秘密可言,大家都知道,张景海也非常希望有柳春山这样的女婿,碧柳庄有财有势,又有江湖地位,柳春山则是公认的青年才俊,新一代高手,虽然x_i,ng子孤傲冷淡了些,但做女婿也不需要他如何活泼,这次张景海如此郑重邀请庄主前去,明摆着是要藉此提亲。
然而,庄主竟然抱了个儿子回来,显然是有了情人或老婆,不管有没有出家,总归是有那么一个人在了,这回看庄主如何解决。两位柳管家各自面露神秘微笑,对视了一眼,均觉让他们一向神勇的年轻庄主遇上些难题也好。
柳春山一言不发起身,携杨翼进了饭厅,埋头苦吃,令等着看热闹的两位柳管家十分郁闷,饭后他拖着杨翼回了那个彩色卧房,倒在床上,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他终于结束了整日换尿布的悲惨生涯,可怜堂堂碧柳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