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鹫这一帮人力量和敏捷度都异于常人。老虎困在之中如困兽之斗,已身中多招。
对付这种人多又速度快的战斗,百用不厌的凌波微步再次派上用场。
抢过一名帮员的双截棍,配合纵横派的千手截,横七竖八倒了一片。
以多欺少就怪不得我恃强凌弱......
那些人倒地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受到打击的。
我伸出一只手给被跪在地的老虎。
他是个硬汉,站稳了就再不肯让人扶起,摸了一把嘴角的血迹说:“谢谢你今天救了我,我叫老虎,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欠你一条命。”
看着他不稳的步伐,我的悲伤已经到了极致:“老虎。”
他听到我声音,知道了我是谁,不再移动。
两年的时光,在我们之间各国一道跨不过的鸿沟,把我们彻底隔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巷口停下了一辆加长林肯。
下来几个人。
狮鹫等人见情况不妙也不多做挣扎,爬起来逃跑了。
车上下来的一个青年搀扶住老虎:“虎哥,你没事吧?我们的人马上就来了。”
老虎身体一歪,倒在他怀里,终究是支撑不住了。
一行人中有一个女人,锐利的目光似乎要把我看穿:“是你救了老虎?”
行驶的加长林肯上,那个女人与我隔一个座位坐在最后一排。
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味,几个人正在前排为老虎包扎。
那个女人叹了一口气,点燃一根烟,并把烟盒递给我。
我被浓烈的烟味呛得难受,摇开车窗让空气进来,向她摆摆手:“我不抽烟。”
她饶有兴趣打量我一眼,吐出暧昧的烟圈,扬到我脸上,我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不自然地望向窗外。
这个女人,不简单。
她很妩媚,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风韵。
我认识很多妩媚的女孩。
柳菁菁给人烟视媚行的感觉,尹离则是妩媚蚀骨。
而这个女人,虽然她的羊毛并不见得比柳,尹漂亮,但是她骨子里透出的成shú_nǚ人的韵味,却让人仍不住对她有所遐想、
“我是安妮。”她毫不掩饰地直视我,“他们都习惯叫我宝贝(......)可是我比你大了有十多岁吧,你就不能这么叫我,叫我安妮姐吧。”
车子停在郊外的别墅前,老虎半昏迷地被抬了进去。
我习惯性地把手插在牛仔裤兜里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安妮不露声色地环住我的手腕,我摸了摸鼻子躲过去:“走吧。”
她的口红是诱人地火热的颜色,见我有些尴尬,再次环上了我的胳膊,凑到我面前说:“怎么这么害羞,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我把手抽出来说:“怎么可能呢,我有女朋友了。”
落荒而逃。
我承认,这个女人的确很诱惑人。
龙翔家的客厅有很多人,我一进门,本来在吃西瓜的南宫诗就笑了:“舅舅,你所谓的客人就是他啊?呵呵,那我就更不会走了,这个人我认识的。”
龙翔看了我一眼,也觉得眼熟:“咦,我们是不是见过?”
我说:“我是老虎的朋友。”
说完,径直走向躺在沙发上的老虎:“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
老虎闪烁着眼绳,不敢看我:“我命硬,你不用担心的。”
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似乎是很悲伤,握住他的手哭哭啼啼:“你就是嘴硬!”
南宫诗一听我说是老虎的朋友,就很老练地来了一句:“喂,你也是道上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