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伤害她们,只是我被徐芷卉伤害地太深。
第二天醒来,我爬上屋顶躺下。
早晨的阳光撒在我身上懒洋洋的。
我微眯着眼睛看着蓝天白云突然很想回家。
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我的耳边似乎听见很多人叫我的名字。
父亲张跃说,你这个不听话的坏孩子,玩够了就回来吧。
妈妈带着哭腔说,浅寂我好想你。
张浅寞说你快些回来啊,别让我们着急了。
嫂子秦念说,你回来我就答应你跟你哥哥订婚的请求。
苏浅浅说,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不让你担心。
老虎说,兄弟,快回来。
邱添说,房间我还给你留着呢,你欠了我多少房租,你造吗?
喻可说,对不起,我错了。你睁开眼看我一下好么?...
...
我的眼睛再次潮湿起来,擦了擦眼睛,我从屋顶跳下来,跑到浴室洗了个澡,对着铜镜刮掉胡子,盘好发髻,我把换下来的龙袍端端正正放在床上,收拾好行装,最后看了一眼伟岸的皇宫。转身,离开。没有了目的地,我不知道我要去哪里流浪。
我看了看太阳升起的地方,决定一路往东。
日夜跋涉,脚步不曾停留。在我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我见到了这个世界的大海。
浩瀚无垠,让人豁然开朗。
碧海蓝天,没有建筑没有游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穿越回去了。
好像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最后被无边无际大海的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唤醒。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还沉浸在睡梦中不曾醒来。
一个准备摆渡的渔夫看见了我,见我心情不好,过来搭讪:“小兄弟,有什么事想不开吗?”
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算是回答。
渔夫憨憨地笑,露出满口黄牙:“正好我要去捕鱼,你一个人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我做个伴,这海上的风景呐,只有真正融入其中才能领悟地到。”
春江潮水连海平。
我立于舟头,大海上空气的味道咸咸的。
船到深海区,渔夫下了网,逐渐看不到岸了。正准备返航,小船剧烈摇摆起来。
渔夫额头上冒着汗珠:“糟糕,是海啸!”
他的话还没说完,巨大的浪潮拍下来,把小船翻了过去。我们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双双落海。
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换了口气,又一个巨浪拍来。
我眼前一花,深深沉了下去....
蔚蓝色的大海,在这里窒息....
是不是...死了...就可以回去了....
回去了...就可以不再想你....重新开始像没来过这个因为你而变得不敢面对的世界了...
我只觉得身体被抽干了最后一丝力气,
只是水元素自觉把我拖起来,飘在海面上,一直向东流去....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铺在地板上的床褥上,头昏脑胀,全身水肿。
我扶着额头坐起来。守夜的侍女见我醒了,连忙去通告:“お嬢様、二さん、彼は目が覚めた(大小姐,二小姐,他醒了)!”
我不知道她们叽里呱啦喊些什么,重心不稳站起来,身体失去了平衡,向门口走去,一个趔趄没站稳,直直倒了下去...
一双柔软的手扶住了我,我把好巧不巧埋到人家巨大胸部的头抬起来,看见一张扣人心弦的御姐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