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下午是米多福特夫妇的葬礼仪式,这边虽然并没收到邀请少爷前去的柬书,但是不是应该……”

“又不需要奉承和讨好别人,没有请柬当然不必前去。”还没等塞巴斯说完,夏尔就不带一丝感情地下了结论。

“虽然舞蹈课也很可恶,但就那样安排吧。”已经穿戴整齐的夏尔甩下这样一句后往餐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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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毫无实力的小公司居然也来申请合作真是不自量力,还有这些一看就是杜撰出来的公司背景,真是无聊,唉!

坐在书房中的夏尔哗啦啦翻着这几日堆积的文件,从纸张响动的声音里就能听出来这位处理工作的主人心里有多么地烦躁。

想小小地休息一下,还想吃点儿蛋糕之类的东西,夏尔托着腮兀自想着,心里知道有百分之九十被拒绝请求的风险,手却还是不自觉地向能叫来塞巴斯的那个按铃伸去。

“打扰了,少爷。咦?您是正要叫我吗?现在可还没到吃甜点的时间呢。”忽然推门而入的塞巴斯一进来就看到手已经放在按铃上的夏尔,按着以往的惯例,他非常清楚,如果少爷看起来身体上没问题,这时候按铃一定就是又要提出‘任性’的要求了。

“谁说我要吃甜点了!只是手刚好搭到那边了而已……”突如其来被击中心思的夏尔把伸长的手收了收,没好气地嘟囔。“你这时候来,是什么事?”

塞巴斯把夏尔所有的表情动尽收眼底,但表面上还是保持了规规矩矩的样子。

“有信送过来,请少爷过目。”

一封盖着女王专属印章的信落在桌子上。

这么快就来了,夏尔现在感觉越来越反感看到这象征任务的信件,可还是不得不拿起来拆开阅读。

塞巴斯站在旁边看着,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小主人的眼睛逐行扫过信纸,眉头微微簇起,而且看了好久也没放下。这可是十分反常的,以往的夏尔都只是草草读过一遍,然后提出几个需要调查的地方,就会交给塞巴斯去看了。这次,究竟是怎么了呢?

塞巴斯在心中犯了一会嘀咕,见夏尔终于把信放下了,才上前问道:“是什么棘手的事吗,少爷?”

“不是,只是很奇怪,女王陛下突然召我入宫去见她。你可以看看。”夏尔扬手把信举给塞巴斯。

塞巴斯接过信扫了扫上面的内容,很随意地笑了一下:“女王说您这次完成了很艰难的任务,还因此让自身付出了很大牺牲,她要当面嘉许你才能表达她的心意。这也算合情合理。”

“她所谓的牺牲就是和米多福特家族关系的事吧!呵,就是这样才显得奇怪,对于女王来说我只是一颗棋子,只要走了她指示的方向就可以了,她何曾在意、又何必在意一枚棋子的得失?”夏尔抬起头,用超乎年龄很多倍的成熟与淡定看着塞巴斯,用加重的口气强调,“仅仅是一个借口而已,重点是后面的那些。”

“还有些别的事想交代你,亲爱的凡多姆海伍,我在这里等你的到来。”塞巴斯看着信,把女王后面的话读了出来。

“对,就是这个。”夏尔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对着塞巴斯,“用一个借口为幌子见到我,然后亲自交代下一个任务。无非是因为下一个任务相当机密,以至于都不能通过她的执事用信件来传达,还要让旁人觉得她见我是为了嘉许来掩盖住交代任务这件事。这么秘密的事,不得不让我觉得在意。”

“少爷果真是越来越称职的伯爵了呢,已经能够看透这些暗藏玄机的交往之辞背后真正的目的了。”

“哼!”夏尔习惯性地用这一个字回应了塞巴斯若有似无的揶揄。

“不过,这样看来,人类,还真是复杂呢!”

“调侃的话就到此为止吧,塞巴斯钦。”夏尔转过身来,“信上邀我觐见的时间是下周一,距上次入宫的时间已经很久了,上次穿的那套衣服肯定不合身了,一会儿叫尼娅过来帮我重新量身定做一套吧。下午的课先取消掉。”

诶?????

听着夏尔出乎意料地迅速决定了这些平时都不关心的琐事,塞巴斯一瞬间有点哑口无言。

首先,从上次入宫到现在,夏尔的体型根本没发生任何变化,“衣服不合身”这个结论明显是错误的;其次,关于做什么衣服穿什么合适从来都是自己身为执事的工作,夏尔不会也不应该过问这件事;再次,少爷不是一直因为担心露出背后的烙印,很反感让那个总是别出心裁的裁缝靠近他的吗?

不过当听到“下午的课先取消掉”这句时,塞巴斯忽然觉得一切都能理解了。

少爷啊!您还真是抓住一切可能的理由逃避掉舞蹈课啊!

这句在心里的感叹塞巴斯当然没有说出来,他只是低下头用堪忧的神色瞥了自己锃亮的鞋子,然后如常般鞠躬:

“好吧,一切就照少爷的意思。我该去准备午餐,先失陪了。”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执事-量身

“啊哈~亲爱的梅林!好久没看见你了,哎~你身上这还是上次我给你做的那套女仆装嘛!样式已经旧了嘛!”

“哎哎哎哎哎~~是妮娜小姐,好久不见~请先别乱掀我的裙子~~啊啊啊啊~这样让少爷和其他人看到很失礼呀!!!”

前去开门的梅林刚一推门就感觉到一只羽毛绚丽的大鸟飞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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