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二十岁的时候见过卓亦凡?不可能吧?若是见过,没道理自己会不记得啊?
憋闷的心情因为看到柳笑尘可爱的疑惑样子而舒展,卓亦凡趁着柳笑尘不注意,脚步挪挪,紧挨着柳笑尘站到了一处。
“那年是蓉城家举办的宴会,大概因为安丰还不够资格,所以身为安丰总裁的你只能在外围圈子活动,而我则是借了祖上的光,被安排在了宴会的三楼,之所以看到你,还是因为你特别的气质,让我熟悉的想一看再看的气质。”
想到这里他不止想咬牙,简直想吐血了,啸的气质淡漠、高雅、清冷却又隐藏着火热,这样独一无二的气质,自己怎么可以忽略过去?要不是啸死后重生,那一次的错过岂不等同于永远的错过了?
蓉城家举办的宴会?的确是有这么回事,呵呵,这样想来,他和蓉城云天的缘分好像也不浅,上辈子闻名这辈子相见,也算两生缘了吧?
嗯??啸在笑?直觉这笑容不是给自己的,眯了眯眼睛,卓亦凡不甘于自己这么大的个杵在这也能被心上人忽视掉,声音陡的挑高,不管啸想着谁,都先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这边再说。
“我有个堂姐特别喜欢胡闹,因为家里三代就她这么一个娇娇公主,也就养成了她自小就说一不二的x_i,ng格,也不知道她在哪儿见过蓉城云天,竟然跑到爷爷跟前说非蓉城云天不嫁,想那蓉城云天是什么人物?我家堂姐的身份实在配不起他。
家里人几次三番的劝,总算劝得堂姐软下了坚持,但她提了一个要求,想最后再看一次蓉城云天,爷爷到底心疼堂姐,也料想堂姐没胆子在大厅广众之间瞎闹,就带着她一起去参加了宴会,然后……”话气顿了顿,卓亦凡朝着柳笑尘不太自然的撇了撇嘴。
“你别告诉我说,你堂姐给蓉城云天下药了。”不敢置信的开口,一个爱惨了蓉城云天的女人会给蓉城云天下什么药,脑残都猜得出,眨巴眨巴眼睛,柳笑尘开始犹豫着自己要不要等哪天找个好时机问一问蓉城云天,被女人强了到底是种什么感觉?
‘咳~’啸的眼神太邪恶了,错觉错觉,他家啸才不会有这种让人心头凉凉的眼神儿呢。
“我堂姐当然没成功,她的小动作被我撞见了,我哪能任她胡闹?蓉城云天少爷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不是我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若是堂姐算计成功了,我和爷爷走不走得出蓉城家都不一定。”
原来被撞破了没来得及施行?柳笑尘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多一些还是失落多一些,云天呢云天,你可知道你曾经错过了一朵多么富有特色的桃花吗?
“我想拿走堂姐手中的mí_yào,堂姐不愿意给,拉拉扯扯装药的小瓶子就飞了出去,掉下楼摔在了墙角处,碎了。”
双手缚胸看着某人,柳笑尘恍恍惚惚记得那天好像还发生了什么‘大事’,是什么事情来着?
“瓶子碎了不等于就没事了,mí_yào在空气中蒸发,十步以内闻到的人都会中招。”当时的他都吓傻了,还好那瓶子掉的地方人不多,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中招?这个词儿有点耐人寻味,“中招了会怎样?”发情?
果然,柳笑尘还是很有见地的。
“……凡是闻到香味的男人都会产生一种冲动,意识清醒可生理不能自控,这也是为什么堂姐会选择那种mí_yào的原因,有意识就有义务负责任,蓉城云天到时候想赖也赖不掉。”
好嘛,这真是个狂女子,柳笑尘十分庆幸自己前世今生都没碰到过这样的女人。
不对,x_i,ng冲动?他想起来了,那天有两个男的意图非礼北尘雨,自己狠狠的和他们打了一场,忍着呕意将两人打成猪头之后才跑到别处差点把胆汁吐干净,过后又联合了别的公司将那两家公司搞破了产,这才算出尽了心头的恶气。
却原来,压根是自己误会别人了?人家非礼北尘雨是不得已的?呃……世上会有这么倒霉的人吗?
“啸,你不知道你当时教训那两个‘sè_láng’的样子有多帅。”冷峻的脸庞,冲天的霸气,潇洒的身手,他敢说,楼上楼下为啸痴狂的男男女女们一定比比皆是,特别是最后啸苍白着脸色抿着唇皱起眉往暗处跑的样子,一强一弱,强烈的反差让人更是眼前一亮。
他也是直到啸吐得昏天暗地之后才最终认出来,这就是自己的小哥哥,让自己想了十年找了十年的小哥哥,他小哥哥的洁癖好像越来越重了,让人心疼的直想跑出去将人绑回家里,好好给他治治心病。
但是他想不代表就能做,爷爷是什么人?看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拎着他和堂姐就回了本家,经过交待,他和堂姐一起受了罚。
跪在祠堂一整晚,第二天一瘸一拐笑着往回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用尽一切手段收集有关于啸的资料,从婴儿到成年,一丝一毫都不肯放过,随着知道的越多,心疼也就越多。
他的小哥哥生活的一点也不快乐,他有一家子的负担,他在默默扛起重担的时候也在默默的一个人承受着哀伤,抓拍到的有关于小哥哥的照片,每一张都反应着啸内心里的孤独。
他的爱情,在那个时候就悄悄送给了啸,很不可思议吧?他竟然因为一堆堆照片和资料而爱上了啸,也许啸不懂他,也许啸早就忘记了他,可他参与了啸的大半生,啸的孤独,啸的感伤,啸的渴望,他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