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看着我,“又怎么了。”
“拿块布把我的脸盖上!”
“噢!嘿嘿,害怕还是害羞啊?”他笑起来,根本没理我那茬,润滑油已经被他一个手指推进了我的后边。
疼!我咬紧牙关,坚强啊!坚强啊!
“疼就喊出来啊。”你他妈的臭流氓。
我大笑:“不疼,就不疼,气死你。”
他哈哈大笑。我感觉他把我后边都涂得不能再涂了。然后慢慢移到上边来,把润滑油滴在我手里。我拉过他那东西,在上边均匀地摩擦着。
“准备好了吗?”他问我。
“时刻准备着!你把我的脸盖上啊!”
“不行。我要的是你。完完全全心甘情愿的给我。你现在让我盖你的脸证明你里还不是十分的愿意。要不然,就算了……”话刚一落,外边儿一个二两响崩上了天。
“小心老天爷拿炮崩你!”我笑了起来。
他拍拍我的脸:“小东西,我先拿炮崩了你再说!”
我还没想明白,东西就顶在口儿上了。
我假装没事儿人:“这有什么啊!把你那牙签儿……”“捅进来”三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像发狂了一样往里一顶。没进来!嘿嘿嘿。
又顶,偏了。
又顶,歪了。
又顶,上去了。
又顶,下去了。
。……
急了他一脑门子的汗。我躺在床上吹口哨儿。还连吹带唱的:“打起鼓来……敲起锣……货郎我推着小车儿来送货……车上的东西……实在是好啊!”
他急红了脸,又自己涂了点儿润滑油,对准我的后边儿,那东西不听话。嘿嘿。我还在唱:“……铅笔、钢笔……文具盒!!”。
我估计今年三十儿晚上,整个儿小区的人都听到了在鞭炮齐鸣的时候,一个男的大喊了一声“文具盒”估计不是穷疯了,就是小时候儿上学时落下的病根儿。
因为伴着我“文具盒”三个字的出口时候,他正一下子进入了我的身体。
我咬紧牙关,不能喊……放松……来……艾乐直……咱爷们儿得坚强,23的大小伙子不能因为屁股让人给捅了就哭出来。
他他妈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眯眯眼慢慢地动着下边儿,看着我一脸“打死我也不说!”的表情,轻轻地说:“嘿嘿,原来暗号儿是‘文具盒儿‘。我原来还以为是‘芝麻开门’呢。”
我可没心情跟他开完耍贫嘴。生疼。
我死死的扒着他的肩,但又不忍心把他推开。撕裂一样地疼。
“你……bk的,能……不能……温柔点儿。”我拿噪子眼儿一个一个地往外蹦字儿。
他突然之间抖了一下,没有再动,只是深深地留在我的身体里:“乐直,对……对不起,我不是诚心的,我刚才一激动……我,我不动了,疼吗?”
我挤出一个非自然微笑:“嘿嘿,你把酱油瓶子夹后边儿试试。”
他终于知道疼人了。
轻轻的扒在我的肩上吻着我。
慢慢地痛感淡了。
“十二点还得放炮呢。”我在他耳边轻声说。
“你别这样,我今天必需要让你彻底属于我。宝贝,这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你是爱我的对吗?”他眼巴巴地看着我,“喊出来,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喊了一声:“疼死我啦!”
他笑了起来,我哭了出来,那泪水完全是r_ou_体的痛苦带动的,原来真他妈是这么回事儿。
他把我的两条腿架在肩膀上,轻轻地抬动着屁股,一下儿一下儿地往我的宝贝里面捅着。
我真他妈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浑身上下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一点儿劲儿也使不出来。我大声儿的嘶叫着,他也一样。妈的,俩人儿的喊声儿都差不多。
他忽然间又快了起来。大概连续快动作几十下,一股烫人的东西喷进了我里边儿。他扒在我的身上喘着大气。我刚还没回过神儿来,他就一口咬住我的前边儿,用力的吮着。没过一会儿。我顾不上喊出声儿,就s,he进了他的嘴里。
他站起来,嘴鼓鼓地,笑了一下,直接跑进厕所去了。我的两腿有点儿麻,其它的都还可以。后边儿还是生疼。他回来的时候,端了一盆热水。
我抬起屁股,金黄的裤子上染上了一片红迹。他看着那血,满意得笑了笑。
我知道他是第一次。我赔给他的也足够他捞回本儿来了。
他端起热水,让我翻过身,拿着擦脸的毛巾擦我的屁股和那里边儿。那水特别烫。
“烫!”我喊了一声儿。
“不烫你的话,以后会疼的!”他笑了一下,仔细地给我洗干净了。然后给我穿好衣服,愣是要穿上棉袄他才放心。裤子也穿得整整齐齐的。
“小心破伤风。”他又笑了一下。我捂得严严实实的。还包着被子,热得直流汗。他抱着我,心脏跳得很厉害。
我露出脑袋看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好吗?”
他点点头儿把我放在床上,外边儿放炮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抬头儿看了一下表:“11:55!下楼放炮去啊!”
我要站起来,他忙把我按住:“小祖宗,你老实儿坐着好吧。我去!”他拿了两挂鞭,点了根儿烟出了门。我站起来试试,就是那地方火辣辣的疼。挪了两步儿到厨房把素饺子下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