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梦舸挠挠脑袋,“恩,行,看见那位大姐没?好好儿伺候啊,晚上有事儿给我打电话。”
茹佳和大井子下来了,杜欲晓留在‘看月亮’,刚才大家把哪些地方需要修饰一下又重新归置了一遍,杜欲晓手底下有十几个包工队,他负责这方面的事儿,杜欲晓拿梁梦舸说的事儿都当‘金口玉牙’说出来的,特别上心,高晗又说马上让她的团队过来,得赶紧归置。
茹佳笑呵呵的说,“我滴妈呀,这一天比我过一年都累得慌,这大姐可是不好伺候。”
“回去吧,不早了。”
梁梦舸把人都送走了,也觉得这一天挺累的,拧了拧脖子,在旅馆换了衣服,这是个爱自虐的人,明明浑身累的都紧巴了,可是,还是换了运动衣跑步回家。
跑回家一身透汗,喂呀呵,家里的门是锁着的,遇到女流氓了?丢了?调戏妇女被警察逮起来了?公司的事情?这个小子,走了也不说一声儿,梁梦舸进门,去洗澡,完事儿光着屁股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抽烟,笔记本儿还在茶几上放着,上面被上帝要了一口的苹果银光闪闪,梁梦舸眨了眨眼睛,本来,这一天,事事件件都和欧西林联系的,尤其是傍晚那一见,梁梦舸每次看到欧西林都觉得心跳加快,那种气质杀死了梁梦舸所有的自尊,又像看似无害的麻古,浅浅的飘飘然结果是比海洛因更难戒除。
本来梁梦舸沉浸在这些事情里头,现在,有点儿晃动,拿起电话,打给叶鼎尧,里头一个女的很正经的告诉他,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我日!梁梦舸破口大骂,来这一套,c,ao!跟我闹别扭,我晃点你,你就晃点我,行,算你狠。
梁梦舸觉得叶鼎尧不是那样的人,他一般不和自己一般见识,不对,这个词儿不好,他一般都是失败者,再说,寄人于篱下,他不敢得瑟,梁梦舸拿着啤酒,慢慢的上楼,满脑子的分析叶鼎尧,晾台上挂着自己的两个雀褚膊辉诩遥梁梦舸觉得如果他们两只都被绑架的话,要赎金的电话现在基本上应该打到自己这里来了,后来觉得又没道理,叶鼎尧对自己还是相当不错的,他应该不会告诉绑匪自己的号码,这就不够意思了,好兄弟怎么能见死不救?这么想着,梁梦舸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跑去叶鼎尧的房间,这间屋子很man,梁梦舸很少到叶鼎尧的房间来,其实,住大房子没什么好处,自己的家自己住很久都不熟悉。
梁梦舸觉得焦躁起来,这屋子里有好大的一架碟片柜子,但是,你绝对不会为找光碟发愁,叶鼎尧是高科技的集合体,只要你按那个遥控器,输入你想找的东西,这柜子就有像激光一样的指针,刷一下子给你指出到底在第几排,第几位,臭得瑟!
书架也是叶鼎尧定制的,上面摆满了书,低碳生活,梁梦舸心里暗骂,他妈的这么多的纸不废大树啊,胡乱的从上头抽出一本儿,乱七八糟的都是花纹,一本拉丁文的书籍,梁梦舸扔在床上,又去翻叶鼎尧的衣柜,里头的衣服都在,那‘驴’牌儿的行李箱也在,梁梦舸发怒了,在叶鼎尧的照片上画了个y-in-j-in-g的造型,指着叶鼎尧,一个老爷们儿,搞这一套,丢人不丢人?想什么想,梁梦舸才不相信叶鼎尧会丢了呢,活该爱丢就丢!梁梦舸钻进叶鼎尧的被窝,忽然想,耶?是不是叶鼎尧和顾勒谈恋爱去了?这么一想,思路立刻就清晰了,对嘛,叶鼎尧这种闷s_ao货,和顾勒姑娘上-床的事肯定不会安排在自己这里,我说你什么好,叶鼎尧,我说你这么多年,放着那么多的好机会,你不动心?蒙谁呢?真当老子缺心眼儿啊,还搞这一套,你就在这儿能怎么的?在门上贴上条,我就那么没眼色?我还能搅合是怎么的?
上-床?梁梦舸觉得自己很色-情,虽然叶鼎尧这个人平时挺无厘头的,大概那个玩意儿也不大好使,所以不大爱和自己一起洗澡,更不爱光着屁股在屋里溜达,梁梦舸常常一边洗澡一边大骂:“还低碳呢,低碳个鸟啊,两个人一起洗不是省水吗?c,ao!”
不过,即便如此,梁梦舸也偷偷摸摸的去扒门缝看过叶鼎尧换衣服,就是要糗他一下,当时,梁梦舸还以为叶鼎尧会呼啦一下子藏起来,然后怨妇一样抱怨呢,没想到,他平静的光着身子面对着梁梦舸,眼神更是波澜不惊,“想看吗?那就光明正大的来,很嫉妒吧?”
倒是搞的梁梦舸小人一般,嘀嘀咕咕的躲闪出去,现在想来,叶鼎尧好像应该没啥不行的,梁梦舸三八起来,耶?这小子跟女人上-床什么样?爽不爽?屋子里香艳起来,梁梦舸自己想的在床上直打滚儿,乐不可支,叶鼎尧这小子平时神神叨叨的,不会搞这玩意儿也神神叨叨的吧?
梁梦舸想起叶鼎尧有次离开这里,在屋子里立起了一个路牌似的指示标志,一个指向门口,一个指向屋里,指向门口的那个上面写着‘从这里到巴黎’指向屋里的那个写着‘只有两个字的距离’。
当时把梁梦舸给气了个够呛,然后坐在牌子下面想,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叶鼎尧骂自己,然后,决定这是叶鼎尧拐弯儿骂自己,这应该是个脑筋急转弯,两个字的距离是什么呢?还难得住我?答案当然是‘巴黎’,为此,梁梦舸还欠啦吧唧的给叶鼎尧打电话,“小子,考我是不是?答案是巴黎对吧?给你得瑟。“
叶鼎尧当时刚到巴黎,接到电话,很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