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了半月。
柳一直都未曾来过浮梦阁,墨楼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相思病,如若不是,又怎么整日茶不思饭不想,可他又没什么别的法子去联络柳,只好一直等,一直等。
这日,不知是哪个咋呼的侍从在外面说着话,被墨楼坐在屋里听了个十成十。
“你知道么,那个柳府的大公子不知得什么急病去世了!”
“啊?怎么会,柳大公子不是武艺过人吗,怎么会突然得病去世?”
“这我就无从得知了,只不过经常来我们阁的柳二公子可能就要继承家业了。”
“砰——”
墨楼手中的钗子一下落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门外的侍从还没走,声音却是越发清晰入耳。
“那岂不是可怜了墨楼少爷,墨楼少爷多么倾心柳二公子。”
“那柳二公子说要赎墨楼少爷的事情可是传遍了整个浮梦阁,这下可好。”
“啧啧,墨楼少爷这下可是……”
后面的话墨楼都听不见了,他的心在某个瞬间碎掉了,他看着腰间佩戴的玉佩,又想起了那张脸——
“墨楼少爷!客人来了!快点准备哦!”
“我知道了,这就来。”
墨楼不由得低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会不明白这种事,怎么还会痴傻地相信一个恩客所说的话,他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思绪,深深呼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出去。
身后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了扒开墨楼身上的衣服,他见墨楼也丝毫没有任何反抗,反而失了兴趣,墨楼只是呆愣地躺在床上,双眼直直地望向天花板,男人恶劣地捏着他的下巴,他吃痛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由地要推开男人,那男人不怒反笑:“这才是我要的效果。”
“唔啊……”
墨楼被粗暴地侵略口舌,男人直接脱下裤子,也把墨楼身上的衣服一一剥尽扔到床外,挺着那剑拔弩张的*物就这么进入了墨楼,墨楼疼的双腿发颤,双眉蹙得极紧,他现在又发不出任何声音,任由男人裹挟着唇舌进出,身下开始催动起来,他痛苦地呻吟着,巨大的痛感在脑后放大,那铁杵一般的巨大r_ou_木奉滚过r_ou_壁的每一处狠干,直直把他的泪水逼出来,男人也不让他反抗,抽出巨木奉把他翻了个身就按在床上,一下猛地又进入。
“啊!”
墨楼痛的直接扬起了头,可是男人的手按着他的颈脖,双手只能勉强撑在床上,他们作为娼妓,不能忤逆客人,更不能反抗客人,墨楼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苦过,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r_ou_体的疼痛,他的泪水从来没有这么汹涌地奔流出来过。
没有快感,只有无形放大的痛楚一下下鞭笞他最深处,如同野兽*合的动作让墨楼屈辱万分,他不能不顺从,下唇已经被他咬出了血丝,一次次抽c-h-a到最敏感那点的男人得了兴趣:
“不愧是墨楼,不愧是墨楼。”
男人拿来一块布裹着墨楼的口舌,让他张着嘴含着布,紧紧地系于颈后,墨楼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双目失神地倒在床上任男人亵玩。
一股股的浓j-i,ng从x,ue口处冒出来,被肏成一个r_ou_洞形状的x,ue口像是收缩不上了似的,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
墨楼趴在床上,泪痕还未干,双腿不自主地抽搐了两下,男人穿好了衣服就出了房,墨楼两只手紧紧攥着床单,生生勒出血痕,他一闭上眼睛,泪水又从眼角滑落,他没有想到他以前从不在意,甚至说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现在做来居然是如此的屈辱不堪。
而在这个时候他居然又不争气地想起了柳——
“孟郎,孟郎……”
你在何处,为什么还不来见我,你为什么就这么离开我。
情根一旦深种,便嵌入骨髓,植入灵魂,无法从身体里拿出。
足足过了一个月,墨楼以为自己已经能忘记柳,没想到等他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冷静,即使表面上仍能维持基本的镇定。
“柳公子。”
看见柳憔悴的脸,他知道他近来也不好过,可他心里会燃起一股怨气,甚至现在都不想再去看柳一眼,柳紧紧拉着他的手,想要再触碰他,却又是不敢再往前一步,看着墨楼一副冷淡的模样,柳淡淡地笑了,笑容里掺杂着墨楼读不懂的深沉。
只是一个月而已,他好像完全变了个人,墨楼没有去看他的脸,只是死死盯着头顶的银发。
柳也不再去乞求墨楼的原谅,反而开始自顾自地说起话来:
“我哥哥去世了……他是那样一个强大的人,他是我们家的骄傲,爹娘一下都失了主心骨,我也很慌乱,像是顶梁柱塌了,于是所有的压力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你和我走好不好?”
“私奔,你和我离开这里。”
墨楼瞪大了双眼看着面前的柳,柳竟然又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他每次都说这样的话来搅乱他原本已经收拾好的心。
“我们永远都不要回来,我也不要做什么将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柳一下将他抵在墙上,极为疲累似的将头搭在他的肩上,柳的鼻间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他如瘾君子般狠狠地嗅了嗅,又用手箍紧墨楼的腰,痛苦又难耐地乞求:
“墨楼……墨楼……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