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的烛光下泛着一层流金,青丝和银发紧紧纠缠交织在一处,墨楼仰躺着身子,一手与柳十指相缠,一手用力地抓紧床褥,生怕自己被顶了出去,一下下地顶入最深处,不断胀大的r_ou_根在干涩紧致的甬道里渐渐带出了些水声,一下下地连着这个人的一起都全部拥有,墨楼大开着腿,被顶弄得如风中摆动的拂柳,柳的手掌在墨楼的腰上来回摩挲游动,又顺着敏感的小腹一路温柔地捻着他胸前殷红的茱萸,墨楼受不了刺激地呻吟娇喘,寻求安慰地扭过头去找柳的唇。
刚刚抽出、还在一下下顶入冲撞的r_ou_木奉,不再进入,转而一把将墨楼扭了过来面对面地躺在榻上,柳两手将墨楼整个人一提放在自己的身上,就这么找着位置,让墨楼用手拿着他的*物抵入自己的x,ue口,墨楼羞红了脸还是照做了,那双细白的纤长手指握着雄伟粗黑喷薄热气的巨物,慢慢地伸入自己的粉嫩的x,ue口,刚刚碰到x,ue口,那根r_ou_木奉如有灵x_i,ng般,一下刺入x,ue道的最深处,墨楼一下瘫软了腰倒在柳的身上。
两人光滑细腻的肌肤相亲,渐渐出了汗黏腻得全身发烫,墨楼抱着怀中的墨楼,看着他迷蒙着双眼,微张着殷红唇舌,在他面前嘤嘤啊啊地娇喘làng_jiào着,他一下动了情地又抬首吻上他的唇角:
“如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弟,你会和我走吗?”
“会,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墨楼仰头不停喘息,他快要承受不了这如同狂风骤雨的情事,被生生肏出泪花,泪水ji-an在他最爱的长衫上,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处,青丝包裹着白发,缱绻旖旎地在榻上散漫开来,墨楼还是趴在柳的身上,微张的唇轻轻地喘着,柳那坚硬如铁的*物还在他的体内,丝毫没有疲软的样子,简直生生要把他榨干,才喷涌着的r-u白浊液盛满了整个后x,ue,而从x,ue口滴滴答答地落下来,把榻上弄作一塌糊涂得脏乱,两人也顾不上许多,柳将墨楼前额的碎发挽到耳后,看他疲惫地在自己身上喘着气,舍不得再继续狠c,ao猛干,而是让他休息会儿。
他侧脸贴在柳泛着古铜光泽的胸膛上,看起来与他雪白的脊背形成鲜明的肤色差,他又爱怜地低头吻了吻这强壮的胸膛:
“孟郎,我,这辈子,下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
“好,楼儿,我们永远在一起。”
墨楼第二天醒来,仿佛又做了一场他不愿醒的梦,孟郎来了,孟郎来找他了。
“楼儿,再过半月,等巡防大营稳定下来,我就接你走。”
“好,我等你。”
“如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去派人来找我。”
“现在我回来了,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了。”
还有半个月,半个月,他的孟郎真的来接他了。
“老爷,药来了。”
“倒掉。”
“可是檀若管事吩咐……”
“倒掉。”
“老爷!”
墨楼口中漾出一阵猛烈的甜腥,还是瞒不过小侍从的眼睛,他唇角渗出了一些血迹,小侍从急的跪了下来:“求求老爷喝药吧,若是出了事,檀若管事定是不会轻饶了我们。”
“药给我。”
“谢老爷!”
墨楼接过药,这苦的让人犯恶心的药还是要喝,还未入口,闻着这味道,一口血就从喉中喷涌而出,墨楼手里的药一下打碎,ji-an出的药汁弄脏了地上的毯子,墨楼几乎站不稳,天旋地转间也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一片昏黑。
“不好了!不好了!老爷昏倒了!!”
“快去找大夫来!”
檀若不在,月一个人顶起了所有的事情,忙得分身乏术,墨楼口角渗出了血迹,他立马拿来毛巾给墨楼擦拭,将他扶到榻上,灰白的脸几乎看不出任何生气,看见墨楼腰间的玉佩,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下急急忙忙地又冲了出去。
“现在是非常时刻!放我出去!”
月一下冲到大街上,他知道这位柳将军,也顾不上什么礼节,直接往将军府冲,被守卫一拦,他大喊道:“柳将军!我家老爷身体病危!还请柳将军替我家老爷找寻御医!”
“你家老爷什么人?”
“浮梦阁墨楼。”
“呵,不就一介卑贱的娼妓,竟敢找上将军府,让将军给你们找御医?”
几个守卫哈哈大笑成一团,月气得直接就把这两人往里推,甚至想要凭借一股子蛮力冲进去。
“你以为这里是什么人都能进的地方?再动手我不客气了。”
“快放我进去!人命关天!我家老爷病得很重!”
“滚滚滚,别给脸不要脸!”
“实话也告诉你吧,我们将军呢前两天就……”
“是谁在将军府门前大声喧哗。”
“夫人!”
月站在将军府前一句话都说不出,美貌妇人抱着一个约莫三岁的孩子,上下打量着月,一脸不屑地说道:“这是何人?”
“回夫人的话,是浮梦阁来的,说是将军熟人来……”
“柳将军不曾踏入浮梦阁,这位公子请回吧。”
月握紧双拳,紧咬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