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本来不太习惯去夹菜吃饭,只不过这么多年无人伺候,只管把菜放到口中就行,随从细细观察这位大少爷的表情,发现没有任何端倪,又退出了房。
他随手一抬,便有一只纯白信鸽停留在他臂上,他左右望了望,从袖口中拿出一个早已准备好的信笺,放在信鸽的脚边,双手一推,那信鸽展翅而飞便消失了踪迹。
另一头,忙的焦头烂额的老爷正在大厅之中,与几位平日里交情甚笃的大人商议如何应对左相,二少爷也没闲着,他这几日只等派去的眼线传来消息,这瞎子平日里做事滴水不漏,居然为了一个丑奴,如此下贱,想到满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兄弟他就一阵恶心。
他从小就仇视家哥,没什么缘由,满自小得到父亲的宠爱最多,念书又强,生的又是丰神俊逸,做什么事都是完美的,如果不是由于满天生残疾,这偌大家府哪还有他说话的地方,父亲嘴上说不喜欢满,其实他最清楚,父亲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他那好大哥。
还有被他害死的云儿,说不上有多喜欢,只是这丫头死了,却是害的他与父亲现在东奔西走地寻办法,幸好父亲还不知那云儿的死与自己有牵连,否则以父亲的x_i,ng子,断然是不会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