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哈……嗯……是……是……李大人……”
“错了,是秦大人。”
“啊!啊……”
“鸾儿,别怕,这黑布挡住,你什么都看不见,是不是甚好?”
“啪——”
“啊!!”
“鸾儿,我在同你说话,你怎不答?”
鞭子不轻不重地打在他翘挺雪臀上,过了一会儿才显出红印,鸾朱被莲打了数鞭,说不上是舒爽还是疼痛,这鞭他掌握的力道极巧,疼痛间又带起酥麻,莲又把他翻过身来,鞭子顺着颈脖游走在r-u首间,正以为要温柔缠抚,料想又是重重一鞭——
“啊!!啊!!莲大人!!不要!啊啊啊!”
r-u首被鞭打得泛红却不出血迹,疼痛交缠着酥麻快要突破胸膛,鸾朱双目含泪地盯着莲,他那双剪水眸生的极为多情妖媚,莲不为所动,一鞭又一鞭抽在他敏感的部位,带起他不适的感受,又让他欲仙欲死。
“鸾儿,答错了问题,又想逃跑,是要接受惩罚的。”
每一次他求饶让莲放了他,莲都会拿出这黑布蒙上他的眼睛。他仍死心不改,以为今日莲心情愉悦会放了他,他不了解这男人,这五天过得尤其漫长,他快要放弃求生的希望,墨楼是不是也觉得他咎由自取,不会再来寻他了呢。
他以最快的速度朝门外爬,就在他离门最后一寸,几个侍卫宽厚火热的大掌压着他,让他无法再前行一步,他只离门一步,他伸出手,那门近在咫尺,可他却怎么也够不着似的,哭累了,嗓子也哑了,鸾朱疯狂大叫,他挣脱着,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要发生。
鸾朱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那几个侍卫的手也不老实,压着他的身子却有意无意地摩挲手下的皮肤,鸾朱又是吼叫又是轻喘,不知晓的人还以为他是快活得要晕过去,鸾朱颤抖着身子,听着身后衣料摩挲木椅的声音,莲从椅子上站起来,手上拽着黑布,慢悠悠地走向被按在地上的鸾朱。
他就走到门前,鸾朱只能看见那双黑靴,那双被他弄脏的黑靴——今日却是干净极了,他不知晓这双黑靴对莲有什么意义,只是看见这双黑靴他就本能的颤抖,他神经脆弱的崩溃哭喊,莲也不恼,蹲在鸾朱的面前,看着他布满泪水的小脸,伸出拇指轻轻拭去他的泪水——
“好鸾儿,叫哥哥。”
“不!莲大人!莲大人!我错了!鸾朱知错!!”
莲大人听他又自称鸾朱,俊眉一拧,复又展开笑意,这副模样最是折磨人,他拿着黑布就要往鸾朱脸上覆去,鸾朱崩溃地摇着头根本不让莲的手靠近,莲声音含了几分怒气:“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几个侍卫毕竟是懂的,立马用手捏住鸾朱的颈脖,力气之大竟让他颈脖发红,脸充血,莲很快用黑布蒙上了鸾朱的双眼,侍卫也松开了捏着鸾朱的颈脖,鸾朱的泪水很快濡s-hi面前黑布,急促地喘息着,可他仍旧看不见任何东西,陷入黑暗的他知道莲又要开始折磨他,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唇角:
“好鸾儿,我们玩个游戏。”
鸾朱哭闹着摇头,他知道莲有千百种方法折磨他,可就是不让他去死,何其狠毒,何其残忍,他并未做过伤害他的事情,为何老天爷要这样对他,莲不顾他的挣扎,捏着他的脸颊,逼迫他大张口,又往他口中塞入了一个小球,那球光滑冰冷正好塞满了鸾朱整个口腔,吐不得吞不得,用舌尖抵着只会使得牙口更加酸涩,流出更多津液,不堪的模样鸾朱是知晓的。
“唔……唔唔啊……呼……哈……”
看着鸾朱如狗儿般吞吐哈气,莲的笑声震得胸膛一阵,他停顿半刻,又吻上鸾朱的耳尖,莲的声音如珠玉落盘、如料峭春寒:
“若你能猜出几个人在肏你,我又在肏你何处,便放了你回浮梦阁。”
“呜呜呜呜……啊啊啊……”
小黑门被打开,习习凉风吹到身上惹得鸾朱全身颤抖,门外重兵把守,少说也有数十人,鸾朱哭喊着摇头,全然不知晓接下来要面对怎样的事情,他被压着走出来,玉足触碰到屋外的石子地被硌得生疼,他泪水顺着黑布流下,莲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你们不要太过火,把我的鸾儿肏坏了,就别想从这门走出去。”
“遵命,莲大人。”
齐刷刷的声音随着身上铠甲落地跪在地上,鸾朱却开始浑身颤抖起来。
夜,还很长。
墨楼落笔,把信笺放在桌上,头疼至极,檀若站在身旁不敢动,他知道墨楼要找谁,他此时恨自己无能无用,在这个时刻竟是保护不了墨楼,庇护浮梦阁,墨楼倚靠在椅子上,把信件放入信封中,上面隽秀四字——
“孟郎 亲启”
“檀若,明日大早,你就把这封信送去将军府。”
“是,老爷。”
离开房间的檀若带上门,手上握着信,恨不能立马丢入火盆去,可他不能,只听见屋内一声叹息熄灭了灯,他转身离去。
这几日浮梦阁的生意自然不好,鸾朱不在,一半的恩客去了幽香楼,墨楼正在烦心上,月从未展露过笑颜的脸上竟是露出喜色,他站在墨楼的屋前:“老爷,从小阁送来了几个样貌品x_i,ng都皆为出色的孩子,你来看看?”
墨楼从榻上起身,紧忙随着月的身后下楼去:“快带我去。”
小阁是浮梦阁的下属小院,那里掌教的极为懂得闺房秘术的夫子姑姑,从各地挑来的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