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是我们其中的一员了,叫先生多见外啊,叫我祥哥好了。”阮祥勾勾嘴角。
“唔,祥哥。”屈广从脸红,很不好意思。
“少装蒜了。”范琳拍了阮祥一巴掌,笑着说道。
“呵呵”屈广从看着笑闹在一起的人,长舒一口气,仿佛随波逐流的小船找到了能安心避风的港湾。
之后,屈家父子回去了半天,交接完,当天就搬进了乘风破浪小队的宿舍。
雪花“唆唆”掉落,寒风“呼呼”吹着,紧闭的窗台将嚣张的寒意挡在外面,室内的温度也很低,特别是夜里。
“你很信任屈家父子?”纪容止窝在封阳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
“嗯,我做过关于屈长山的梦。”封阳慢慢讲着那段印象深刻的往事,关于屈长山的善良,对他的救命之恩,以及这个滥好人的下场。
前世,屈长山到死也没能等到他失散的儿子,在一次任务中,他作为先驱,被淹没在来势汹汹的丧尸堆里,尸骨无存。这个悲剧是不公平的,憨厚老实的老好人死了,j,i,an猾的小人却靠着他的牺牲活了下来,随后还淡漠的吐槽,那个白痴,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一念觉,一念佛,念念觉,念念佛。一念觉,一念佛,一念迷,一念凡夫。”纪容止叹了口气,说道。
“呵呵,什么意思?”封阳亲亲他认真的脸,轻笑。
“邪迷之时魔在舍,正见之时佛在堂。他是个好人,心里有他自己的大自在,无需旁人来感怀他的凄惨,无愧于心,就是解脱。”纪容止笑笑,“如果他的志向不是舍生取义,只是小小的父子天伦。今生你帮他实现了,这难道不是他前世修善缘、今生得善果的福报吗?”
“确实。”封阳叹息,“这么说来,我前世一定是个广结善缘的大善人。”
“嗯,你能梦到常人梦不到的东西,趋利避害,确实称得上福气。”纪容止点头认可。
“不是,我最大的福气就是遇到了你。”封阳的声音低沉下来,最终消失在他们紧紧相贴的唇瓣间。
纪容止闭着眼,感受到他的热情,如同一只误闯蜘蛛网的小飞蛾,挣不开,躲不掉。
封阳的唇是滚烫s-hi润的,带着灼热的喘-息-声,急切的亲吻他的唇、脸、脖子、胸膛。。。
不知不觉中,轻柔的睡衣已经被他扯下。肌肤与肌肤相贴,温热细腻,很舒服,仿佛他们之间的距离不再存在,彼此互相融为一体。
要做什么了吗?纪容止混乱的闭着眼,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缺氧的脑中闪过几个有限的词汇,夫妻敦伦,鱼水之欢,相濡以沫。。。
良久,封阳不动了,压在他颈窝处重重喘-息,腹部以下一个坚硬的东西压迫着他。
纪容止不怕死的摸了摸,诧异问道:“怎么不动了?”
“呵呵,大冷天的,弄坏了你,我可是要心疼的。”封阳抬头,眼里酝酿着风暴,又拼命隐忍着,“等到春暖花开,绝不放过你。”
说完又狂躁地亲亲他的脸,嘀咕着:“唉,要是有空调就好了。”
“空调是什么?”纪容止摸摸他的头,一脸求知欲。
“空调啊,就是。。。。。。”
这晚,没了睡意的两人一问一答,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封阳说了他末世前的生活,孤单无趣的童年和单纯自在的学生时代。纪容止说了他穿越前的一些境遇,习武的历程,还有关于老秃驴的事。
两人单纯的赤-裸相拥,絮絮叨叨,在躁动不安的狂风中,心里充满了宁静。
隔天,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他们之间的变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馨氛围萦绕在他们周围。
靠,这分明就是恋爱的酸臭气,阮祥拍拍满脸失落的奉一行的肩膀,面有同情,“兄弟,节哀吧,失恋也是一种难能可贵的体验。”
“嘁,路还长着呢,结局是什么,不到最后,谁也不知道。”奉一行冷哼一声,很拽,说完y-in冷一笑,抓住阮祥的肩膀,“走,陪我过过招。”
“不要啊,你又要吊打我?”阮祥垂死挣扎,哀嚎,“你有气也不能出在我身上,我是活生生的人啊,血r_ou_之躯。。。”
“少废话,选你是因为看得起你。”奉一行拖着他远走。
“多谢我真的无福消受啊。。。”
“闭嘴。”
“呜呜,救命。。。”
。。。。。。
一切的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
长宁基地做了一系列整改,虽然中途难免出现一些小波澜,因为有封阳的从旁协助,慢慢的,最终归于平静。
这天,元秋平过来,递了份文件给封阳。
“宣北基地传来内部文件,号召全国基地建立基地联盟,互帮互助。”
“果然啊,”封阳轻笑,接过文件翻了翻,“互帮互助是当然的,如果妄想通过这种手段掌控大局,那就大错特错了。”
“唔,那边还传来一个消息,关于你的婚事。”元秋平试探着说道。
“哦?是沈明雪吗?”封阳挑挑浓黑的眉毛,问道。
“你知道?”元秋平轻笑,打趣道:“那你是怎么看的?沈家小姐你也是见过的,喜欢吗?”
“舅舅,”封阳轻笑,“我喜欢谁你还不知道吗?”
“咳”被拆穿的元秋平摸了摸鼻子,颇不自在,“你认准他了?不后悔?”
“呵呵,怕他后悔才是真。”封阳想到最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