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在这几间屋子里穿花一样,看了又看,看着书桌上的毛笔宣纸,愣是没谁敢上手摸的。就是有小孩想要拿,也会被人制止,也就是木渊这些还没成亲的小年轻才敢这样浪费钱,毛笔宣纸这些东西哪个不是消耗品,木清远都是个傻子了,还给他准备这些东西,这不是浪费么。不过这样摆起来,看着还怪好看的呢?
看着其他人一脸好奇的模样,自认有见识的木棉花就骄傲的挺起了胸膛,他家可是也有读书人的呢,还是马上要成为秀才公的,那可不是个傻子能比得上的。
倒房本来也是三间,除去一间成了大门外,还剩两间。最边上的那间隔成了两个,分别作了浴室和茅房。至于中间那间就成了杂物间,堆放着锄头镰刀之类的工具。
木安源每间屋子都看过了,脸上的笑从开头就没停过。
谁家孩子这么年轻就能修的起屋子的?木安源能打包票,方圆百里都没有,要不说自家的阿渊有出息呢。瞧瞧有十二间屋子呢,这就是四世同堂也住的下啦。
说起来木渊的屋子还得算上四合院左边的一间小屋子。小屋子不大,是木渊用剩下的砖瓦盖来给驴子和j-i住的。
本来驴棚和j-i圈,木渊是准备搭在院中的,但最后一想,畜生没有人听话,难免有的时候会弄的很脏,而且有时还吵,便干脆在房子的左边单独修了一个小屋子,专门来放驴子和j-i。这下不仅安静了,而且也不会吵到人休息。
本来木渊连那只小狼崽j-i蛋也是想“流放”到屋外的,但是没耐的过清远。瞧着他抱着j-i蛋,眼角含泪可怜兮兮的样子,木渊就实在狠不下心。
说到一只狼崽子为什么会叫“j-i蛋”,这只能说“漏作漏带”啊!
☆、“j-i蛋”
本来那日木渊正在菜地里和清远摘菜,就看见被满身腥臭,皮毛结在一起,黄乎黄乎的小狼崽被木承光拎着后勃颈送了回来。
这小狼崽子被人拎着后脖颈,它还不服气,龇牙咧嘴的要咬木承光。
木渊一问才晓得它追老母j-i追到了人家的j-i窝里,来了个j-i飞蛋打。关键是它也不吃j-i,专门去祸祸人家的蛋,一开始是它咬j-i,后来就成了一群老母j-i将它堵在j-i圈里啄。
“你们也莫要说它,也没打坏几个,我去的时候,它被欺负的嗷嗷叫,瞧这背上有些地方的毛都被啄秃了,也算是吃了苦头了。”木承光笑着说。
“这家伙一天只知道惹祸,都是我们惯坏了,”木渊说着将今天上山打到了兔子拎了一只给木承光,道,“这是今天上山逮到的兔子,有好几只,本来说待会给你们拿过去,你来了就带回吧。”
“你们吃啊!上次拿的都还没吃完。”木承光将小狼崽放到地上,说着要走。
木渊赶紧拉住他,道:“还那么客气干啥?这是孝敬叔公的,又不是给你一个人的。”
“好吧。”木承光没法,只好带着兔子走了,留下一身黏糊糊的小狼崽和木清远大眼瞪小眼。
小狼崽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乖乖的蹲在地上,垂着脑袋,时不时偷偷瞟两眼主人,一副我老实,我认错的表情。
“现在知道认错了,早干嘛去了。”木清远指着小狼崽的脑袋,恨铁不成钢的道,“都给你说了小j-i是很可爱的,母j-i也是很可爱的,你要和它们和平共处,你们是兄弟姐妹,你们要和谐友爱……”
“嗷,嗷嗷,嗷。”木清远没说完,小狼崽不服气了,嚷嚷道,好像在说:我是狼,不是j-i,它们才不是我的兄弟姐妹。
“说你你还来劲了,不服气是吧?”木清远说一句,小狼崽又嗷了一嗓子,好像就是在说:不服。
看着小狼崽子一脸的桀骜不驯,木清远瞧着这小狼崽的一身狼藉,说道,“你看看你这满身的j-i蛋清,脏死了,既然你这么喜欢j-i蛋,那以后你就叫‘j-i蛋’吧。”
小狼崽懵了,整个表情都呆滞了,它听到了神马?j-i蛋?不要啊!爸爸,酷爱你看看我,我这么威风凛凛,高大威猛,叫“j-i蛋”的话,以后还怎么在狼族里混了啊!
“嗷嗷,嗷嗷哦,嗷嗷哦……”新鲜出炉的“j-i蛋”急了,木清远却一摆手进了屋子,任它怎么鬼哭狼嚎就是不理它,到最后小狼崽也认命了,就是蔫了好几天。
所以说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请看j-i蛋的眼睛,泪都流干了好嘛!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灯火初上,村人都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木渊家的“乔迁宴”,除了实在没脸的木癞子一家,村里的其他人基本上都来了。
木渊端着酒杯挨桌挨桌的敬酒,喝大了的木承海逮着木渊硬是不让他走,非得来个不醉不归不可。木承光他们也跟着瞎起哄,都闹着“喝,喝”。
木渊也不怕,端起海碗就干了,惹得众人拍手称好。
喝的兴起,趁此机会,木渊道:“下月二十八号,我和清远大喜的日子,欢迎大家来捧场!”
“好,好,好!”有人大声道,“肯定来!”
“这可是我大哥的大事,今天我们更得不醉不归了!”木承海说着摇摇晃晃的再端上一海碗,酒水随着他的动作,ji-an了出来,木渊也不二话,端过来,再次一饮而尽。
而正好和木清远在屋子里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