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从小到大都被保护的很好,听着那话脸色顿时就变了,筷子一把直接朝那人身上扔了出去,y-in沉着脸就要上去吵架,却被夏青山一把拉了回来。夏青山是拉住了秦韵,却没拉住连砚,连砚一拍桌子上的剑柄,拿着那把闪着光的剑就朝那人刺了过去,那人心下一惊,虽说早就暗自准备着,知道这看似冷冰冰的大美人估计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可越是不好惹他还就越想惹惹,虽说是做了准备,却还是被连砚突然的动作惊到。
连砚手起剑落,就在那人嘴上画了一个大大的叉,从左到右两道鲜血琳琳的痕迹,触目惊心。
“管不住的嘴,要了也没什么用。”连砚口气冰凉,剑就放在那人的脖颈之间,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在我承嘉,得守规矩,不守规矩,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一伙人来历不明,她又初回京都,眼前的局势尚且不明,连砚亦不敢有大动作,本意是将这人教训一番也就罢了,可不曾想她这边动剑伤了人,那一桌的澜旭人立马就不愿意,四五个人立刻提着刀就过来了。连砚神色一凛,一脚就踹在了剑下之人的膝盖上,她那一脚踹的极重,直接将人踹翻在地,爬不起来。
连砚给了夏青山一个眼神,示意他护着秦韵,自己提剑就迎了上去。连砚功夫,对这么四五个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不过顷刻之间原本雅致有序的奇香楼顶层就是一片混乱,那几个人明显不是连砚的对手,眼看着就要落下风,彼此一对眼神朝着夏青山那边就攻了过去。夏青山单手迎战,疲于应付,连砚咬着牙,一个飞身将缩在一边的女子擒在手上,剑搁在那女子的脖颈之间,瞬间就见了红。
“住手!”她立在大厅正中央,看了一眼秦韵和夏青山尚且平安,剑又抵近了几分:“呵,真是好大的本事呀!”
眼角带着怒意,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怜意,剑尖上有血开始不停的往下滴。连砚不惧怕他们几个人,但夏青山伤势未愈,再加上还有秦韵容不得她再继续跟这些人缠斗下去,她容不下一丝丝的闪失!
“诺娜!”地上还不能动弹的人立刻高声喊道:“还不住手!”
连砚抬眼看着他们放下了手上的剑,像是很怕她会伤害这个叫诺娜的女子,心下更是疑惑。她擒住诺娜本就是带着几分猜测的,这一伙人进来,却让一个女人坐了主位,可澜旭并不是一个尊重女人的国家,单凭他们刚才那几句肮脏的话就能看出来,他们对这个叫诺娜的女子也并没有什么尊重的意思,却让她坐了主位,这很蹊跷!
连砚大着胆子试了试,竟然成功了!
局面暂时稳住,夏青山拉住秦韵快步走到了连砚的身后,连砚看着那几个人将地上的人扶起来,眼里虽然带着不甘,却仍旧是好声好气的道歉:“这位朋友,我们初来乍到,对你们的规矩不懂。我叫乌木措,对不起冲撞了你们,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那是我妹妹诺娜,诺娜年纪小胆子小,你不要吓到她。”说着就朝连砚他们行了一个澜旭的礼,那歉道的也算诚恳。
连砚横着剑,捏着手上那个叫诺娜的女子,能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颤抖,不知道是怕的,还是疼的,小声的啜泣着,也跟着低声道歉:“对不起。”
连砚松了手,也放下了手中的剑。
楼上一番打斗,早就惊动了奇香楼的掌柜的,那掌柜的也是j-i,ng明的人,身后有靠山,别的人不认识,可连砚手上那把剑他还是认识的。
要知道,整个京都,也就这么一个连砚!
连砚初出茅庐的时候,许多人都不认得她,经常会有些登徒子不长眼的来s_ao扰,以至于次数多了,连砚就出名了。
毕竟,那可是承嘉百年来的第一位女将军,又尤其的受陛下宠爱,拆俩胳膊卸俩腿,根本就没地方可以去告状,就是告那也告不赢!
这会儿见是跟连砚起了冲突,也只当没看见,拉着店小二缩在楼下,只等着楼上消停了才乐呵呵的上来说着好话。
一地的桌椅板凳都不成样子,连砚将剑合上,对掌柜的说道:“一应损失,你列个单子送到我府上,双倍赔偿。”
掌柜的乐呵呵的跟连砚低声说道:“就是赔,也不用您赔,那些澜旭人有背景,有钱,我找他们赔去。”然后又扬声说道:“出门在外的,难免磕磕碰碰,不算事儿,不算事儿,连将军好容易上我这儿吃顿饭,还闹的这么不开心,是我的错,我的错,赶明儿备上厚礼,登门道歉。”
掌柜的点明了连砚的身份,就是说给那些澜旭人听的,好叫他们有所顾忌,免的再耍什么花样。
谁知那个乌木措一听,朝身后的人看了一眼,原本的几分不甘心也都收了起来,对连砚又客客气气的说道:“原来是连将军,都是误会,将军千万别往心里去。”
连砚皱着眉头,胡乱应了,心里也是越发的疑惑。这伙人张狂妄为,却又似乎怕惹上什么事一样,知道她的身份之后明显就收敛了很多,还主动做了赔偿,一反先前的态度。
回去的路上,连砚不想秦韵因为这件节外生枝的事儿不高兴,特意带着她又买了许多的小玩意儿来哄她开心,秦韵倒像是没受什么影响一样,乐呵呵的买了不少的东西,反倒是连砚,那片疑云一直徘徊在她心头,久久未散。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子衿今天真好看。
连砚:我哪天不好看?嗯?
☆、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