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是为了钱,我就得信你?”丛飞冷笑,“别把其他人都当白痴。”
“你——!”
“别吵了!”一声大喝,打断两个年轻人的争执。
连老于都被这中气十足的声音惊到了,不由转头看过去。
“在爷爷葬礼的这天,你们非要吵翻天,不给爷爷一个清静?是想他老人家在下面也不能安心,还替你们c,ao心么!”开口的是最先让小铃出去的那个女孩。她虽然是个女儿家,但似乎在这几个人中颇有地位。一出声就镇住了两个想要吵架的年轻人。
丛嵘脸色一僵,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秋、秋姐。”徐明宇有些心虚。“我不是……”
“别说了。”秋姐有些疲惫地揉着眉心,“今天的破事已经够多了,我们应该想着怎么将爷爷的追悼会和葬礼顺顺利利地办下来。不要自己人先打起来。”
“顺利?”丛嵘道:“都有人寄那种威胁信过来了,还能顺利吗?”
威胁信?!
老于的一颗八卦之心瞬间就熊熊燃烧起来!果然,这一次偷渡进来是个正确的选择,这不,大消息这么快就来了。究竟是什么威胁信,写给谁的呢?给钟余义,为什么?还有,好像这几个钟余义赞助的孩子,之间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合模,这个也可以挖掘啊。
老于不在乎事情曝光出去后,会给这些学生和已经去世的钟余义带来怎样的影响,他只希望消息越劲爆越好,才可以卖更多的钱。
秋姐沉下脸色,“那封信的事情……”
老于竖起耳朵听着,他此刻很庆幸,这群人似乎讨论得都忘记了自己的存在。快,快,快,赶快爆猛料吧。
“吱呀。”
熟悉的推门声,有人在此刻走了进来,打断谈话。
“时间已经到了。”进来的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追悼会现场也布置好了,你们准备开始吗?”
正是那个带老于进来的小员工,他怎么恰好抓在这个时机进来了呢?老于此时对这个“傻傻可爱”的员工,是又爱又恨。怎么偏偏选在这个时间过来打扰呢!老于用恨铁不成钢的目光看向对方。
王晨若无所觉,他只是望着屋内这一圈人,淡淡道:“钟余义先生的遗体,需要现在请到追悼会场么?”
“不,不用劳烦你们了,我们可以自己来。”秋姐对他道:“麻烦小王先生你过来通知了。”
“哦,不麻烦。”王晨对她点了点头,看着屋内纠结成一片的人,已经他们散发出来的各种情绪。又在心底轻笑一声,暗暗道。不仅不麻烦,还很欢迎。
“还有一件事情。”王晨又道,“刚刚有人又送来一个包裹,因为没有标明收信人,我们馆里就擅自打开看了。后来才发现是寄给你们的,不好意思。”
包裹?
所有人心里敏感地一跳,几乎同声问。
“寄得是什么?”
“我想可能是寄错了吧。”王晨一副犹疑的表情道:“也许他们是想寄给酒店,你们有谁是在酒店工作的吗?”
所有人疑惑地彼此看看,齐齐摇头。
“究竟寄的什么?”老于忍不住开口追问。他这一问,所有人都狐疑地望向他。这个人这么殷勤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一只被拔了毛的j-i。”王晨摇了摇头,“那人下手不干净,j-i毛都没清干净,还留下很多血,怪恶心的。这样哪家酒店会收他的货?”
血j-i,死j-i!匿名包裹!这可是了不得的威胁啊。老于苦笑,这一根筋的小员工竟然把这间威胁事件说的那么家常。喂,人家是故意寄血淋淋的死j-i来威胁,才不是送酒店,还毛没拔干净呢!
在场几个人的脸色更黑了,秋姐僵着脸对王晨道:“麻烦你了,小王先生,那个包裹还留着没?我们想看一看。”
“包裹留着,不过我把j-i给洗干净了。”王晨淡淡道,无视众人惊疑的表情。“不然不好下菜,厨房说要用那只j-i给你们做午饭,免费的,不过也分我们一半可以吗?”
众人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那……那还有什么其他东西留下来了吗?”
“留着干嘛?扔了啊,就扔在后边垃圾堆那。”
所有人没听完,就一溜烟地齐齐跑了出去。王晨看他们走远,看着也跟在秋姐他们身后跑过去的老于,突然勾了勾嘴角,大声喊道:“喂,那位记者先生!你祭奠完钟余义先生了没,想干什么动作快点啊,我可是破例放你进来的啊!”
还没跑远的老于一个踉跄,摔了一跤,接着跌倒在转角就不见踪影了。
不过王晨可以估计到,那几个钟余义赞助的学生肯定也听到了他刚才的那句话。老邻居,记者?究竟哪个才是真的身份,老于,你自己苦逼地对他们解释去吧。
一个人站在小院内,王晨心情不错。
“今天天气不错啊。”
刘涛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y-iny-in地看了王晨一眼。“我倒觉得很冷,这鬼地方y-in气森森的。还有老大,你好像越来越坏了,不要管家大人学些不好的东西嘛。”
“有吗?”王晨侧目看他,“我看威廉倒是对你挺好的,把你养的那么‘肥’,很好下口啊。”
刘涛哆嗦了一下,捂住自己的胳膊,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王晨轻笑,“放心吧,我最近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