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和人做过了……

不过,这样的亲吻……小时候欧阳锋也亲过他吧?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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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玄风和梅超风对于黄药师的安排没有一点质疑,欧阳克不得不说,黄药师教徒弟唯一失败的就是陈玄风和梅超风之前的背叛了。

四人很快就在上京买下了一幢房子,黄药师不缺钱,何况前几天还捞了一笔……虽说那些东西都是不易脱手的,但在完颜洪烈已经认命的情况下他们还是被秘密“回收”了。

傍晚的时候几人是乘着马车来到云月庵的,却不曾想,正好看到了“强抢民女”的一幕……只是这个民女的年纪有些小……而且强盗也很逊……

云月庵前面,那位一向端庄的师太正有些惊慌地和一个穿着华贵的男人争抢一个襁褓。

那个男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极为瘦弱,此时他一手拽着那个师太一边的衣角不放手,一手则想要去抢那个女孩子,已经半爬在地上了,一身料子极好的衣服都沾了尘土。

这显然是一场不知所谓的闹剧,那个师太早就没了那严肃的神态,怀里的孩子哭个不停,包惜弱在一边抱着杨康有些惊慌地哭,还有一些庵里的人则站在一边拿了扫帚什么的一脸着急可是终究帮不上什么忙——本来,和男人拉拉扯扯便是明令禁止的。

欧阳克几步上前,便将一直在躲闪的那个师太拦在了身后,接着一把拎起了那个华服男人——分量很轻,即使这个男人比欧阳克还高一点。

一群穿着缁衣尼姑立刻就围了上来,这些女子虽然已经出家,但是终究还是女子,此时却和常人一般无二,全都叽叽喳喳的。

“师太,到底是怎么回事?”听众人的称呼,原来这个师太还是庵主,只是刚才的情况确实有些诡异……欧阳克连忙询问。

“竟是遇到了一个疯子!”那个师太整了整衣衫,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现在满是怒意:“原本我等只是在门口等待二位的到来,谁知此人无故跑来抢夺孩子,愣是说这孩子是他的女儿!”

他的女儿?“师太,这事还是问清楚的好……”这孩子原本便是被丢弃的……

“不可能,这孩子的父亲早已过世!”那个师太的口气极为坚定。

“师太,这个孩子不像你说的这般是被丢弃在门口的吧?”黄药师立刻开口,从对方的神情上,他已经看出了什么。

“这事与施主无关,施主带了杨康便可以离开,我们云月庵并不欢迎男子。”对方的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但也有做贼心虚的感觉。

“师太,孩子还是跟着父母的好……”

“他算什么父亲!”已经年过半百的师太此时满脸怒气地瞪了一眼那个华服男人,然后也终于发现自己说漏嘴了,作为一个虔心礼佛的人来说,即使只是一个小小的语言陷阱,也可能让她跳下去。

“行观师太,这是我的错,我不该负了她,是我的错……”那个被欧阳克拎起又放在一边的,可以称之为无用的男人忙不迭的地道歉,他穿着凌乱的,气息不稳,似乎便是身有宿疾。

“原本就是你的错!”行观师太难得地大喝,满脸痛心。

“师太?”欧阳克迟疑着开口。

“定鱼是瞎了眼睛!竟会看上了你!”行观师太怒斥““我将定鱼捡回来的时候不过七岁,看着她长大,安安静静的女孩子,却被你给骗了,未嫁生子,难产而死……”

那是一个有些纠葛的故事,便是一个被行观师太捡回来,在庵里长大却不曾出家的女孩子的爱情,欧阳克听了一会儿,总算理顺了思路,那位叫定鱼的姑娘和眼前的男子相好有了身孕,偏偏对方是大户人家不能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定鱼找上门去只是被对方的大妇打了一顿并且羞辱一番,于是定鱼只能在云月庵之外找了个地方住着,接受庵里的接济生下孩子,只是因为没有调养好,生产之后过了不到半年便死了,死了才没几天……欧阳克怔了怔,突然想到或许这个行观师太之所以对包惜弱的事情上心,就是因为那个定鱼刚死的缘故。

本来这事这样就该了结了,偏偏,这个男人又找上门来,一副知错了的样子想要回女儿。

这样的剧情该是nuè_liàn情深的,但是明显不是……

“阁下说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错处想要要回孩子,可是为何,我却觉得阁下体虚气弱,已经命不久矣?”黄药师冷冷地看着那个华服男人。

“你……谁说我已命……”那个华服男人一脸的惊恐。

“原来是如此么?你要死了,可是你原配不曾生育,便要来抢定鱼的孩子?”行观师太此时更加怒不可遏。

“师太……我……”那个男人还想争辩,可是突然就吐出一口血来,算是坐实了那个猜测。

眼见装可怜没用,他也不装了:“我计万怎么说也是一个举人,赚下一笔家财……我计家定然不能无后!我家夫人已经答应善待这个孩子,将来她招赘,计家就是她的……”

“这些我们不稀罕!”

“可这孩子还是计家的!”计万是在不久前知道自己得了痨病的,活不过一年,偏偏他的原配又无所出,极有可能便会无后,而他的原配则唯恐丈夫死后自己被赶出家门,于是两人合计之下,就想到了这个女孩……

“你凭什么说着孩子是计家的?”黄药师讽刺地开口,这样的男人,他是看不上眼的。

“定鱼原本便是要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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