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习习,虽有凉意,却不冰冷。
星币ace的呼吸已经调整匀称,后背被汗水打湿的衣服显得越发冰凉起来。对于刚才的情景,星币ace还是心有余悸,若不是自己告饶得快,而且雨果迅速地停了下来,恐怕自己的心脏早就在胸腔之中被捏爆了。
雨果看着星币ace,有些不耐烦道:“还没有缓解过来吗?可不要和我耍什么滑头。”
星币ace不满地看向雨果道:“你的这副嘴脸俨然就是一个压榨农奴的贵族地主,我刚刚可是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现在需要时间去平复!”
雨果将身体靠在树干之上,抱着肩膀好笑道:“平复?你有没有搞错,你现在是我的人质,我可没有理由将你奉为座上宾,如果你不好好给我干活的话,即便我不杀你,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星币ace闻言痛苦地皱了皱眉,低声不满道:“现在我就已经后悔给你为虎作伥了。”
雨果活动了一下脖颈道:“现在后悔还不晚,你可以试着回到黑城堡去,等着你的家人为你准备后事。”星币ace自然不会被雨果的嘲讽而激怒,只是坐在那里不满地嘀咕着什么,却丝毫没有动地方的意思。
雨果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问道:“我想问你,当初我被打入断流中的时候,无法控制于你,为什么没有让不不为你救治?”
星币ace闻言狐疑地看向雨果,确定对方只是发问,没有其他的隐意,才解释道:“在你被打入乱流中之后,我感觉道附在心脏中的压抑物完全消失了,之后我也婉转地请求皇后为我检查一下身体,不过在我的体内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可以物质,我当时以为那种东西是因为你的死亡而消失不见。”
“不过自昨天起,胸中的那股压抑的感觉竟然凭空又生出来,当时我以为是后遗症或是心理效果作祟,并没有在意,不过之后你总是有意地折磨我,让我猜到了也许你并没有死,可能是因为受到断流的影响从未导致你我之间的‘联系’受到了阻隔,当你从断流之中托脱身后,这种‘联系’便又一次地重新建立起来。”
雨果静静地听完星币ace的话,心中却是惊异不已,他对自己的渎者能力现在还不是十分了解,只是知道自己具化出的黑色物质在单独接触在空气之中会凭空消失,不过在血肉之中会被残留下来。
现在想来,当自己在失去了渎者能力的那段日子中,星币ace体内被雨果所下禁制消失不见,而当自己恢复能力的时候它却再次出现,也就是说从一开始,那道禁制便从未“消失过”,而是以另外一种形态在星币ace的身体内潜伏起来,无声无息。
如果这么说的话,还有一点可以解释得通,那就是自己的能力真的来自于灵魂。
因为只有灵魂这种虚无的物质才能在人体内消失又出现,也说明了其中个体与自己之间的冥冥联系。
不过又有一个担心的念头出现在雨果的脑海之中。
那就是唐卡!
唐卡的体内也存在着雨果所具化出的物质形态,不同于星币ace体内那做以要挟的禁制,而是一个将要维持其生命延续的心脏!
这让雨果顿时有些慌了神,自己又是进入新维多利亚时代又是进入亚特兰蒂斯,并且失去了一段时间的渎者能力,虽然时间并不长,不过每一分秒都需要心脏去跳动的人体机能来说,已经够其死上数百次的了。
星币ace见雨果突然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神态之中,不知道其中买的是什么药,不过并不敢出言深入询问,只能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
良久,雨果才缓解过来,眼下的情况已经不容他分心去思考其他事情,唐卡是否能够活下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不过这让雨果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瞄了一眼还赖在地上的星币ace,眼中流露出一份杀气,
星币ace很是识趣地立刻站了起来,那样子便好像是一个担心老师发火的小学生一般。
雨果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状态,之后像星币ace询问高阳所被关押的位置。
星币ace看着雨果那认真的样子,知道自己说什么都已是无力回天,只能长叹一声道:“他们在地堡之中。”
雨果闻言微微一皱眉,虽然这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但当星币ace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感到为难。
说到地堡,雨果第一便想到了白袍祭祀的石堡地宫,那条幽黑的隧道可谓是易守难攻,若想进入其中而不被发现,简直是天方夜谭。黑城堡的地堡雨果没有见过,不过想来也是差不多的建筑结构。
星币ace看着雨果为难的神情,有些高兴,目光中寓意很是明显。雨果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直接道:“如果救不出高阳,我必然会让你先行一步为她陪葬。”
星币ace闻言立刻没了兴致,抗议道:“你不能这么对我,事情难办又不因为我,再者说我看你们之前的关系也很是一般,你犯得上冒这么大的风险去营救她?”
雨果冷哼道:“那不关你的事。”星币ace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还真是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夫妻打架不记仇。”现在若说雨果与高阳之间清白,星币ace是无论如何都不相信了。
雨果道:“现在黑城堡中共有多少人?”
星币ace道:“除了我这个多余人外,城堡之内所有的大阿尔卡都在,对了,那个叫拉克伯的人也在。”
雨果冷声一笑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