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唐老头!你爱扎多少就扎,不要再问我了!”被逗得太狠,亚也浑身毛全竖起来了,小脸气鼓鼓,眼睛也瞪得溜圆。

原本亚也就有点晕针,第一次扎的时候更是差点直接迷糊过去了。

那次可是喝了好几杯的热水加大少爷含在手心里顺毛了半天才勉强缓过来劲儿,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钢针刺入身体x,ue位,那感觉,谁扎谁知道!!

现在问题十分严重,小猫炸毛得厉害了,可大少爷今天刚好不在医院,去处理集团事务了。

亚也一个人来针灸的,身后紧紧跟随的的道明寺家保镖队长又被总攻作者给忽略了……

这可怎么办好?

对亚也又敬又怕的保镖队长差点把假发给挠了下来!

临时针灸室设在了亚也病房的斜对面,正对着幸村的病房。

本来,亚也的病房是设立在单独一层里的,那层不接待任何病人。可一个人独霸一层,听起来像是很嚣张很享受,其实……那种安静到寂寥的孤独,只有真正住过的人才会懂。

亚也曾经试着住了一天,第二天就郁闷得掀桌了。

保镖队长实在没主意了,他偷偷扭开门把手,正准备溜出去打电话向大少爷汇报球支援呢,结果这门一开……正准备去医院后园子走走的幸村正好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这应该不是……虐待吧……

被穿着白大褂的老头关在小屋里强迫扎了满身的针?(大误)

幸村见开门那人离开了,便起了心思,准备进去‘解救’出他的新邻居。

主上为什么这样决定?

第一,同在医院为病友,相逢何必曾相识。

都是病人,生病住院了,无形之中就多了一份同命相怜的亲近感。病友‘有难’,该出手时就要出手!

第二,自己一个人住在医院里,家人在神奈川,父母有工作,妹妹和社员们要上学。

也许周六周日他病房里最热闹,但周一到周五却是无比沉寂冷清的。

这一层住院的人大多为老人、孩子,好不容易出现了一个与他年纪差不多的,没有代沟的人(亚也比村哥大一岁),闲得发慌的主上岂能放过另一个闲得发慌的人?

他希望,自己的医院生活能变得稍微有趣些。

幸村暗暗观察池内亚也2天了。

尽管没听说日本大家族哪个姓池内,但看过那成群伺候着的架势,幸村并没有把亚也当成普通人瞧。

可无论是贵族也好,平民也罢,现在都住院呢,都是生病的患者,总会有许多共同语言的,更何况对方是英德的,全日本最顶尖的高校……总之,原因理由诸多。

主上要想下决心做点什么,总会找到充分理由的。

幸村早就准备对亚也‘下手’,去好好认识认识这人,那么现在的情况,也许是个机会。

虐待的背后……往往存在着一段引人深思的故事和血淋淋的真相。

那么,这血淋淋的真相就是——

“中医,针灸??”幸村觉得自己有点out了,原来这是更高深的医疗手法,而且还是国外的,难怪他没有听说过。

“是啊。”亚也苦着脸,用脱脂棉按压x,ue位止血。

再不起针,他怕自己真的会掀桌。

瞪了一眼正收针,嘴角还含着笑的无良老头子,亚也把小白牙咬得吱嘎作响。

太折磨人了,下午竟然还要来扎一次!!

可炸毛晕针的同时,无法令亚也忽视的是——针灸虽然不能直接治疗他的病,却真的起了明显效果。

自己现在的状态比原著里,在这个时间段走路都不稳的亚也好太多了,他走路还很稳,拿笔也可以正常写字一段时间。

连续快步走不能超过五分钟,慢走不能超过十分钟,握笔写字也可以恰好写完一篇日记,前提是……不能用铅笔,自动铅这类,容易折笔尖的笔。

总之,他还是个正常人,没有出现吞咽困难,呼吸困难的问题,在周围有人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摔倒。

上下楼都坐电梯,彻底远离了危险的台阶部分。

每顿饭都是来自全世界各地的专家学者共同讨论出的营养有益食谱,蔬菜瓜果由道明寺菜园直接提供,r_ou_类全部从澳洲空运到日本……

大少爷他开始往牧农业方面发展了,咳咳……为了他家小猫可以吃上放心的绿色蔬菜。

“唐老头,你可真能欺负人!”被扎完针又要吃黑糊糊的中药丸,亚也小脸是彻底垮了下来,这玩意比汤药味道更浓,更难以忍受。

最痛苦的就是,这种日子……竟然才刚刚开始。

“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呦,亚也小子。”唐老头高深莫测的摸着长长的胡须。

如果不是看着顺眼,他才不会给日本人拿出自己j-i,ng心调配的缓解药物。亚也虽然是日本人,可中文的发音、对中国文化的了解,可是一点不属于纯正的中国人。

“呵呵。”真有趣,虽然他听不懂这两人的对话,但看着亚也皱紧的嫩白小脸蛋,幸村无法控制的笑了出来。

他第一次发现,看别人痛苦的吃药,原来可以使自己心情变好么?

不如以后,每天围观池内桑吃药可好?

亚也口中一阵苦涩,十分不满的鼓着小脸,闷闷又狠狠的盯着他,“不许笑,严肃点,你要叫我池内前辈!”

“噗——呵呵呵——”幸村没有给面子的又笑了,不过他很快也吃到了苦头,晚上护士就把同样却不同效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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