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梦等着他说下去,但他却没再开口了,只是低低笑着吻上她的嘴唇:“软……”她被迫迎接他的入侵,只觉得自己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占有了,即使两人只是唇舌相交。这个男人,依然拥有随时将她秒杀的本事。
四肢被迫大大张开,整个人都被他撑开来,卫宫悬将她翻了个身,轻巧地覆到她身上,吻着她的颈项和背部。阮梦把脸埋在枕头里,呼吸有些急促,他似乎憋得很厉害,前戏做得不是很充足,她下面还没有太湿,又进不去。没办法的情况下,卫宫悬只能从阮梦身上翻了下来,起身到床头柜里找什么东西。阮梦还处在被他抚摸的愉悦里,睁着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好在卫宫悬没有离开她太久,很快就又回到她身边,温热的男性躯体覆上来,驱走了室内的寒冷。阮梦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卫宫悬浑身一震,手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就朝阮梦下面插了进去。
其实还是有阻碍的,毕竟他们结婚三年来做的次数并不是很多。阮梦年纪轻,下面颜色还是鲜嫩嫩的,看起来非常漂亮,卫宫悬还没见过,但是凭之前跟她做的感觉,也知道她是销魂的。现在抹了药膏插进去,更是觉得那细嫩的甬道跟小嘴儿似的咬着他,死死地不松开。难得的,这么个高雅的男人也说了句荤话:“软,你咬得我真紧……我快要给你夹断了……”心放开了后,他便再也没有束缚了。
阮梦闭着眼,下身有点清凉,不知道他给自己抹了什么,只能哼哼着握住他的手臂,求他慢一点儿。她现在敏感的不行,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手稍微进出的快点她就要受不住了:“宫悬、宫悬──你慢、慢点──”
“乖,马上就抹好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卫宫悬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慢,粗糙的指腹不住摩挲着柔嫩的内壁,好像舍不得离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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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梦被他摁在被子里,脸蛋摩擦着冰凉的丝质床单,身体火热的不行。卫宫悬的手很灵活,他虽然没什么太高超的经验,但是凭着超高的智商和绝佳的领悟力,很快就将阮梦涂抹的满满了:“软,我进去了。”
说完,阮梦就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给填满了。她轻轻地呻吟着,手揪着床单不肯放,不住地剧烈喘息。脸蛋也染上了潮红,身体从内里散发出一种热量,好像还不能满足。
幸而有润滑,卫宫悬出入的也不算困难,阮梦现在身体敏感着呢,很快就出水了,两人交合在一起的部位很快就开始发出水水黏黏的声音来,出入时“滋”的一声在昏暗安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动听。卫宫悬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这么重欲,恨不得将阮梦压在床上来回做下去,男人因性而爱这话,难道也能在他身上应验不成?
阮梦的身体被深深地压进被子里,空调在呼呼地转动着,可她却不觉得冷,只是身体里滚烫的温度自始至终都不曾消褪过,卫宫悬对她的热情让她有些吃不消,她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女人,跟他比起来,还是不行,没一会儿就没劲了。
他压着她呢,虽然不是全身,但也不算轻,阮梦哼哼着,卫宫悬就用手撑在了她身边,让自己的重量得以转移。他的速度和力道都很厉害,阮梦忍不住就求饶,他嘴上说着快好了快好了再等一下下,其实从来就不曾停下过。阮梦再能叫嗓子也会哑,没过多会儿就说不出话了,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在床上,而卫宫悬仍然在努力耕耘。
男人跟女人,本质上就是完全不一样的。
等到他终于餍足了,阮梦早就因为极度的欢愉和困倦晕了过去,身上到处都是卫宫悬亲吻啃咬过的痕迹,腿间更是一片泥泞。卫宫悬下了床,去卫生间拧了把毛巾过来给她擦,期间阮梦竟然一次都没有醒过来。
卫宫悬搂着阮梦,灭了床头的小灯。黑夜寂静,他却无法睡着。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怀里女人的喘息轻轻地,绵绵地,非常温顺和柔美,他忍不住紧了紧手臂,月光透过窗帘照了一丝进来,阮梦侧着脸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只是没过一会儿就想翻身,被卫宫悬给制住。她哼了一声,小孩子似的,一副要哭的样子,卫宫悬看着她,心里居然就那么软了,但手上仍然握着她,不准她动。阮梦睡梦里觉得自己下面胀鼓鼓的很难受,想蹭一蹭却死活动不了。她又困得要死,到底也没睁开眼,只能嘟嘟囔囔地睡着了。
就这样,有个女人偎在自己怀里,把自己当成她的天和神,而自己负责保护她让她过得幸福,也没什么不好的,他不是一直都很期待这样的夫妻生活吗?
黑暗的卧室里,卫宫悬轻轻地笑了。
是啊,这样没什么不好的,他也是时候放下了,怀里这个女人,还挺合他胃口的。
阮梦正好咂了咂嘴,手动了一下,勉强动了下头算是代替翻身了,睡得很香。卫宫悬看着她的睡容,又想起之前要她时的销魂舒爽,下面一下子又硬了。阮梦哼着哭腔,她正做着梦呢,突然人好像一下子被撑开一样,难受的要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卫宫悬克制不住,只能拍着阮梦让她安静下来。她也真是乖,呜呜着慢慢就不哭了,他无声地笑了笑,摸了摸阮梦柔软的头发,也跟着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早上先醒过来的还是卫宫悬,阮梦依然睡得沈──她昨夜实在是太操劳了。卫宫悬瞄了一样对面床上的钟,上面的时针指着9点半──他上班已经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