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好人,大半夜门居然没锁,一推就开。
屋内,只见帛锦赤着上身,散开发趴在床,一动不动。
宝公子动情地呼唤了几声,帛锦没应声。
房间灯火昏,紫烛刚刚烧尽,虽泯灭了最后的火星,残烟却搞得周围很香。
好几十只蝶随了香,飞入密室,休憩避寒。昏暗的灯下,好几只停滞在床头木几的琴弦上,偶尔它们扇翅,气氛诡谲,靡废得让人发寒。
宝公子拢了眉头,想赶走蝴蝶,蝴蝶飞散开去。
不知为何,弦从弦柱上松开,一声响。
宝公子转眸,帛锦仍未醒,不识相的蝴蝶却转停到了他身上。
最可恶的是,一只蝶停在,帛锦缺乏血色的嘴唇上。
明明白白地吃豆腐!
是可忍孰不可忍,宝公子又开始捻酸,愤然挥手去赶蝶。
温度太低,那只吃豆腐的蝴蝶飞不远,只停到帛锦腰际。
继续吃豆腐。
宝公子发怒了,打了一个嗝,水嗝。
蝴蝶没动,帛锦动了,掀起眼皮,淡淡往他身上一瞥。
“侯爷,我来了。”宝光璀璨的笑容,袭进紫眸里。
吸了素然的帛锦,满眸布着情欲,优雅清闲的浅笑,人缓缓地欺近,然后——
舌点开阮宝玉的嘴,深深吮吸,勾缠他舌头,挑弄他的牙根,口无遮拦。
紧接着,是手无遮拦。
指尖顺着宝公子的脊背,慢慢地往下探。
落在帛锦腰际上的蝴蝶感觉到危机,微微震翅,却飞不起来。
屋内越来越燥热。
宝公子的分身,已经傲气十足地顶立。人一激动,肚子咕噜噜一声爆响。
帛锦停下,斜斜地靠着床柱看着他笑。
“我回来的路上,买了本龙阳春宫图鉴,侯爷想看不?”
“不想。” 帛锦半阖眸,真的意兴阑珊。
“好!我们自己演!”宝公子豁出去了,脱衣服扑上去,抱住帛锦,牢牢抱住。
帛锦姿态优雅地一让,阮宝玉扑了个空,头埋进床褥里。
宝公子不甘,对这帛锦的嘴就亲,速度狂飚。
帛锦挑起一边的眉,静静地笑着。
动作忒大,几上的琴弦又莫名地松了一根。
其上的蝴蝶,凝了几分暖气,勉勉强强地飞了起来。
这蝶多少沾了紫烛的香,宝公子吸入,虽然无大碍,身心多少有点飘飘然。
“侯爷笑得真好看!”他捧着帛锦的脸,学猫撒娇的模样,来回地蹭。
耐心从不是帛锦的本x_i,ng,他扭脸一个翻身,将阮宝玉压在身下,低头,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长发垂下,扫过宝公子背上。
阮宝玉怕痒,笑趴在床:“侯爷,为何你我经常见到,在我心里依然会朝思暮想?”
“你,胡思乱想。”帛锦嘴角微扬,两指夹起松下的琴丝一根。
细丝,紧紧环绕二指。
帛锦将缠着琴丝的手,施施然顺着脊梁一路下去,峡谷地底部,一个冲进,非常j-i,ng准地入了宝公子的后庭。
阮宝玉闷哼一声,两腿不自觉地夹紧,臂肘支起前身,头略微后仰;帛锦前倾吮住他肩膀,入x,ue的手指彬彬有礼地探进,一边旋转一边挺进。
琴弦是鹍筋制成的,遇上温s-hi,慢慢膨胀开来。
帛锦手指送抵到深处,指尖夹牢弦头,猛地将手向外抽出!
x,ue径很紧,琴弦通不过,便逐渐一路从手指松脱掉。手指出来,温润鹍筋大多还留在菊花径内,没出。
而帛锦没有放慢速度,手指夹住琴弦一拉。
纤细的弦丝狠狠地划过x,ue壁,全部顺泻出来,沾着菊花洞里 y- in 水甘露,在半空甩出一道弧。
切风的一记脆响,奇音乍现。
周围的蝶,被弦丝抽断了小翅,挣扎地落下,稍带弄得翅膀上的鳞粉,拂拂飞扬。
这一记,好似放在饿汉跟前,没吃上几口的饭菜,一下风卷残云般地消失了。让阮宝玉身痛却不满足,情欲高涨,人后仰得更高,张开嘴。帛锦怕他吸进鳞粉,嘴对嘴,噙住他的唇。
宝公子闷闷的一声嘶吼,好似全数进了帛锦的口中。
毫无窒碍,帛锦转指,将弦收回,重绕。
这次换成三指。
再入菊花,这次手指探得更深。
宝公子眼睁得滚圆,帛锦对他吹气:“你喘粗气,需控制些,这些蝴蝶这几天夜夜停到这里,多少沾点毒的。”
阮宝玉点头,帛锦趁机又飞抽出琴弦。
屋外,月从云头里钻出;屋内,又一声琴音撕夜。
阮宝玉背贴着帛锦,两人都薄汗一身,紧紧粘在一起。
床褥带s-hi,且紊乱。
密室里,咸腥味夹带着男人下体自发散出淡淡的麝香。
宝公子为平顺自己的呼吸,将琴抱住,十指抠着琴座。孽根挨着琴弦,直楞楞地顶住琴座。
如此,他更耐不住体内的火头,终是侧过身,抓起帛锦微凉的手一路向下,去握住横刀立马的分身:“侯爷,这里……”
激情使得他的声音沙哑,却尤为诱人。
帛锦皱眉,却没甩开手,只轻轻摩挲着阮宝玉分身,倏地拨开他的铃口。
宝公子咬着琴,将口里尾音灭下。
在他努力顺气的当口,帛锦将鹍筋的一头绕系在阮宝玉男根粉红色的顶端,一头绕住自己手指,手一拉琴弦,男根能跟着翘动。
帛锦把手指又送进宝公子的后庭。
前后两处,牵一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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