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真是受不了你们付丧神。”

沧栗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动不动就要赌上自己的全部身家去做一件事,难道你们就不会考虑一下如果失败了会怎么办吗?如果我没有在万屋的抽奖出把你扭出来,那你可就真的要变成灵力消失了。”

“可吾不是被您扭到了吗。”

小乌丸低下头轻笑,发尾跟着他的笑声一颤一颤:“就像当初三日月他们擅自把您带回了过去,任性的说出了自己的愿望,您嘴上说着不管他们,最后还不是做得相当好。”

“那是因为……”

沧栗词穷了,他烦躁的摆摆手:“反正他们的愿望和我要做的时间都差不多,就顺手完成了而已,我才不是特意为了他们的愿望在行动的。”

“是是是,您说得没错。”

小乌丸眼带笑意的看着沧栗:“看样子您已经吃完了,可否将接下来的让给吾与吾的孩子,有些话想要说给他们听。”

“ok。”

沧栗麻溜的站起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又退回来,凑到小乌丸的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不要太苛刻的对他们啦,他们有些地方是做的不好,但是心意总是好的嘛。”

“吾明白了。”

小乌丸推了沧栗的背一把,让他放心的离开:“他们可是吾的孩子不是吗?”

但是你的表情,可不像是要温柔对待他们的感觉啊。

在人家正牌的爹面前,沧栗也不好多说什么,留给了付丧神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后离开了餐厅,下面坐着的付丧神腿已经麻木到失去知觉,每个人都是同样乖巧的动作,双手摆在膝盖上腰板挺得笔直。

“你们,可真是愚蠢啊。”

众刀剑:???

小乌丸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拿着一手的好牌结果在别人的帮助下还能打成这个样子,大概只能归结于你们只有本体九分之一的灵魂,这点上了吧。”

从沧栗嘴里说过的事实换一个讲述人后变得格外有冲击力,他们连质疑都变得小心翼翼。

“原来我们真的是初始付丧神的九分之一吗?”

“难不成你们认为吾会欺骗你们?”小乌丸的眼尾一挑,讽刺的一笑,“幸好三日月他们辛辛苦苦为了你们留下了后手,否则吾今天见到的,应该就是一群只能嘶吼着的野兽,连自己的意识都被夺去的木偶。”

这个后手说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

“那当初审神者第一次消失的那段时间,就是被你们给带走了。”

三日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们找不到审神者,他被带到了过去,我们当然不可能找到。”

“本来是可以多留一段时间的,那位大人身上饱满的灵力,根本不是时政那些垃圾可以媲美的存在,只是很可惜,三日月他们留下了大部分的力量护着他,根本没有让他接触到其他的人。”

“人类的历史,和我们刀剑又有什么关系呢?”

小乌丸犹如刀剑出鞘,凛冽的剑气直接划破了面前的小桌,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刀痕:“被人类握在手里,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那段历史,当初被记录下来的东西我们只有围观,现在竟然要刀剑去守护这份过去?”

“呵,真是太讽刺了。”

声音很轻,却像是巨石落在了付丧神的心上。

“但是,这是我们愿意做的事情。”

半晌之后,有付丧神出声反驳。

清光的身子在微微颤抖,但是他坚定的向着小乌丸反驳:“刚开始,我是很不愿意去守护冲田君会死去的那个过去,他所坚守的那些事情,那些信念,都被历史的车轮毫不留情的碾压过去,他们只看到了冲田君的可悲,可是他的那些努力,都变成了其他人口中的小小转折,什么都没留下。”

“如果连我都放弃的话,不就真的没有人去在意了吗!”

“会和别人一起欢笑,会和同伴一起战斗,因为疾病倒下而感到不甘的冲田君,只有我们还记得,如果连我都否认了这段历史,任由时间溯行军去改变,我存在的理由又是什么,我存在于这里,不就是那段历史的真实烙印吗!”

“清光。”

安定拉了下同伴的衣袖,同样高声说道:“没错,纵然冲田君的结局不美好,即使如此,那也是冲田君自己的人生,我和清光,我们不允许任何外来的因素去影响到他,与其说是守护历史,不如说我们都是在守护自己过去的主人。”

“被时间溯行军改得凌乱的过去,改变了人生轨迹的持刀人。”

药研摇头:“或许那人还是药研藤四郎的主人,但是那柄药研藤四郎不是我。”

“因为我的主人,只有大将一人。”

“人类的历史当然和我没有关系。”今剑无所谓的开口,“我的存在在那些人类的口中可都是属于谣言故事那一类,是否真正存在还是个未解之谜,或许我真的是不存在的也说不定。”

“除了主人,我没有其他需要守护的存在,只是因为主人现在是审神者,所以我帮他守护一下历史,如果他不是审神者,那么主人的意志,便是我的刀锋所指。”

“这样的答案,您满意了吗?”

“真是可怕的答案。”小乌丸的手指勾画着桌子上面的刀痕,“如果让他知道你们是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还会接受你们的追随吗?”

“不过,继续保持下去就好。”

小乌丸站起来,抚平衣服上面的褶皱,将放出的气势全部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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