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助理挥舞拳头:“你忘了我是女人了?打扁你!”
我:“哎呦美女,你肌r_ou_真发达,打得我痛死了……”
女助理更加气恼,一边捏着我的肱二头肌螺旋状拧动,一边哭丧道:“要是能和黎安一起吃一回全聚德烤鸭,我死都甘愿了!”
我一边忍受剧痛,一边思考:要不下回等黎安来了北京,请这女孩一起去全聚德搓一顿?
几天后,剧组里有重大任务。
年初时北京有许多剧组开拍,专门搭建片场背景的工程队太忙,剧组又赶着要拍摄。无法,导演指定一干剧务们搭建临时背景。因为我在过去一段时间内工作积极,任劳任怨,任打任骂,于是导演委任我为包工头,监督大家的搭建工作。
初春的北京还很冷,我们一伙哥们儿蓬头垢面,穿着军大衣,在片场里辛苦的扛木头、挑沙袋。冷了就原地跺脚,累了就喝口开水解乏。
目标是搭建一个三层的木制小楼,导演给我下达的最长期限是三日内完成。我为了讨导演欢心,下定决心两天内完成任务。为此,我还特意将左冷禅从家里拖了出来,进片场给我做苦力。
“同志们上啊,大家努力一把,两天内把楼给老子起出来!”我叉腰指挥。
左冷禅一边扛木头一边和我说:“好歹要三层呢,两天内就盖起来,太赶了点吧?”
我:“拍戏么,什么不赶。赶剧本赶拍摄赶放映,赶个房子算什么?”
左冷禅:“大家体力是其次。就怕毛手毛脚的搭个豆腐渣工程,还没拍就塌了。”
我:“不至于吧。我在北影待了那么久,还没听说过出这种事。”
左冷禅:“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这个包工头到处巡逻巡逻,别出什么岔子。”
我点头应了:“好。”
我帮着扛了几袋水泥,正想过去查看完成的工作。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人群喧嚣,紧接着一大伙人就像蜜蜂一样簇拥着走了过来。
我拍掉身上的灰,攀住脚手架往远处望:“那儿怎么回事?”
左冷禅也走过来看:“不知道啊,好多女孩儿。这叫的,卧槽。”
我瞭望:“嘿哥,那妞儿不错,这裙摆短的。那叫齐什么短裙来着?”
左冷禅:“a,b,c?齐c短裙吧。”
我:“哥你扯蛋吧,哪有齐c短裙?”
左冷禅:“对,哥说错了。那是齐蛋短裙。”
我:“哥,是不是有大腕来了?一般的明星可没这阵仗。”
左冷禅:“英雄所见略同。”
我着急想爬下去看:“走走走,哥,咱也去凑个热闹!”
左冷禅一把拉住我:“大脚,别那么毛躁行不行,好像咱没见过世面似的。”
我:“哥,那你说怎么办?”
左冷禅一抬下巴:“急什么。看,他们来了。
那一群人声势很大,越走越近,没一会儿就到了我们的脚手架附近。在高举着手机拍摄的女孩儿们中间,一个面带墨镜的高个男人在虎背熊腰的保镖们包围下,吃力的往内推进。
在那男人身边,有个矮个男子不停的高声喊着:“私人出行,不接受采访,不签名!大家散吧散吧!”
“on!!!”女孩儿们完全不理他,依旧尖着嗓子大声呼唤着男人的声音。然而男人却只面无表情的走路,毫不理会粉丝们的欢呼。
在这群疯狂的姑娘们中间,我竟然吃惊的发现了那个号称黎安通的女助理。我扒着脚手架喊她:“小美,你在做什么?”
女助理:“大声点,我听不清!!!”
我:“我问你,你在做什么?!!”
女助理看我仿佛看傻瓜:“看偶像啊!!!”
我:“你偶像不是黎安吗?!!”
女助理:“全世界帅哥都是我偶像!!!”
我无语半天,才向下喊:“小美,你也太放荡了吧,朝三暮四——嘿,你想干嘛?!”
女助理满脸涨红,脱下一只高跟鞋,抡三圈。
“哗——哗——哗——”
周围的一切又静了。我仿佛回到了当年的木奉球场上。
女助理挥开的手臂带起周围气流,高跟鞋在一系列加速过程中突破万有引力,蔑视时空定律,冲破光速,最终以铺天盖地鬼哭神泣摧枯拉朽之势向我飞来……
我惊恐的瞪大双眼,往后一抓:“左哥挡我!”
抓了个空!
生死时刻,我一个前空翻,一个侧滚翻,堪堪躲过!
虚惊一场,惊出一声j-i皮疙瘩。我抬手抹汗:“老子一代狙神,躲暗弹绰绰有余……”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细微声响——“兹!”
我皱眉:“哥,你听到啥声音没有?”
左冷禅:“你刚才吓出了个小屁,哥听着了。”
我挥手:“不是那个,是别的。你再听听!”
92、一只高跟鞋引发的血案
左冷禅见我满脸肃穆,也跟着全身一凌。他扑倒在地,伸长耳朵细听:“好像是有点声音……”
我:“哥,我一紧张就想放屁。”
左冷禅:“屏住。顾全大局。”
我夹紧双臀:“声音越来越响了。”
左冷禅:“吱嘎嘎的,好像金属弯曲的声音……”
突然,我想到一种可能!我和左冷禅相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对方狰狞的帅脸。
一滴热汗从额头滑落下巴:“该不会……”
左冷禅拍我肩膀,茫然道:“大脚,你回头看。”
我朝着他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