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到现在自己也不知他的师承来路,算一算那独孤穹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岁的年纪,两人很有可能以前是师兄弟。

后来他们肯定是因为什么误会分开了,当日离落进京寻找独孤穹,武功奇高的他为什么会委身于王府?当然是为了通过王府获知独孤穹的情况,然后他下嫁给自己,也是为了引起独孤穹的嫉妒,试探他的真心。

而独孤穹之所以在四年前离京游历各地,可能也是因为看不得心爱的人已为人妃,却又不敢轻擢平王府的锋芒,只好黯然离京。

如今两人误会不知为何解除了,于是一个巴巴的赶回京城,另一个则想着法子让自己纳妾,好脱身府,哼哼,打的好一副如意算盘啊。

离落哪知道轩辕照在顷刻间就给自己和那八竿子打不着的国师独弧穹之间编了一个狗血无比的爱情故事,他只见对方两眼发直神游天外,还道他吓得太过厉害。

正想拍拍他让他回神,却见他一把拽自己颈上的链子,将那枚绿色翡翠戒指托在掌心,恶狠狠的问:「这个戒指是谁给你的?」

门外一众偷听的下人们莫不激动的热泪盈眶:太好了,王爷终于恢复男子汉大丈夫的雄风了。

「不是和你说过吗?是一个故人送的。」离落生怕他拽坏了戒指,连忙小心翼翼的夺回来,却又被轩辕照一把攥住了手腕:「故人?哪个故人?该不会就是独孤穹送的吧?」

「独孤穹?」离落疑惑的看向轩辕照:「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根本都不认识他。」

他忽然醒悟过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叫道:「你那个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莫非你还以为我和独孤穹之间有事?轩辕照,你想找死是不是?」

「扑通」一声,轩辕照立刻气焰全失,双腿一软就又跪了下来,慌乱道:「我……我不是有意的离落,可……可你忽然让我纳妾,又一个劲儿的问独孤穹的事,我……我……你也不能怪我往这方面去想啊。」

他说到这里,方发觉自己其实没有错,于是又赶紧站了起来。

「那你脖子上的那把木刀是怎么回事,你能说清楚吗?」离落直直望着轩辕照,眼中充满了希翼。

轩辕照就如同一只遇见猫的耗子一般,瞬间低下头:「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道,只……只觉得好像是我特别重要的一件东西,戴了这么多年,不是没想过扔掉,可……可一想扔掉,就觉得心痛的不行……」

他忽然慌乱的抬头:「离落你别生气……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我……我明天就去把这木刀扔掉……」

一只手轻轻掩住他的口,离落的眸子里盛满了温柔,是时候把这层窗户纸捅破了,十七年前那一股尘封起来的往事,已不应该再成为彼此的伤痛。

这也是他的最后底牌:一旦轩辕照因为这善意的欺骗而愤怒伤心,那就是自己彻底斩断这段情缘,专心报仇的时候了。

「你不用扔掉,因为这把木刀……就是我送给你的。而我脖子上的这枚戒指,也是当年六岁的你送给我的定情物。」

离落轻声的说着,眼睛里满是幸福与感动,看见轩辕照目瞪口呆的神情,就忍不住想逗逗他:「你啊,六岁的时候就会送定情物,我真不知道应该是称赞你还是该教训你。」

第六章

春日午后的阳光从树叶的间隙洒下,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轩辕照坐在大榕树下,已经一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起身的意思。

平二平三和一众下人坐在对面,都在窃窃语,打赌轩辕照这一次能不能彻底翻身,重新当作主。

离落倚着窗子微笑,听所有人的答案都是一面倒,大都认为轩辕照经过这样大的一番打击之后,肯定会咸鱼翻身,否则将永远失去翻身的机会。

「平三,府里允许聚众赌博吗?」他微笑着在屋里问。

平三跑过来,呵呵笑道:「离落,皇宫里都不禁止,何况王府呢?」他看见离落一脸的笑容,不由摇头道:「真不明白你,怎么就把十几年前的事和他说了。」

「该说的时候自然应该说,老瞒着又有什么意思呢?」离落看起来心情很好,大概是压在心上十几年的石头终于放下了。

不过平三显然不这么认为。他瞄瞄离落的脸色,再瞄瞄那些一个劲儿押宝的仆人,最后他回到队伍中,果断的改变答案,成为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赌轩辕照不能翻身的人。

仆人们哄堂大笑,平二更是同情的拍拍平三的肩:「老三啊,你现在想改口还来得及,难道你没看见王爷一脸凝重的神色吗?以他的x_i,ng子,他能忍受这些年被骗得溜溜圆耍的团团转吗?叫我说,恐怕等一下他就会杀去老王爷那里兴师问罪了。」

一语未完,果然就见轩辕照站起身来,所有人的眼睛都是「刷」的一亮,然后就见他直奔倚在窗前的离落而去,待到进了屋,不到几分钟的时间,众人听见里面传来惭愧的低语。

「对不起离落,我想了好长时间,还是想不起我和你小时候的事情,不过我一定会继续努力,而且你放心吧,无论我能否记起从前的事,我都会一天比一天的爱你保护你,我还会不停的想,毕竟和你的记忆我不想有一天的空白。」轩辕照紧紧握着离落的手,目光坚定,说的话掷地有声。

如果这人不是他们的主子,这些输红了眼的仆人们一定会破口大骂了。轩辕照害他们输的几乎倾荡产,甚至有些人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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