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丹枫见他态度淡淡的,完全不如以往对自己迁就。心里又气又急又恨,稍稍稳稳神,就说:“王爷平叛大捷,丹枫还未曾当面恭贺,今日还要补上。”这回倒是站来来对他施了一礼了。赵豫点点头说:“这全是皇天庇佑,陛下英明,本王也是沾光而已,不足挂齿。”说完已经起身想要走了。陶丹枫急了,干脆爽快的说:“王爷,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赵豫一愣,问:“什麽交易?”陶丹枫盯著他,郑重的说:“若王爷能为我陶家翻案报仇,我陶丹枫愿意自荐枕席,一生伺候王爷。”
赵豫眨著眼,缓慢的说:“你是想让本王替你父亲翻案,好换得与你共枕?”陶丹枫脸一红,还是咬牙回答:“是!”赵豫低头沈吟了一会,突然笑了,再抬头已经是一脸的讥讽。陶丹枫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虚张声势的问道:“你笑什麽?”赵豫摇头笑著说:“有趣,有趣。我府上的一名官奴,居然用他的身体来做本钱,来跟我做交易。”这话一出,立刻戳到了陶丹枫的死x,ue,他气急败坏,怒极反笑的说:“王爷怕是不知道吧,王妃已经将我的卖身契还给我了,从此我就不再是晋王府的官奴了。”赵豫眉头一扬,问:“是吗?”陶丹枫嘲笑著点头,说:“正是。”
赵豫还是笑著说:“那,又如何?莫忘了你可是官奴,虽然卖身契毁了。可是这辈子都会是奴籍,任人驱使,一世不得翻身。你觉得你能跟我讲什麽条件呢?”陶丹枫闻言大惊,颤抖著嘴唇问:“什麽?”赵豫摇头叹道:“蠢儿啊蠢儿,平日里我可怜你的颜面,还有你那倒霉父亲的托付。从来都不跟你把话说明白了。可惜你却偏偏不能领我这份情,既如此,索x_i,ng我们把话说明白了,免得你再生事端。”一席话打击的陶丹枫面色如土,双眼绝望。赵豫无心看他,琢磨著出来半天,也该回去了。起身就要走,不想陶丹枫突然爆发了,猛地冲上前来拦住他,赵豫冷冷的盯著他问:“你要做什麽?”陶丹枫颤抖著嘴唇,终於说出来:“帮帮我,我不要做奴!”
赵豫冷笑的问:“要我帮你,你凭什麽呢?”陶丹枫想了想,终於下了决心,壮士断腕的抬头回答:“若你帮我,我就一心一意的伺候你,绝不会有半点的勉强。”赵豫歪头很是怀疑的打量了他,问:“你做得到吗?”陶丹枫咬牙说:“当然!”赵豫当下就说:“既如此,让我瞧瞧你的决心到底有多少。脱吧!”陶丹枫不明白,问:“什麽?”赵豫说:“脱衣服啊?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陶丹枫这才明白,当下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想想父母,想想进来前妹妹的嘱咐,最最主要的,是想想现在的自己。终於想了想,咬咬牙,颤抖著手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脱到上身全都赤裸了,赵豫却还不叫停,一直到最後,他终於tuō_guāng了。赵豫上下打量著他赤裸的身体,想著:比起玉浓宝贝差远了,要不是宝贝现在不行,哪里轮得到你来?於是懒懒的说了声:“过来!”陶丹枫深吸一口气,满脸屈辱悲壮的走了过去……
清月服侍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守著睡著的冉玉浓,见赵豫一头进来了。忙起身行礼,赵豫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先到熏炉上去烤了一会,随後小心的走到床边,贪恋的望著床上冉玉浓恬静的睡颜,心里觉得欢喜极了。一转眼又想起刚刚在陶丹枫那里的光景,又觉得好笑。只想这人既然已经要以身换得全家的清白了,到头来还死要做出一副贞洁刚烈的鬼样子。自己觉得无聊了想走,他又拉著不放,要他主动一些吻一下嘛,又是一副嫌恶欲呕的表情。倒尽了胃口,直接披上衣服甩手走人。想了扒在床沿,望著还在睡梦中的冉玉浓嘟囔道:你快好啊,你要是好了,我也不用受这样的罪啊!
待到三个小粉团满月,冉玉浓也出了月子。赵豫爱妻娇儿在怀意得志满,自然要大肆c,ao办庆祝一番。选了个好日子在前厅大宴宾客,後堂也备了酒席招待来宾内眷。冉玉浓作为正妃自然也要出来招待女客。被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先後居然也喝了不少。到了晚上,客人都还没散,他已经觉得酒气上涌,怎麽都有些扛不住。只好先跟赵豫说著,赵豫心疼他,忙叫清月她们扶了他回去休息,自己留在外面继续招待著来宾。
待到大家终於都散了,赵豫也觉得有些疲惫,但是j-i,ng神还好。转身去找冉玉浓,一进去,就看见他卸了簪环脂粉放了头发,去了大衫礼服换上家常衣服,面朝外侧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休息。一旁就琦月带著几个小丫头守著。赵豫看他这娇俏模样就喜欢,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推了推他说柔声说:“刚刚酒饱饭足,别就急著睡下,对身体不好。先起来坐坐,啊!”说完抬头让人送六安茶来给冉玉浓喝。
胧月快手快脚的端上来两个成窑青花五色小盖盅。赵豫一边将冉玉浓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接了过来。掀开盖子,自己先喝了一口,感觉冷热适宜,再才含了一口低头就去喂冉玉浓。琦月胧月见他这样,羞红了脸,胧月毕竟年轻,且平常仗著冉玉浓的纵容很是大胆率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一下。赵豫瞥了她一眼,说:“笑什麽,不懂风情的小丫头,下去下去~!”胧月歪歪头说:“我们下去了,这茶给谁端著呢?王妃待会醒过来还要我们伺候著呢。”琦月笑著戳戳她的额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