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发狂,双手紧紧抓住身侧的床单,心里涌起一波一波的冲动,恨不得立刻转身将这个磨人的可人儿压在身下,狠狠教训他,一直到他告饶为止。

好在这种甜蜜的酷刑并没有再继续持续下去,并不算冒失地深入到爱人的身体中时,兰泙不由自主地叹息出声,很热,很紧……很……舒服……兰泙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那种感觉,特别是听到身下人从紧闭的齿间压抑不住地泻出一丝呻吟,更是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兴奋。

“澧,我动了。”在他耳边低喃一声,兰泙已经迫不及待地听从本能的召唤,开始在他身上纵横驰骋……

似乎是白天,也似乎是黑夜,似乎有星子,也似乎是月光,或者那是暖暖的阳光?或者正在变得越来越炽烈,直要把大地变成沙漠般的曝晒?

有风拂过,或者是强风?或者是飓风?如同席卷一切般不管不顾地横扫过整个世界。再或者是在海上冲浪吧,一会儿飞上云端,一会儿被抛入谷底,头晕目眩,目眩神迷……

沉浸其中,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

良久,随着一声低吼,一直充溢着喘息、汗水、呻吟和战栗的卧房终于恢复了平静。好一会儿,淡青色的帐幔才被掀开,一个颀长的身影一边捡着地上的衣衫随意披了,一边走至房门处,出声吩咐备浴汤。听得从人在仍旧闭紧的门外应了,脚步声离去,这才慢慢走回床边,撩开帐幔,将床上的人抱住,轻轻抚摸他的背。

“泙儿,感觉好吗?”

“好,很舒服。”兰泙很诚实地回答,然后搂住兰澧的腰,闭着眼细细摩挲,似乎还在回味。

兰澧听了不由低笑出声,这个泙儿,动作虽然有些生疏,又掌握不太好力道,这样反倒把自己逗弄得几乎失控,这种两人间的契合感让他感觉很好。

待到从人将浴桶抬入卧房内,退下去掩上房门,两人方才起身,在浴桶中互相为对方清洗身体。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两人都已经j-i,ng疲力竭,本已一日一夜未曾歇息,又尽情欢爱,早已经疲累不堪,正要相拥而眠,兰泙突然睁开眼睛道:“猴儿……去哪里了?”

“呵……”兰澧轻笑出声:“我喂它吃了两颗醉枣,此刻这只醉猴儿还在呼呼大睡呢。”

原来如此。

兰泙也不由低笑出声,反手抱紧兰澧,香甜而眠。

☆、女人心计

曦国王宫。

“哎呀,现在可不行!”一个头梳双髻的侍女打扮的俏丫头瞪了那年轻男子一眼,脆生生道:“相爷在跟王太后说话哩,吩咐了不许人打扰的。”

身穿武士服的昂藏男子见那侍女水灵清秀的样子,不由心头一荡,身子挨过去去捏她的手心,涎着脸道:“劳烦流珠姐姐通传一声,我果真有重要的事情要立刻跟相爷禀报。”

“真的不行的……”那小侍女被男子挨挨蹭蹭,半搂半抱着小蛮腰,身子早软了,声音也软化下来,被再三说了好话,再三央求之后,方才瞧了瞧天色,算着时间差不多了,于是点点头,温软道:“那你等着,我去瞧瞧!”

还未及转身,早被男子又扯了回来,在她胸口捏了一把低声道:“好姐姐,你何时得空,我必定设法来找你……”

“要死了!你说什么话!”流珠杏眼圆睁,剜了那男子一眼,却并未推拒在自己胸前作怪的手,又厮磨了一会儿方才挣开他去了。

曦国王太后住在栖凤殿,分为主殿和若干个偏殿,占地极大。从西边偏殿的侧门进去,流珠挪着小碎步小心翼翼地朝着寝殿走去,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殿内十分安静,所有的侍女内侍早被打发了出去,这个时候还敢进栖凤殿的,唯有这个在王太后面前甚为得宠的流珠了。

刚走到寝殿门口,便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并未关严的殿门处飘了出来,间或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柔媚的娇吟声。

流珠不敢随意出声,只是在心里暗暗叫苦,已经一个多时辰了,还没有完事么?

许久,殿内方才安静下来,接着便有低低的说话声模糊传来,只是听不真切。

流珠立刻在殿外跪下,恭声道:“启禀王太后,启禀相爷,相爷家将有要事求见。”

殿内的声音顿了一顿,接着便有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夹杂着人声响起,随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吱呀”一声,殿门被人从内打开,流珠不敢抬头,只跪在一边伏低身子,便看到一角男人深衣下摆从眼前一晃而过。

“请王太后保重身体,丰邪先行告退。”身材瘦长的男子有一双如鹰隼般湛然的眼睛,只是这时候收敛了些,这样看上去有一种令女人心动并愿意为之臣服的魅力。

“相爷对哀家所言,可是真话?”半晌,寝殿内传来幽幽的一声。

“自然千真万确。”

“那便好。”仍然是带着愁绪的声音,柔媚婉转,听了便让人心生怜惜。

“丰邪告退。”说罢,衣冠齐整的男人已经微做一揖,转身大步离开。

流珠见那人身影消失在殿外,这才不自觉地微舒一口气,起身低头小步步入寝殿,走至凤床前轻声道:“王太后可要流珠备香汤沐浴么?”

语音刚落,一只素白的纤手自帐幔内伸出,撩开帐子,露出一张姣好的容颜。青丝如瀑,细眉细眼,红唇点点,看起来极是美丽。加之身量娇小,皮肤光洁无瑕,看上去就如二八少女一般,可实际她已有二十三岁,儿子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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