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再快点……啊……深一点,还要……”毛榕彻底放飞自我,在余抒成身下呻吟不断,双腿环住他的腰,身体大开任他驰骋。
两个人上床的次数两只手数不过来,可毛榕在床上这么放荡坦诚还是第一次,余抒成得到鼓舞,立刻不再收敛实力,把人翻过来跪趴着,掰开臀瓣c-h-a进去,耸腰就是一顿猛肏,直把那雪白得臀尖拍得通红, y- in 靡的拍打声伴着粘腻的水声,毛榕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顶飞了。
“这样,舒服舒服……够不够深?……还要更深吗?”余抒成嘴上问着,下身一刻没停地打桩。
就这么干了十几分钟,把依旧烫手的x_i,ng器拔了出来,龟*在熟软的x,ue口来回蹭里面溢出来的水液,毛榕扭着腰哼哼,见他迟迟不进来,咬着唇扭头问:“干嘛不进来……啊——”
那柄凶器毫无预兆地冲了进去,x,ue里的软r_ou_争先恐后地迎上来将他团团裹住,这一下进得极深,碰到甬道最深处那块凹陷。
余抒成心知那是*殖腔入口,忙要往后退,毛榕突然腾出一只手回头抓住他的胳膊:“别退,进来。”
余抒成深吸一口气,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榕榕,你说什么?”
“进来……进来……”毛榕重复念着。
“进去做什么?”余抒成问。
毛榕压低肩膀,把屁股撅得更高,侧着脸泪眼朦胧地看他,献祭似的:“标……标记我。”
余抒成狠狠咬着后槽牙:“你再想想,不要后悔,待会儿真进去了,就算让我停,我也不会停的。”
毛榕颤抖着点头,舔了舔下唇:“不停,标记我,我要你。”
顷刻间,压抑多时的yù_wàng呼啸挣开桎梏,迅速在体内燃成燎原大火,余抒成再也无法忍耐,将两片臀瓣掰得更开,又凶又急地往里顶。
“呃……”还是有些疼的,毛榕鲜明地感觉到有个粗大的东西破开身体里紧闭的一扇门,不由分说挤了进来,同时被堵在里面多时的热液奔涌而出,一时间说不清害怕和舒爽那个更多。
余抒成怕毛榕难受,戳开*殖腔两片软r_ou_挤开后,在里面缓缓顶动,等毛榕调整好呼吸,才大开大合地一下重似一下,每次都顶进那个高热的腔道,让深处隐秘的小嘴接纳自己的yù_wàng。
毛榕渐渐体会到被c-h-a*殖腔的妙处,后入的体位让余抒成的x_i,ng器进得极深,腔内的敏感程度几乎是甬道里的翻倍,酥麻的感觉从那处放s,he状蔓延全身,没多久他就颤抖着s,he了出来。
余抒成也舒服极了,恨不能死在这小oa的销魂洞里。他拖住毛榕的身体,把发泄过一次已经无力动弹的他扶起来,从背后抱住,汗涔涔的胸背紧贴着摩擦,毛榕无处安放的一条胳膊绕到后面,勾住余抒成的脖子,随着他的肏弄摇晃,半眯着眼睛扭头索吻:“要……要亲亲……”
余抒成哪会拒绝,立刻封住那双鲜嫩欲滴的小嘴,吻得毛榕嗯嗯啊啊地闷吟,里头的水流得更厉害了。
余抒成低笑一声,拍了拍他的屁股:“发大水了?”
毛榕哼唧唧扭头,耳廓和耳垂都红透了。
余抒成爱极了他这副既羞涩又勾人的模样,抱着他自下而上疯狂抽动,毛榕早就跪不住了,屁股很随惯x_i,ng往下坐,使得在体内肆虐的那根粗棍每一次都能顶进*殖腔最深的地方,窄小的腔口都被他磨得又麻又痒。
毛榕向后仰倒在余抒成肩窝里,什么廉耻心,什么矜持,尽数抛到脑后,张开嘴巴放肆 y- in 叫,无意识流出来的口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毛榕的意识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余抒成猛地提速,如同卯足力气进攻的狼,凶狠地折腾他,毛榕口中的声音由呻吟转为哭喊,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
他知道要发生什么了,他会被身后这头狼占有,然后此生为他一人臣服。
他一点也不后悔。
最后一下,余抒成已经胀大到青筋毕露的x_i,ng器重重c-h-a进*殖腔,顶在深处迅速胀大,x_i,ng器后端的结卡在x,ue口,让猎物无法逃离。
毛榕体内被撑得满满当当,一粒沙子也融不进,他睁大眼睛,仰着脖子,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余抒成目光凶狠,低吼一声,犬齿咬开毛榕颈侧细嫩的皮r_ou_,随着腺体中香甜的oa信息素喷涌出来,下面终于开始,胀大到极致的x_i,ng器完全被容纳在温暖的x,ue内,龟*被*殖腔紧紧含住,j,in,g液无一例外全部a隐蔽的*殖腔深处。
al量极大,毛榕被一双铁臂死死圈在怀里,身体只能随着灼烫液体一股一股的s,he入抽搐不已,此时脖子上破开皮r_ou_的疼痛,不过是被蚊子咬了一口的程度,早就淹没在r_ou_体和心灵完全交融的快感的洪流中了。
事后,余抒成让毛榕趴在自己身上,终于有了一种“这个oa属于我”的踏实感。
毛榕哑着嗓子说脖子疼,下面也疼,赖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余抒成用手指拨弄他的头发,从脑后摸到额前,毛榕躲不开,张开嘴咬他的手,留下两排牙印,跟他脖子后面一模一样。
余抒成不由失笑,这坏猫真是一点便宜也不让别人多占。
“喂。”毛榕趴在他胸口唤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