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有h
漆黑的走廊落下一道细细的白光,顺著光源,那是一扇没有关紧的门,房间里的 y- in 靡从缝隙中漏出,浇洒到躲在暗处的少年的每一个细胞。
白色的灯光下,一个男人把另一个少年压在床上,黑色的y-inj-in-g在粉红色的小x,ue里进出,随著扑滋扑滋的水声,打s-hi了凌乱的床单。
“嗯……嗯……啊……不要…………”
男人的身体跟少年紧紧压在一起,一双白皙的腿展开在男人的腰部两侧,细小的双手也穿过男人的腋下,抱住了男人的背脊。
“不要什麽?”男人的动作并不快,浅浅的抽送著,同时品尝著少年细嫩的皮肤。
“不要……再……嗯……快点……给我……啊!”男人突然往最深处撞了一下,撞得少年失声叫了出来。
男人的手移到了少年的臀部,在软软的r_ou_上捏出掌印,他答应了 y- in 荡的少年的祈求,给他个痛快。
黑色的硬挺抽到x,ue口,再用力撞回去,把少年的身体也撞得往前挪了一点,男人只好一次次抱著少年细细的腰,把他拉回来,承受自己下一次的撞击。
“啊……啊……不要……啊……爸爸……不要…………啊……”
漆黑的走廊里,一只眼睛透过门缝窥视著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被男人干著的少年是比他年长四岁的哥哥,而那个男人是他们的父亲。
门被推得更开了,但是激烈晃动的床掩饰了一切,床上的人不会发现的。
哥哥的双脚伸直在两边,腿夹著父亲的腰,随著父亲的挺动如波浪般轻轻晃荡,“啊……嗯……爸爸…………哼……”
“我在这里……”汗珠随著激烈的运动挥洒到双人床上。
“啊……爸爸…………”
哥哥突然曲起腿,抬起腰,他被父亲c,aos,he了,随著腹部的起伏,几道白色从挺起的x_i,ng器s,he出。
父亲托著哥哥的臀r_ou_,配合哥哥的高潮,放慢了速度,却比刚才更大力的撞击著哥哥的小x,ue。
“哼……嗯……不…………嗯…………”
哥哥的呻吟带著哭腔,像羽毛一样挠得在外面偷看的弟弟心里痒痒,当然,同时也挠动了男人的shòu_yù。
“啊……爸爸……爸爸……啊……嗯……啊…………”在父亲越来越激烈的c-h-a干下,哥哥也叫得越来越大声,已经没了一开始的压抑,像个孩子一样哭喊著。
父亲把哥哥的腿压到胸前,让自己能更加顺畅无阻的享受儿子的小r_ou_x,ue,但是这样一来,爸爸黑黝黝的r_ou_木奉进出哥哥的小x,ue的画面也更加清晰的展现在了另一双眼睛面前。
x,ue口每一次都吞下整根粗长的r_ou_木奉,只留下两颗黑色的蛋在外面,但是它们好像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挤进去的yù_wàng,每次都在x,ue口挤得变了形。
“嗯……嗯……啊…………”哥哥喘息不止,已经没有力气再哭了。
黑暗的走廊里,窥视者的手正在宽松的裤子里lu 动,跟随父亲c,ao干哥哥的频率,他想象著压在哥哥身上的是自己,想象著那种醉仙欲死的触感。
父亲猛地撞了几下,突然停止了运动,理由只有一个,就是达到了这种运动的目的,在窥视者无法看到的地方,父亲一定正在把j_in g子s,he进哥哥的肚子。
房间里的画面静止了一会,父亲的身体突然松懈下来,就这样压在哥哥身上,跟哥哥缠吻。
门被关上,漆黑的走廊里响著喘息,他靠著门背,隆起的裤头s-hi了一片。
☆、2无h
清晨的阳光照耀到整洁而素朴的房间,三个背光的人影坐在餐桌前,安静的用餐。
他的名字叫杭岭,一个14岁的普通初中生。
边上的是哥哥和父亲。
乍看之下他们只是很普通的一家人,但是昨晚的一幕幕在他脑中闪过,让他无法静下心哥和爸爸就像一对甜蜜的新婚夫妇,甜得他发苦。
“今天我值日,先走了。”杭岭不想再当电灯泡了,随便找了个理由自动退散。
“等等。”
哥哥叫住他,走过去帮他把领子翻正,又塞了一块面包到他嘴里,“路上小心。”
“唔,哥再见,爸爸再见。”杭岭咬著面包拉上门,关上一房间粉红色的空气。
他不记得是什麽时候发现哥哥跟爸爸的关系了,只记得一些隐隐约约的片段,比如深夜上厕所的时候会听到从父亲房间里传出呻吟声;比如他回家撞到哥哥和父亲气喘吁吁的坐在一起看电视;再比如哥哥和父亲一起洗澡的时候总是洗特别久……
总之家里每天都有限制级的东西能给他偷看。
杭岭疲惫的到学校一丢就趴到桌子上补充睡眠,他昨晚偷看到很晚,满脑子都是哥哥和爸爸抱在床上翻滚的画面。
“哇,你没事吧!?”杭岭睡得正舒服,同桌突然像地震一样晃起他的肩膀。
“干什麽……”他抬起昏沈的脑袋,发觉鼻子里正有什麽温温的液体往外流,往下看,居然是鼻血,还血流成河了,都怪他一大早就一脑子粉红色的画面。
“有事,我去医务室。”省略掉“补眠”两个字,杭岭摇摇晃晃的跑去医务室,窝到那张久违的白色小床上。
校医已经见怪不怪了,杭岭有著很容易发生意外的特殊体质,比如被篮球砸到,被足球踢到,被不长眼睛的自行车撞到,升旗仪式上被风吹走的绳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