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海伦。接她的是坐在床沿浴袍拉好的亚伦,脸上挂著若无其事的笑容。“我先回房去,这里就交给你了。还有,帮克利斯把东西拔出来吧!”
海伦望向克利斯,为他的现状呆愣原地。
——她,一个决定单身,连恋爱经验都没有过的女xi-ng,居然要面对如此场景!
特护工作做了将近二十年,以为自己已看尽人间冶暖,没任何事物能再使自己惊讶了啊……她紧握住颤抖的双手然后深呼吸,尽自己所能地想要恢复这个家驱散走的淡然。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边,眼睛像被定住似的盯著克利斯的股间看。
黑色的男根模型仿佛怪物般侵蚀著克利斯,啃食他最后的理智。海伦犹豫地伸出手要把它抽出,看到克利斯痛苦地震动而吓得迅速放开。
——为何我要做这种事?为何会有这种事发生?
海伦觉得自己的lún_lǐ陷于崩溃边缘。
“……请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了……”一向冷静的声音颤抖不已,丝毫起不了安抚作用。
一口气拔出来,随之而来的是混合著jin-g液的鲜血,渗入被单后的嘿心味道瞬间扑鼻而来。接著解开克利斯手上的绳子。之后他忽然坐起身子,转身背对海伦。
“克利斯……?”海伦对他探出手,却被他挥动的手胡乱地拍开。
他缩起身子低下头,肩膀因为哭泣而上下颤抖。
忽然明白过来的海伦怔怔望著那可怜的背影,感觉自己的眼眶一阵炽热,身体却犹如浸在南极的冰河中一样冰冷。
——之前没得到解放的克利斯在海伦帮她松绑后不得不当著海伦的面释放出累积已久的yù_wàng。
看著包裹著下体的十指挤出白色的液体,克利斯顿时觉得自己可怜低级得连畜生都不如。
这种东西……这种东西……!
海伦惊觉,慌张地上“扯开克利斯的双手。
“克利斯,别这样!不要这样……”
虽然是男人,力气却柔弱得比不上海伦,没两下子便被拉开手,松开被自己掐得发紫的yang具。
“求求你,不要这么糟蹋你自己!于无法忍耐的海伦拥著他放声大哭。“你这样只会称了那个人的意,彻底把你改造了!你要看著事情变成那样吗:”
我现在跟一个女人有甚么分别!不,我比女人更不如……我只是个玩具!
克利斯奋力争开海伦的怀抱,一个不稳倒在床上,如没了电池的玩具忽然静了下来,茫然地看著床盖。
瘦弱的身体可以清楚地看见一排一排的肋骨,上面覆盖著一层又一层的红紫交错的痕迹,骇人得无法相信那些是欢爱后留下的,反而更像嘶咬过的淤血。
他大开的双腿间滴垂著渐渐由紫转红的男xi-ng特徵。经过主人的拉掐后,钮是男根或y-in囊都无力地吊在那儿,仿佛随时都可能断离身体……克利斯如同回到幼儿时期,毫钮耻心地在海伦玺刚曝露所有。他的四肢无力地摊在凌乱不堪的床上,空洞的眼眸毫无预告地流下泪水,弄s-hi包裹脸蛋的纱布。
——上帝……他还有多少尊严可以受人摧残?
海伦听过这家里的佣人说过不少有关于死去二少爷的事,知道过去的他是如何狂妄自大的人。然而,那些形容词她是怎么也无法和眼前这位男子相连在一起。
要是再让他继续下去的话……当是想像便令她毛骨竖然。
“克利斯,我们行动吧!”
克利斯起了反应,把头转向她,面带疑问。
“亚伦先生今天早上九点有重要会议,五个小时以内不可能回得来。”她回忆起今早起床后查看的笔记本内容。“我们趁这时间逃走!”
五个小时其实并不保险,而且她也没侦查过管家和佣人“天的时间表,有被人发现的可能,可是她无法再让克利斯待在这家一分一秒了!
“来,快,我帮你冲洗好吧!”
克利斯呆滞地被海伦带人浴室,在洗澡间慢慢恢复意识,全身开始发抖不已。
可以逃走了,可以逃离那个恶魔了!
花四十分钟迅速梳洗后,海伦只帮克利靳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物便回到房间去拿出事先藏好的轮椅。
克利斯拿起披肩围在头上,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所幸现在是冶秋,即使打扮成这样也不会引起外人怀疑。
一切就绪后,十一点的钟声正好响起。
海伦找来一名男佣协助自己把克利斯搬下楼梯,以散步为理由走人庭园:收拾成一小袋的行李由海伦背著,假装为带病人出去都要准备的必须用品。
负责庭园的园丁看到海伦,亲切地对她打声招呼,海伦回以微笑,克制住自己的脚步,尽量缓慢休闲地往更隐密的角落走去。
为了不被人发现,他们选择进入后面的树林走一段路后才绕回前面的大路,以防有人在前门范围看到他们。
因为附近都是鲁丝特斯家的财产,后园和树林没有围墙相隔,如此一来反而更无法让人安心,不晓得自己到底离开宅邸多远了。
五颜六色的花朵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耸局的树木,紧张的、之一点一点地放松,希望越来越大。
在平坦的cao地上,海伦不禁加快脚步,轮椅和脚步声落在乾枯的树叶上发出“帕沙啪沙”的响声。
就在二人以为已成功逃离的时候,一道黑影在前方不远处从树后出现,挡住二二人的去路。
海伦猛然停止,宛如世界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