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中央的人都各就各位以后,吴雅拨动了一下琴弦,有一个侍者拿过来一个精致的金属箱递给台面上那个男人。接着,一阵舒缓清脆的筝音在这个地下大厅响了起来,吴雅神情肃穆,纤细的手指灵巧地拨动着琴弦,那曲传世名曲《高山流水》,如一颗颗珍珠从很高的地方掉进水里发出的声音,回荡在大厅里,让在场的所有人那躁动的心立马平静肃穆起来。
安铁盯着吴雅看了半天,越看越觉得吴雅这个女人不简单,吴雅身着汉服的样子让安铁觉得此时的吴雅带着一股圣洁的味道,宛若穿越时空而来的仙女一样,看她纯熟的手法,她对这种乐器的掌握宛如行云流水,看得人赏心悦目。
安铁又把目光转向白色大理石台,那个男人已经打开精致的金属箱子,从里面拿出了许多细针和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台面上的luǒ_tǐ女人一直安静地趴在那,浑圆的屁股和光洁的肌肤像婴儿一样散发着生命的青春和光泽。
男人拿起一个玻璃瓶子,往luǒ_tǐ女人的腰上滴了几滴什么药水,女人的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那几滴药水在女人细腻的皮肤上像露珠一样滚来滚去,看得众人眼睛发直。
安铁用眼尾余光扫了一下旁边的一个胖乎乎的男人,这个男人已经攥起拳头,喉结快速动了几下,眼睛贪婪地盯着白色大理石台,安铁摇摇头,把目光继续集中在大理石台面上。
大理石台上那个男人已经开始给那个luǒ_tǐ女人按摩皮肤了,把那几滴药油均匀地涂抹在女人的腰部和背部,一边涂抹一边进行按摩,男人的按摩动作和吴雅高水流水筝音,那只手像在皮肤上舞蹈一样,既优雅又纯熟。
众人都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当前的场面,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把大理石台上和周围的几个女人观察个遍,可是相比之下,大家的目光都被那个男人的动作吸引着,一个个都摒住了呼吸,看那个男人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安铁感觉整个地下室的气氛十分诡异。室内的百合和麝香的味道还在隐隐约约地飘荡着,《高山流水》的筝音一会像珠落玉盘一会像清风拂过水面撩动着每一个人的心,在场的看客都带着惨白的面具,目光像着了魔似的盯着台面上的luǒ_tǐ女人和给那个女人按摩的男人。
大概过了20分钟左右,男人在那个luǒ_tǐ女人的腰背处就已经画好了一支精美逼真的玫瑰花,接着,那个男人拿出一根特制的针,目不转睛地观察了一下,缓缓扶下身子,一只手扶着女人的腰,另外一只手在女人的皮肤上刺下去。
只见那个luǒ_tǐ女人在针尖刺入身体的时候,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尖细的叫声,这个声音的穿透力比吴雅弹奏的筝音更令安铁震撼,这种发自喉咙的呻吟,既痛苦又欢愉,像女人*床的呻吟声一样销魂,或者这种呻吟比*床的声音更令人觉得兴奋。
这时,那个坐在台面一角,腿上纹着青色蟒蛇的女人,把晶莹的小脚凑到luǒ_tǐ女人的嘴边,luǒ_tǐ女人一下子含住那只脚,此时的画面看起来无比香艳而刺激,那女人的呻吟就如同那根针一样深深扎在众人的心头,安铁顿时浑身一阵颤抖。
安铁有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只见那个男人极不自在地把手挡在裤裆处,估计是裤子里已经支起了帐篷,安铁饶有兴味地笑了笑,又看向大理石台。
这时,大理石台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连续地刺着女人的皮肤,每刺一下,那个luǒ_tǐ女人就轻轻颤动一下,喊着脚趾的嘴唇开始缓缓移动起来,连带着那个腿上有纹身的女人也跟着颤动,而在场的人,无一不揪心而刺激地看着台面上三个男女的动作,有不少人的身体也开始颤动起来。
吴雅一直在那歪着脑袋弹奏着,目光有些迷离地望着前方,灵巧的手指不断地在琴弦上拨弄着,薄如蝉翼的汉服随着吴雅弹琴的动作像一只扇着翅膀的彩色蝴蝶,香炉里缭绕上升的麝香攫住每个人的鼻息,像药一样,让人莫名地冲动起来。
安铁环视了一下戴着相同面具的众人,虽然整个过程已经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可没有一个人的目光离开过大厅中央的几个人,这些人都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这种场面给安铁的感觉有点像异教徒在观瞻圣礼似的,非常凝重而肃穆。
安铁的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后,把目光停在那个穿着深紫色礼服的女人身上,那个女人也在一动不动地看着中央的几个人,两只手局促地搅在一起,这时,女人手上的什么东西晃了安铁一下,安铁看一下那个女人的手指,心里一动。
这时安铁想走过去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她,可安铁刚退到后面,立刻就有一个保镖样的男人拦住安铁,用他那张方块脸面无表情的说:“先生,请回到您原来的位置!”
安铁顿了一下,暗想,这个地方的底还没摸清,最好不能轻举妄动,否则惹到麻烦不止自己一个人,安铁回到原来所站的位置,又看了那个女人一眼,心情复杂地又把目光对着大厅中央的几个人。
安铁沮丧地看了一眼琳达等四个手持蜡烛的人,她们手里的百色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可四个人的姿势一点都没变,连蜡油滴在手上和腿上也纹丝不动,眼含笑意,下巴抬得很高,就像假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