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把旁边的蓝孔雀都吓得哄一下乱了。

陆压一看孔宣还敢反驳,站在段佳泽肩上眼神一下就犀利了起来,压低身体继续叫了几声。

游客们:

“我靠,快看,陆压和孔雀吵起来了!”

他们还未看过陆压和孔雀会面呢,没想到这俩看不对眼。以往陆压在动物园内,可是无往不利,任什么鸟都对它低头的。

那些基金会的人也感兴趣地观看着这一幕,并用科学的道理解释。

段佳泽心说您就别研究了,这就是有旧仇。

自绿孔雀出现在灵囿以来,就以其高傲的姿态俘获了很多人,同时也让这些人急死了,因为它从不开屏不说,还把旁边的蓝孔雀都搞得不开屏了。

众所周知,孔雀开屏是因为求偶、受到刺激、恐吓敌人等原因,这时候不是孔雀发情期,然而这只绿孔雀似乎和陆压针锋相对,两人“对骂”一阵后,它那尾屏就越翘越高,蓄势待发,在气到一定时候,便“唰”一下,开屏了!

不夸张的说,这一瞬间整个房间好像都亮了不少,现场一片寂静,吸着凉气惊艳地看着绿孔雀那华丽的尾屏。浓艳的色彩绚丽无比,绽放在它的羽毛上,宽大丰满,光华仿佛会流动一般。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它身上的羽毛折s_h_e 出奇异的光彩。主色调是五种,但这五种颜色又有深有浅,变化繁多,稍稍一动,好似要把人给晃瞎一般。

那颜色更是美得令人窒息,带着微微的金属感,就算是最技艺娴熟的画家也调不出这样的色彩。

期待了那么久,但是全然没有落空,甚至仍然超出了所有人的期望。

在所有人惊艳闭嘴的时候,段佳泽对孔宣双手合十比了个“拜托”的姿势,别随随便便把五色神光祭出来啊!

外面看来,这只是两只鸟在互相挑衅,其中一只还把鲜艳的羽毛展示出来,导致大家欣赏到美景。

而在段佳泽眼里,这就是俩鸟骂了一阵后,开始抄家伙了。

好在他们也不敢真的鱼死网破,就是日常互相diss一下。

过了一会儿,孔雀就把尾巴收起来了,并且扭转头去,拒绝再看他们。

陆压也不屑地跳到段佳泽怀里,埋头进去。

直到孔宣把尾屏收起来,原本安静的现场才渐渐有人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们总算知道自己印象中已经够美的蓝孔雀为什么会不敢开屏了。在这只绿孔雀面前开屏,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解说员也磕磕巴巴地道:“刚才大家有幸目睹了咱们的绿孔雀难得一见的开屏,这是它几个月来第一次开屏……”

解说员心想,我的天,原来让孔雀开屏的条件是园长的鸟过来骂一顿啊,厉害了。

好多拍了照片和视频的人这时更是三三两两议论起来,他们去查看自己刚才拍的照片,却发现没能把绿孔雀开屏的美展现出来,摄像头根本捕捉不到那么多变化和细节。

太可惜了,只有在脑海中回味完全的风采。而且这只孔雀开屏那么难得,下一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那些几个基金会的人头一次来,也不知道孔宣开屏有多难得,他们有多走运,第一次来就看到,不过也觉得确实特别漂亮。

刚才谁也无暇把目光从孔雀身上挪开,这时才看到陆压钻段佳泽怀里去了,还有人笑着说:“这是被孔雀的羽毛吓到了吗?”

从他们的角度看来,陆压脑袋埋在段佳泽胸口,还真有几分被吓到和主人寻求安慰的意思。

不过刚说完,陆压已经抬起头来,冷冷地扫视了一圈。

一只鸟的眼神,愣是把他们吓得噤若寒蝉。

待陆压移开目光,被段佳泽搓着头顶的毛后,他们才回过神来,在心底安慰自己,这不丢人,这是猛禽啊,把人脸都挠烂过。

……

除了参观之外,段佳泽和基金会的人还一起去林业局,一起开个座谈会聊一聊。

开会之前,段佳泽在走廊上溜达了一下活动筋骨,他过来的车上坐了好一会儿,待会开会还要继续坐着。

这时段佳泽看到一个道士和市动物园一位副园长正在说话,这俩人虽然是背对他的,但是道士很胖,一看就知道是江无水,而那位副园长秃得很有特点,所以段佳泽也认出来了。

段佳泽喊了一声:“江道长,徐园长?”

俩人回过头来,当时江无水的脸就要哭不哭了,“段……段园长。”

“小段啊,”徐园长也一乐,没注意到江无水制止的眼神,说道,“我正和江道长说呢,你临水观和灵囿卖联票的关系,怎么找了‘第三者’。”

段佳泽好奇地道:“怎么了啊?我还想说呢,江道长怎么在林业局。”

在林业局也就罢了,他们道观在山里,但是和徐园长就不知道怎么搭上的了。

江无水想笑笑不出,还是旁边的徐园长好笑地给段佳泽解释:“还不是为了放生的事情来的。”

段佳泽:“放生?”

徐园长:“最近有些信众,放生嘛,但是放了些会危害本土物种的外来物种,而且闹得挺热闹,就被发现了。”

段佳泽看向江无水,江无水立刻摆手:“和我们单位没关系啊,我们不玩儿这个,一般都植树。”

确实和临水观没有很大的关系,或者说本身道教就不是很热衷放生,他们讲究的是随缘放生,偶遇动物遭逢危险,搭救一把放了。而且也不会什么动物都放,尤其一些放了无法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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