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栗沉做饭特别顺手。

专做岑丝淼平时不爱吃的蔬菜,放到桌上两三盘,然后眉眼温柔,声音低沉,哄着她吃饭。

岑丝淼咬着舌尖,用余光瞥了眼摄像机,抬眼:“管家公,咱家是不是没钱了?”

全是素的,没一个好吃的。

吴栗沉轻笑一声,夹起一筷子菜,凑到她的唇边,岑丝淼看了他一眼,张嘴吃了。刚咽下去,筷子又凑过来。

岑丝淼抿了抿唇。

他靠着椅背,皱着眉头,轻声问了句:“不吃?”

没来得及回答,吴栗沉把筷子放下,微微弯腰,伸出长臂把她抱在怀里,俩人坐在椅子上。

他弯了弯眼睛。

岑丝淼吃了一口菜,垂着眼,似乎是不好意思。吴栗沉搭在她腰上的手,尤为温热,透过薄薄的布料,弄得她特别敏感。

吴栗沉接连喂菜。

岑丝淼忽然笑了笑,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圈上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额前的发丝,贴在吴栗沉的下巴,轻轻往肩膀上一靠。

软着声音:“我吃不下了。”

吴栗沉动了动喉结。

岑丝淼眼睛一眯,圈在他脖子上的手不着痕迹的在他颈间摩挲。

拍摄结束,俩人直奔酒店。岑丝淼等着往床上滚,吴栗沉直接钻进浴室,哗啦啦冲凉。

她有点懵。

怎么觉得还挺憋屈。

岑丝淼倒了杯红酒,窝在沙发上喝,时不时看几眼手机,然后往浴室的门上瞟。等门打开,吴栗沉穿的整整齐齐,连小腿都遮住了半截。

她靠在沙发扶手上,晃着酒杯,轻声说了句:“你这洗澡时间,越来越久了。”

吴栗沉头发湿淋淋,拿着毛巾擦,站在穿衣镜前面,“嗯”了一声,说道:“身体好。”

又转过身:“不过比不上你心眼好。”

岑丝淼头疼。

清了清嗓子,抬眼问:“你最近在闹什么脾气?”

吴栗沉停下来擦头发的手,转身往她跟前走,看到她新涂的指甲油颜色,皱了皱眉头:“怎么换了,之前的颜色很好。”

她瞥了眼:“这个颜色显白。”

酒红色的指甲,衬得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诱人。吴栗沉盯着看了一阵,眼神变得黑沉沉的,闭了闭眼睛。

声音有些暗哑:“明天录节目的时候,我帮你换回来。”

岑丝淼莫名其妙:“不换,你发什么神经。”

吴栗沉的语气不自觉带着一丝霸道:“换了。”

她抬眼,抿了抿唇,把酒杯放到旁边的矮柜上,起身走到一边,吴栗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

岑丝淼声音冷淡:“你什么意思。”

吴栗沉垂了眼睫,过了一瞬,往沙发上一靠,单腿搭在另一条腿膝盖上,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眉宇间透着痞气,仿佛换了一个人。

“觉得你审美太差。”

岑丝淼愣了愣,低头看了眼指尖,反击道:“你是在节目里管上瘾了,现在还没出戏?”

吴栗沉的目光往下瞟了一眼,犹豫道:“出了吧。”

随即站起身,跨着步子往阳台的落地窗走,岑丝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就看见他拎着一块搓衣板,还有键盘出来。

一手拎一个,走路还特别有气势,挺着背,抬着头。

往地上一放,微扬着下巴,示意她看看。

“说吧,要我跪哪个,有气尽管撒,绝不叫唤喊疼。”

“……”

节目录程收尾,吴栗沉那块搓衣板已经换了两次。白天特别强势,弄得岑丝淼没办法正面跟他较劲儿,到了晚上,一关房门,自己就主动找搓衣板去。

认错态度积极,就是打死不改。

岑丝淼直接拿了个榴莲扔地下,瞪着吴栗沉,心口的闷气积攒的越来越多,今天他居然在拍摄的时候,直接不让她自己洗脸。

连刷牙都是他来,那种眼神想起来就浑身发冷。

吴栗沉穿着拖鞋踹了榴莲壳一脚,抬眼:“不跪。”

岑丝淼这会儿特别想抽他。

忽然手机微信声音响起,她瞬间来了精神,盯着屏幕,果然看见胡隐历。

岑丝淼弯了弯唇角,忽然抬头,猛地瞧见吴栗沉的神情,尤为阴冷。她瞬间颤了一下,却看见他恢复正常,转身去倒水。

她低头回消息,清了清嗓子:“你陪我回去一趟吧,反正这两天没有拍摄。”

吴栗沉的身形顿了顿,握紧水杯,喝了一口:“嗯。”

出门的时候,岑丝淼慌里慌张的往外走,结果门把手死活拧不开,她皱着眉:“怎么回事儿,回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吴栗沉神情淡定,走过去看了一眼,拿了个顺手的家伙什,一把砸了门锁。

他瞥了眼岑丝淼:“赔钱吧。”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车里放着音乐,岑丝淼坐在副驾驶昏昏欲睡,整个人困倦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吴栗沉把她叫醒。

岑丝淼迷糊地掏出来小区出入卡,给门岗看了一眼,然后指挥着吴栗沉往哪儿走。小区里面很大,开车走了有五分钟,最后在独栋的别墅前面停下。

她看了眼停着的那辆车。

“栗沉,你回去吧,今天挺累的。”

吴栗沉没应声,双手搭在方向盘上,岑丝淼没再看他一眼,伸手去打开车门,忽然多出一只手,砰的把车门关上。

瞬间拥住岑丝淼。

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岑丝淼不安的呼吸,全在他的颈间蔓延。吴栗沉松开些力气,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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