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齐至珩,“还有啊,我跟你说一个秘密,我那师侄啊,有一个特殊的天赋。”

齐至珩这才认真起来,打起了几分精神,视线落到了这个“神奇”的胖子身上,这人到底是精明还是傻,自家少宗主的隐秘事也敢随便跟其他人说。

“我这个师侄啊,他最大的天赋不是修行,是……”

齐至珩忍不住把身体微微往他那边倾斜,你倒是赶紧说呀!

“……是做饭~他做的东西那真是一绝啊!我跟你说这天下就没有几个人能比得上他的手艺……(此处略过三千字全是巴拉巴拉~对林时远厨艺的溢美之词。)”

齐至珩闭上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双拳紧握,死死的咬着牙,才忍住了心中想要暴打面前这人的强烈yù_wàng。

不行!忍不了了,为了避免血溅三尺,挑起沉星宗和隐月宗的纷争,齐至珩往怀里掏出一锭金子往桌上一扔,闪身离开了。

“呃?怎么走了!这么急……难道是急着回去上茅房?这齐宗主看着挺聪明,怎么没想到这客栈后头就有现成的!”全程都在的掌柜趴在柜台后边瑟瑟发抖,完了完了,自己得赶紧把这地方给买了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这里呆不得,性命要紧啊……

“掌柜的!别躲了,人家赏了你一大锭金子呢!赶紧收着啊!”说完拿起桌上的金元宝往柜台一扔。

一声闷哼传来,掌柜的已经给他砸晕过去了~

饭菜来了,郭北涛吃着心里道真的想着林时远的好手艺了,方才虽然是有意把齐至珩气走,但这会儿倒是真念上了,也不知道这小子跑哪里躲着,还把人家当成眼珠子的小儿子给带走了,不过那少年倒是真对时远没话说,都献身挡天雷了!

吃饱喝足之后,他就晃悠到宗主的房间敲了敲门,“宗主,是我。”

席墨正拿着法器跟夏尚对话呢,不想却被这不识趣的二师弟打断了。

画面里的的清冷不失柔情的夏尚看见了席墨危险的眼眸,“好了,我还得去打理灵植,晚上再联络可好?”

面对恋人的请求,席墨恢复略带温柔的面目,顺从的点头,不舍的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进来吧!”

郭北涛孤家寡人一个,哪里听得出来席墨语气里的懊恼,还乐呵呵的跟他打招呼呢~

“大师兄,我把齐至珩那老狐狸打发走了,不过咱们是不是该让时远赶紧回来了,最近死状诡异的人越来越多,虽说我隐月宗相对其他宗派已经损失极小,但也对凶手一无所知,我担心他们会先我们一步找到时远。”

“嗯,他虽然现在是灵尊了,但身边还带着一个重伤的少年,你再看看这个,昨晚有人从窗台上扔进来的。”说完递给郭北涛一张折叠的纸条。

郭北涛收起吊儿郎当的那套,接过纸条,越往下看神色越严肃,“这消息靠得住吗?真有人要对时远下手!”

“他修行不过三年,晋升速度如此迅速,世所罕见,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在席墨眼里,自己这师弟心思也算得上细腻,不可能毫无怀疑。

“大师兄,虽然我不知道你教了时远什么,他的功法确实不与本门其他任何我已知的功法相符,但是那孩子的品行我是信得过的,他出身肯定不简单,但这么多年他也算我看着长大的,为隐月宗做的那些事我也都看在眼里,不管怎样,我隐月宗都理应护着他。”

难得见他这么认真,席墨嘴边的欣慰一闪即逝,“你不必怀疑,他的功法是第一任宗主兮吾所授,应当是一份特殊的传承,至于他的出身……我确实不知,就连他自己恐怕也不大清楚,这些年一直有多批人马在追杀他,当年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他早就死了。”

“难怪他当时重伤,既然如此那就更得把人叫回来了,起码有我们几个长辈护在眼皮底下。”

席墨告知了郭北涛林时远如今的地址,“你带着伊清一起去,多加小心。”

郭北涛混不在意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我你还不放心吗?没想到这小子找了这么个地方,谁能想到他竟敢跑到炎阳宗宗祠的附近去住着呢!”那里有炎阳宗几位实力高深的长辈坐镇,一般人还真是不敢靠近。

今天天色好,林时远抱着齐斯瑾来到院子里晒晒太阳,两人交叠在躺椅上,当人肉垫的林时远还不时揉动齐斯瑾的穴位,帮他舒缓身体的酸痛。

“你到底练了什么功法?怎么会产生这么大的副作用,可是练岔了?”

齐斯瑾抿唇,“这是我父亲让我练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这跟沉星宗的传承功法没有半点关系,每到月圆之夜我都会遭到反噬,全身像被烈焰焚烧一样痛苦,不过这个月倒是轻松了许多。”

听着少年轻描淡写的说着他的痛苦,林时远可想而知这些年来他到底承受了多大的苦楚,他收紧双臂,想要把少年揉进自己的身体了,再没有人能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去伤害他。

这边的温情脉脉却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搅了,身穿黑衣戴着一个红色诡异面具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院子里。

“小心炎阳宗,去找岳城护你!”

只留下这么两句莫名其妙的话那人就不见了,炎阳宗是怎么回事?岳城是谁?

第七十九章

“炎阳宗为什么要对你不利?那个宗主的宝贝女儿叫…那个什么雪儿的不是…喜欢你吗?“

“不是什么?“林时远侧耳凑近,方才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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