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咫尺!

还要让他再等多久……

“你干嘛鬼鬼祟祟的偷窥我?”廖响云的声音突兀在迟骋耳畔响起,廖大神眼观鼻鼻观口,端着冲锋枪疯狂扫射。

“你不拿眼角余光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瞧你呢小云。”

“迟骋,爸他们啥时候回来啊,这都去好久了。”

“嗯,父亲在西藏出了点状况,我想也许年后回来吧。”

“这么久?”

“怎么?”

“那我岂不是还要被那三个淘气包蹂躏几个月?”

“你也替水色和弯哥分担分担,你这只是几个月,人那都几年了。”

“嗯,会生孩子的男人的确挺不容易的迟骋。”

“…………”

“嗳迟骋,他们三个呢?你心也太大了,万一被坏人拐骗了呢,怎么也不跟着点!”

“…………”

“你一个人玩吧,我找他们三个砸乌龟去。”

“…………”

一分钟后。

“迟骋,迟骋你丫快过来把他们拉开,打成一团了!!!”

不出所料,能打成一团的每一次的主角都不会变,任真与水草,祸起萧墙,罪魁祸首总站在一边儿拍手叫好,让水草打死任真!

水草自学九阴白骨爪,每一次都能把任真的脸上挠出道子来,后者不抓不挠,专用嘴“吸”。

半大小子打架就跟家常便饭似的,磕起来谁也不服谁,水草骑在任真的肚子上,抡拳头使劲使劲往任真的身上捶,他个头大,压着任真不让他动,每次他都洋洋得意,认为任真跟他干仗就是以卵击石。

迟骋与廖响云一块上前,两个人一人揪住一个往起拉,任真的眼神狠辣,却不像水草那般激动的连打带踢,很多时候,连迟骋都难以理解任真恶狠狠瞪着水草那眼神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仨孩子来他们家住这段时间,任真跟水草隔三差五就得大动干戈一次,一开始迟骋没那么嘴碎的扯老婆舌,后来有两次任真的眼神要迟骋都有些难以琢磨,他没跟滕子封学,却委婉的给仁莫湾打了电话沟通,想听取下仁莫湾给出的建议。

“怎么搞的,这才多大一会儿你们就打到一块去了?”廖响云质问,“谁先动的手?是你吗小草?”

“是我!”水草挺胸抬头认得干脆,他嘴巴没有任真的毒,所以每一次任真拿话一刺激他,他就忍不住的会对对方动手。

“今天晚饭的碗筷全由你来洗!”廖响云蹙眉。

“我洗就我洗,哼!”

“你干嘛老和水草作对?这么讨厌水草你干脆回家去住呀!!!”火上浇油的是小妄想。

“我们去玩投篮球,不理他!”水草倒是挺会配合妄想气任真,说着就拉着妄想往投篮球的机器走过去。

迟骋示意廖响云跟着水草他们过去,他要一个人留下来跟任真沟通沟通。

滕子封家的孩子是个犟种,水草牵着妄想去玩篮球机不理他,他就一个人赌气的站在原地不动作,无论迟骋怎么劝说任真一概不理睬。

“真真,你愿意跟uncle谈谈心吗?”

沉默,一双眼睛狠狠瞪着水草一身热汗的背影。

“其实uncle知道真真喜欢小草……”

果然,这话刺激到了视他为无物的任真,八岁的男孩将目光落在了迟骋的脸上,男人笑。

“可是你这种方式不对,喜欢一个人想跟他做朋友不应该用打架、挑衅的形式,”迟骋瞧得出任真这次有认真在听他的话,他略微放慢语速,“你应该要小草知道你的个人魅力,而不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引起对方的注意,这只会适得其反……”

这面,迟骋耐心的在给任真讲解一些他这个年龄段上能理解进去的话语,一开始任真还是有所抵触,这孩子的主意很正,根本不是谁随随便便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

后来迟骋渐渐用话语打开任真的心扉,后者也试着与迟骋交流心中的想法,这不知不觉的时间就过去了半个来小时。

等迟骋拉着任真的手再次寻到水草他们三人时,这个优雅、风趣的男人登时被马背上的廖响云“征服”了。

那是一款模拟赌马的游艺机,廖响云坐在马背上拽着马头上的圆环动的销魂,他双腿下的木马动作越快,屏幕里的人物跑得越快。

廖响云开始是坐着骑的,后来半蹲,最后整个人干脆站着骑,他很用力,身体跟着木马前后摇摆、晃动,一个激动竟然把马脑袋给薅了下来。

小妄想嗤笑,水草也乐得前仰后合,迟骋瞧见他身边站着的任真也弯起唇角,只有他的小云“骑”的卖力浑然不知。

双眼瞪直,双手扯着马鞍,完全不顾那折下去的半个马脑袋,“啊啊”叫嚣着狂摆腰臀。

这是个很费体力的游戏,迟骋瞧着廖响云已经“疯”出了一身的热汗,浓密的卷发也丝丝缕缕的被汗水浸湿,倒是他自己硬挺着在那疯狂追逐。

“廖响云你个大笨蛋,马头都掉了哈哈哈。”

“云大娘再快些,你马上就输了哈哈哈。”

“慢死了慢死了,乌龟哦。”

“你输了你输了,快点下来,我要和水草一块玩。”

“谁输了谁刷碗的,要不要?”

“谁怕谁,哼!”

迟骋看得出任真其实想过去参与,只可惜水草那孩子还在生他的气,妄想那小崽子更别提了。

男人想了想拉着任真低语了一句话,只见任真听完两眼放光,随后就乖乖地靠上去主动与水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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