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决定以后还是跟君姐姐保持一定的距离,他才不想这么大了还被皇兄打屁股。

这也太难看了点。

赵王低头看着她,以她的高度,头也刚好够到他的肩膀再高一些,她个子那般柔弱那般小,脸蛋还带着少女般的稚气,稚气里面似乎渗出来娇媚之色出来,这点倒是让他始料未及。

娇滴滴的小模样在他面前活像个孩子。

“是,京里来了人,说之前办的案子有了进展。”

他这样回答。

她抬眼看了他一眼,又迅速想把眼睛撇下去,赵王瞅准她抬头的当口,亲了下去。

兴许是昨天吻的很了,连带着嘴巴都是火辣辣的疼,呜呜抗议着:“我疼啊。”

赵王本是轻琢她一口,打算放过她一马的,谁知道让她这样扭来扭去,身体又起来必然的反应。

她脸上一阵潮红,眼睛里泄带着看不到尽头的春光,嘴里却在说“不要!”

赵王一晒,口是心非的女人。

“喂,你洗了吗?”

君湄一脸警惕的看着他,下意识捂住胸口:“你想干嘛?”

这么晚了,她早就洗了,只是天气冷,中衣外面又批了一件衣服,话说他到底想干嘛?

蠢女人,这种程度怎么挡得住他?

他打横抱起她,大步流星的往床上走,怀里的人儿哇哇叫:“今天不行,不行!”

“为什么”

“明天早上要赶路。”

赵王凑近她,这个理由不充分,他不准备接受。

君湄被他这样一贴,寒毛都立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了实话:“我痛,我还在痛。”

“哪里痛?”

“哪里都痛啊,嘴巴……还有还有……”

“嗯?”

“胸口也痛……大……大腿也……还有那里。”

描述的已经够多了,赵王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走到床边,将她塞进被子里,合好被子后往后退了两步。

咦……

——

看来他不打算有下一步的行动了,君湄长长舒了一口气,昨晚过后,她觉着自己是不是要废了,哪哪都疼,嘴巴被他咬的生疼,胸口被他抓的火辣辣的疼,前面那块地方被他撞的狠了,疼痛的感觉轻易感觉不到,可轻轻触到就觉察出那痛在骨子里,连腿根儿都酸麻。

秀娘白天伺候她沐浴之时还连连感慨,殿下果然不像是怜香惜玉之人,哪有人会下这么重的狠手。

君湄却知道他不是故意的,昨晚上他有点发晕,有点得意忘形,到后面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君湄抓着秀娘的手,连连宽慰,又让秀娘给她拿了点药,她自己擦完后这才好些。

所以这几日得好好歇歇。

赵王盯着她看了许久,说道:“还有些事情没有忙完,别等了,快些睡吧。”

“哎!”君湄甜甜的冲他笑。

赵王心里立刻就不好了,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一说到叫她自己睡笑的这般灿烂?

君湄见他脸色一变转脸就猜到他心里想着什么了,马上换成甜甜的姿态:“今天你先忙,明天好好陪陪我好吗?”

看见她小意讨好自己,赵王的自尊心瞬间得到满足,摸了摸她的脑袋,瞬间变成温柔娇宠般模样:“晚些我再回来,你自己睡的着吗?”

她都困死了,哪里会睡不着,“嗯”了一声,看赵王依依不舍转身,他才出了门口,她的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不多时,已经酣然入睡。

——

京城带来消息,铜矿案有了新的进展,无论何种迹象都剑指刑部尚书冯万。

就在他们出发的这天,冯万已经被拿到大理寺受审。

可是无论如何逼问,冯万就是咬死不说,皇上雷霆震怒,幸好赵王与这个名义上的老丈人并未有交集,因此这件事情并没有牵扯到赵王。

这让赵王越发肯定一件事,铜矿案肯定跟齐王有关,齐王被逼的走投无路,却又不能随意抛出来一个人顶罪,而冯万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明面上来说,冯万跟赵王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朝中稍微核心些的老人都知道,冯万做过齐王的老师,早年为齐王立下不少功勋,即使与赵王联姻,只怕也是齐王的一招棋而已。

如今这么重要的人也成了齐王的弃卒,让人不甚唏嘘。

——

于是赵王一天接待了几班人马因他之前是调查铜矿案的负责官员,结果案件牵扯到他的岳父,先是皇上传旨,令赵王无需继续调查此案,此案主审官由赵王变成宗亲伯。

萧氏皇族子孙众多,开国之初太/祖皇帝为避免子孙都成了朝廷的蛀虫,因此也不是个个皇室宗亲都管的。

皇族中也只有皇帝的子嗣才能被立为亲王,亲王的子嗣只有一个世子能继承亲王的爵位,其他的子弟承袭侯爵。一代代相传,不少人虽是皇室宗亲,但是也要靠自己生活。

百年帝业,到现在为止,数万的皇室贵胄子弟,这些人自我约束也还好,若是胡作非为,到了地方地方不敢管。

于是宗室中就产生了宗亲伯这样的职位,由宗室中年长极富威望的人担任,专门收拾这帮不听话的孙子。

夜渐已深,赵王心中放置不下自己的女人,出去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一阵冷风吹着感觉很冷,屋子里面又支起来炉子涮羊肉吃。

秋高气爽的天气,能坐在炉子旁边打着边炉,聊着正事,比干巴巴的喝茶好多了。

一行人等只有赵王带了女眷,其他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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